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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震伫立在西大库大门外翘首西望,内心安排好了如何向马坤交代今日误解。可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了一个人正蹲在马坤家门前。突然他拍着脑门暗道:“不好啦!我哪能放过那两门子呢?一会儿想着还能找到替罪羊呢!再说那汪武呢!该扣呀!到时候就给马坤送上这三个人吧!说是他们弄得不好,没准他就能逃过这一劫呢!好啦!好啦!办件砸烂事拍屁股去吧!留下我来顶缸!”
他愈想愈怕,似乎已经看见马坤来了,先用拳头打他,又放火把西大库烧起来。”你敢放我吗!”马坤气得脸都红了。”这不可能!如果真的要我放,我肯定会被枪毙在西四城,你说什么也不敢。火烧西大库后,知县不会怎么责怪马坤,既然有过错在身,到时候查清原因,便亲自等待入狱或充军。因此,不管怎么样,即使跪着向马坤要爹怎么办,都不允许马坤把西大库的火给烧了,以免事闹大了没法挽回。只要现在的西大库能够保存下来,他对此事的大事和小事都充满信心。
杨震站定了,既巴看着马坤快点过来,自己好施手段把马坤稳了。又怕马坤到来,自己施展手段不稳马坤、西大库烧坏,事闹得收拾不掉。杨震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他既想保住自己的饭碗,又怕失去自己的利益。他把希望寄托在马坤身上,而马坤用他的智慧和力量捍卫着自己的权益。他带着矛盾情绪左等马坤没有来,右等马坤也没有来。
先前告密的库役很精明,提前到县这边探听。听说马子才在这里等着他们,便立即赶回城里,向杨震报到。杨震见他是位有几分书生气的中年人,就问:“你叫什么名字?此时赶归,见杨震先作揖说:“祝贺老爷,马首领归降,我们西大库得以保全!”
杨震愣了一下说:“回来了?”
库役说:“好!我问身边的人,有一个拉货的掌柜的,把马首领拦在门外,劝马首领带着马回城里。”
杨震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暗自称赞彼此心胸之大。换一个人,如果哪一个人胆敢扣留自己的货物,而自己又和马首领相亲相爱,一上来就劝退马首领,一定要鼓动马首领烧掉西大库,看看以后又有什么人胆敢招惹自己。因为烧西大库的大事因为彼此的气度得到了解决,所以下一步应该找到挽回感情的方法。“你有什么事吗”马首领对杨震说,“我有事找你帮忙。”“好啊!”杨震答应着。他点点头,准备下午买礼物再来串门
李飞白在半路偶遇马坤,见马坤带着人要烧西大库时,不自觉对马坤又多几分感情。毕竟即使马坤得知自己是钱子俊义弟也没必要做这种事,完全有能力独当一面,以衙役首领之职逼迫杨震释放货物。马坤对李飞白说:”你去吧!我有个主意想问问你。“李飞对白道:”我看你是个有办法的人。“马坤答道:当然不行。不了解前因后果时,马坤这一举动纯属真性情流露,真心实意地把自己当成了哥哥,哥哥有困难,轻率地还要帮忙。
马坤问道:“货丢了没有?”
李飞白摇摇头说:”不知道!”
马坤说:“哥,您等一等,看我把他西大库烧掉,替您出气!”
李飞白不愿意闹得天翻地覆。他想,如果让他跑到天香楼来,那可不是个好兆头。因为天香楼里有许多人在等他呢!李飞白跑到天香阁找马坤谈生意。烧毁西大库后,衙门一定会追查下去,自己打开城门做交易,不愿招惹这些事端。如果此事牵连得马坤干不了酋长,自己就过意不去了更不愿意被这大人情所累。搂住马坤脖子说:“我刚说前些天和你一起到天香楼喝饮料,他还是来敬饮料的!他立马放掉所有货物,也是为了给面子。这事儿就算了吧,走着瞧吧,我约你喝!”
马坤吐了一口唾沫说:“也算这个老小识趣吧,要不我非把他西大库烧光,酒不醉,大哥还有点事要去一趟克井乡,我们等会儿再说吧!”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支烟。“哥,你的烟呢?”马坤把烟端给他,问道。“你要不要?”“没问题。”马坤笑道。扭过头去又说:“今天哥哥们伸手帮了大忙,我家老马感激不尽。改天约你一起喝,全部回来!”
和他在一起的都大声说:“谢马首领!”于是哄堂大笑。
马坤回过头来小声说道:“听说郑老弟都是汪武使搞砸了吗?还是由我来帮忙提醒狗东西吧!”
李飞白连忙说:“用不着了!自己也会使一些下三滥,哥我还是对付得了。杀鸡焉用牛刀啊,等到对付不了了,才让哥出手相助呢!”
