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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剑哭嚎一声被拖走,林志渊尚未由惊回味,忽闻赵学飞说:“这都是拨弄事非、挑拨离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下流胚子。要严厉惩处!”
林志渊一时百感交集,不知道怎么开口。在他心里,赵学飞成了一个不光彩的人。他曾经对赵学飞说过这么一句话:“你知道吗?我和赵学飞是好朋友!他过去总认为像赵学飞那样的进士、看不起像自己那样的贡生、更何况自己平日里更不尊重赵学飞、出了现在的事情、赵学飞肯定要想办法置自己于死地。不料危急时刻仍是读书人帮助读书人,赵学飞竟然为他置党羽于死地,这一下把他感动得稀里哗啦,眼角不由湿了下来,更咽着说:“多谢赵大人了,多谢赵大人了!”
赵学飞说:”讲这几句客气话做什么呢?你们我是吏部铨选、皇帝委任的朝廷命官、名副其实的天子门生、奸佞小人误打误撞的对象!”林志渊笑着回答:“这还用问吗?”赵老:“是呀。”林志渊笑了,“我跟您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吧!”赵学飞点头同意。说着说着就爬起来走到林志渊的面前。
林志渊还惊慌地站起来说:“老爷!”
赵学飞左手托住林志渊,右手轻拍住林志渊手背说:“朝廷命令我管理济源。朝廷相信我,但我一人能管理吗?没办法!还要依靠像林大人这样的左膀右臂才能帮助我管理济源,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才能不负朝廷的重托。
林志渊连忙说:“赵大人松了口气,下官从现在开始,定殚精竭虑地帮助赵大人管理济源的事务。”
赵学飞拉着林志渊的双手使劲摇晃着说:“有您这么说我才安心!”“你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林志渊疑惑地问。“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赵学飞笑着说道。林志渊点点头。说完就放开了林志渊的双手,扭头走向了属于他的椅子。
林志渊正准备告辞时,赵学飞又转过身来:“刚听到您说了,您到李飞白这里来就是要和他协商收票事宜!”
林志渊不自觉红了脸。“你怎么啦?”李飞白好奇地问。林志渊笑着说:“我是个爱说话的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李飞白忙道:“什么?刚急着说明来意,竟然将到李飞白的真实目说出。此时听到赵学飞的问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说:“这个。”
赵学飞说:“原来这件事我还想交你们处理,就是感觉时间还早,距离巡府大人来县城还有半年的时间,要过几天才恳求你们处理。现在你们已动手处理,以后由你们来处理。但我有个请求,巡府出济前,只可做好先期准备工作,不要暴露风声,以免造成民惶诚恐!”
林志渊原本认为,想将收票的事揽入自己的手里,不知道花了几个星期的时间煎熬坏了几个嘴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头来还不到五成掌握可以揽下这差事的。不成想今天的美差居然轻松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忽然,一股暖流从心底涌上心头,他的心顿时变得温暖起来。这不是他的幸运吗?他的运气真的不错呀!运气真好!本以为大祸临头的我最后居然是双喜临门的我,正按照古人的那句老话—福之祸伏,祸莫大于福。他兴奋地说:“请老爷放心。下官定要办好这差事!”