马坤笑了笑说:“我知道大哥很有野心,也不愿意假手于人,但是,这个狗东西是狠毒的,回去我就多派几个人围着你们铺子转,这个狗东西就敢下毒手,你们和我哥哥合力把它消灭掉吧!”
李飞白不得不笑着说是默许。他并不惧怕汪武与自己玩弄文争的手段。李飞白怕的是,他怕的是汪武跟他斗。李飞白不怕汪武和他玩武斗,就怕他跟他斗文。这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吗?汪武有多少底蕴,能否深得站在身后钱子俊?他并不害怕汪武和自己打武斗。汪武又会玩了,会玩手枪?他害怕汪武在和自己武斗中殃及池鱼侯艳敏。在马坤的照应下,自己也减少了担心,能够全身心地与汪武周旋。
马坤说:“我也要回到衙门骑马去,刚好陪你走到城里去!”
牵骡赶驴子的人,都认为李大宁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夸其谈,倒是事实。李大宁是个能吃苦的汉子,在村里也算得上是个能吃苦耐劳的典型。这不,刚从部队退伍回来的时候,李大宁家就搬到了城里。大家伙由不得自己挺起胸,觉得和这种东家工作真是有板有眼,回来能在四里八乡人民面前好吹。
进城来到铺子前,众助手先将货送到庭院中,觉得庭院中堆放得差不多,就将剩下的放在铺子中。“你看这石头怎么这么大啊?”李飞白对着石狮子感叹道。“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飞白点了点头说。待万事俱备,望着满满一石狮子时,李飞白感慨地说:“长得一副经商模样!”
郑浩然笑了笑:“只有一个美中不足,就是缺一块匾!想让弟弟帮你写张吗?”
李飞白了一句:“当然有!”
郑浩然说:“写什麽呢?你们说一说我很想想怎么写下去!”
李飞白说:“就是所谓的李记石雕店!”
郑浩然摇头晃脑地说:“人家开起铺子来,店名往大里拉,喊大啥号子。您喊李记石雕店来,格局太小,使人家误认为您是在做小买卖,而非大买卖呢!”
李飞白不愿意向郑浩然说明自己小有善报,接地气给人一种亲切感。仿佛后人的手机一样,啥苹果呀小米呀,听来也就是个啥玩意儿,不过也不碍人大杀无赦。他对郑浩然说:“我是一个普通的农民,没有什么本事,就是想办法赚点钱。”“你怎么这么傻?”郑浩然说。“我没那么笨!微笑着说:“无非就是一个名字,卖什么就卖什么吧!”
郑浩然说:“还是这样吧!那就是你们的事业,我不会瞎考什么!回来给你们写张吧!”说着便把信往桌上一丢。“哦?是你自己画的吗?”郑浩然忙问。“是我自己画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半空中飘下一张4尺对开宣纸,伸手接住了,上面&039;&039;李记石雕店&039;&039;5个大字书写得刚劲有力、飞白显露。
他吃了一惊说:“这是谁的笔迹啊!”我笑着说:“是我儿子写的。”他说:“是你儿子写的吗?”我说:“不是,我儿子写的,是我写的。抬头一看,二层窗外,俏脸闪现。
李飞白说:“这是侯艳敏的作品啊!”
郑浩然说:“侯艳敏,何许人也?”
李飞白说:“上午见到了!”
郑浩然突然意识到:”啊,原来是那少女啊!想不到一女子写字,竟然令我七尺男儿自惭形秽。哥,我怎么写字都写不出来那么好听的文字,只能把这五块文字刻在牌匾上当牌子了!”
李飞白说:“哥既然说得不错,当然不错了,干脆去做!”郑浩然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意思。”说着,把一幅对联递给李飞白,让他贴在墙上。说着,收起那张照片上的文字,然后拿出二两银子递给郑浩然说:“我还有点事儿呢。待会儿麻烦大哥帮我跟这些老乡打招呼吃吧!”
郑浩然很奇怪,李飞白送自己的钱怎么会怕李大宁呢,稍微沉思一下就明白了。想来恐怕李大宁舍不得,弄得老乡们都吃得太烂。郑浩然说,他想了想,把钱交给李大宁,然后把李大宁拉到自己身边,笑着对李大宁说:”我知道你想收,但我没这个本事。也不说话,笑纳钱财。
李飞白辞别而去,先到木匠铺一趟,取出手里的话,和木匠谈好做牌子的价钱,交了定款就走。李飞白在街上走着,忽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他抬头一看,是一个青年模样的人在叫自己,便急忙朝那人走来。“你找谁啊?再奔向一药材铺,一进店门便被一伙计迎上来问:“抓药材还看医生!”
李飞白说:“抓药吧!”
伙计于是将李飞白带到和肩平齐的药柜里,立于柜后面的抓药郎中居高临下地敲打着柜台说:“药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