赵学飞微笑着说:“林大人做事我一直都很安心!”“你是怎么知道的?”林志渊问道。“我觉得林大人很像个大男人呢!”赵学飞回答说。“那还用问吗?”林志渊不以为然。待林志渊告退而去后,便坐在椅上,再把两手并拢到下腹,闭目凝神。
济渎庙收票一事,他这几天思前想后,认为十有八九都能实现。毕竟济渎庙声名远扬,要是真放开了让老百姓拜的话,该有很多人掏了钱还进去拜了。话说收入不可谓不多,本来他想亲自来做,但是赵剑这一闹,林志渊出头了,李飞白当然对林志渊心存感激。没有严惩赵剑、没有赏赐林志渊的李飞白是永远不会满足的。赵剑要来,钱自然要出;李飞白要走,钱自然会送。但是,钱怎么花?钱怎么送出去?钱怎么送进寺庙里去呢?李飞白不满了,钱子俊也不满了。钱子俊不满,布政使大人不满。于是他为了满足李飞白的要求,只好将这肥肉留在林志渊的身上。
遗憾就是遗憾一点,不过只要李飞白称心如意,照样不虚此行。。
安排李飞白的差事,这事一定要抓紧办!下边这几个差吏不长眼睛的人真是太多了,昨天刚闹出杨震扣留李飞白货,今天就闹出赵剑收取李飞白沉重赋税。马坤前来报案,称杨震扣留李飞白货,背后黑手就是汪武,想让赵剑收取李飞白重赋税亦受汪武授意。马经理一听,立马把李飞白拉到一边:”你这是怎么啦?这都怪你呀!”李飞白说:”我是怕你把我的事搞糟,所以才这么干。汪武有帐本在手,一时无法移动,要移动他必须等到帐本落在自己的手里,才可以新帐旧账一齐计算。却总是无法上任他那样的捣乱!如果安排李飞白一个差事的话,可以让汪武知道李飞白可不是自己能够招惹到的,想想自己也怕捣乱。
思来想去,赵学飞睁大了眼睛说:“请马坤来吧!”
李飞白和唐心庵立下字据后,便帮助唐心庵到车行雇车把石狮子运到东码头,待石狮子都上船后,便说:“唐总的掌柜的,今晚还是到济源过夜吧。晚上约您到天香楼好好喝杯吧!”
跟班伙计说:“就你们济源这小破地,连一家象样的客栈也没有。这不是我总掌柜可以住下的吗?咱们马上出发吧。天黑之前也可以赶往怀庆府。到那儿睡上一觉就是正事了!”
李飞白只好向唐心庵辞行而去,当他走向铺子时,心里一直在想。他说:”我去找一个好地方盖客栈吧!”唐心庵是个地道的农民出身,在村里当过兵,当过队长,后来当了村支书。现在又成了村长。是的,济源很小,也很贫穷,甚至没有一家象样的客栈。现在手里还有1万多两白银,还不如盖一家象样的客栈呢?虽然现在去济源的人不多,盖客栈铁定亏本,但等到来年济渎庙开放,到时候人流量如炽没准能赚个盆满钵满!
他心心念念,目光不在路上,正走着和一个人碰头,张开嘴要赔罪,那人已经说:“这不就是下盘村李甲首先生的公子么?”
李飞白看着那个人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是哪里见的。他问:“这是谁呀?”那人回答说:“我是村支书兼村长。”李飞白笑着问道:“你是村会计吗?”“是啊!那人接着说:“你们不知道吗?前些日子到你们村收粮食。我可是那识字的力役呀!”
李飞白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要进城?”
那力役说:“皇粮已经收好,咱们进城去送粮食去吧,明天刚回到王屋里去,马上没事出来转一转吧!”
李飞白“哦“地说:“下面的李飞白竟敢向这兄台讨要尊姓大名呢!”
那力役说:“免尊姓谢名福达,谢为言射谢也,福为福也,达为达也。”
李飞白说:“本来就是谢兄,我在镇上开了个李记石雕铺的,下一次到镇上来找我喝茶吧!”谢:“你这次来北京,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你?”李飞白笑着说:“你的事情嘛,我已经跟你讲过好几次了。他停顿了片刻,接着说:“请问您一件事情!”
谢福达说:“李掌柜,请辞!”
李飞白说:“我这有一月二两之差,不知道谢兄是否愿意做呢?”
谢福达眼睛一亮说:“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东西,你们可别欺我!”
李飞白了一句:“先别管是不是有这样的好东西,说愿意做不愿意做吧!”
谢福达说:“愿意去做!为什么不愿意去做呢!”
李飞白说:“那么,你们徭役这个差事呢?”
谢福达微笑着说:“只要每月出些银子就可以雇去代服徭役了。我也挣一两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