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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问完，萧灵芸都明显感觉到玉屏里面的大长老噎了一下，明显没有想到萧灵芸会问这种问题。
他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气氛再次僵硬起来，
萧灵芸和离夜寒却淡定自若地继续站着，似乎一点都没感受到这奇怪的气氛。
那老者有些受挫，叹了一口气道：
“两位贵客实在太抬举了，竟问出如此难题，若是老朽知道，也不会只能待在这做一个小小的六合殿的大长老了。”
萧灵芸都能感觉，之前她问问题的时候，明显有阴冷之气对着她们蠢蠢欲动，结果谁知老者一开口，那些阴冷之气就带着不甘心瞬间散去，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萧灵芸感觉这个大殿里有不同寻常的阵法！
不过，她依旧没有什么举动，只是再次说道：
“看来我的问题大长老真的没法解决，那我只能去找城主了。”
说着，便感觉六合殿的气息顺便降至冰点，萧灵芸和离夜寒当作没感觉到。
萧灵芸再次道：
“告辞！”
话音未落，萧灵芸和离夜寒都感觉有阴冷之气扑面而来。
像是要瞬间把他们都吞噬，而大也突然变得无比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萧灵芸冷笑一声，对着其中一个方向便打出一掌。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伴随着惨厉的叫声，大殿的门被瞬间拍坏，大殿恢复了之前的明亮。
大殿里的气氛再次僵硬起来，玉屏那头的老者似乎根本没想到萧灵芸和离夜寒竟然如此粗暴和强大。
他十分担心萧灵芸和离夜寒要做什么的时候，却见对方视若无睹地走出大殿，若不是大殿的门此刻已经被轰碎，还会以为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门口，之前的小厮目瞪口呆地看着被轰碎的大门，又看着萧灵芸和离夜寒淡然地离开的模样。
很想把他们叫住，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让他没有出声。
只能傻傻地看着萧灵芸和离夜寒离开。
等他们一离开，他就赶紧冲进了大殿里。
走到玉屏里，忙问道：
“师傅，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刚才那两个人会把门被……”
小厮的话都还没问完，便看到依旧坐在玉桌上的老者，突然“噗”地喷出一口鲜血。
小厮脸色瞬间大变，忙喊道：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是不是刚才那两个人做的？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
小厮想要冲出去，老者有些虚弱地开口道：
“小五，站住，不要冲动，你回来，听为师说……”
也不知老者说了什么，小厮最后出来的时候眼眶通红。
却没有再想报仇的事。
……
此刻，夜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萧灵芸和离夜寒走在大街上。
虽然这个荆妖城没有不怎么繁华，但晚上却还是很热闹，众人提着花灯有说有笑地到处逛着。
他们嘴里讨论最多的，便是那位大长老。
萧灵芸和离夜寒面无表情地走着，离夜寒想了想，开口道：
“芸儿，为什么你刚才要手下留情？”
萧灵芸就知道什么都忙不过离夜寒。
她看着离夜寒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眼眸垂了垂，这才开口道：
“都是可怜人罢了。”
原本萧灵芸看六合殿的气息时，已经认定了里面的大长老定然不是什么好的，可真正进去后。
却看到大长老身上有微弱的功德散出，正在帮他抵抗着无时不在的黑红气息。
这说明，不管是玉牌还是大殿里的黑红气息，都不是大长老身上散发出来的。
萧灵芸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离夜寒道：
“明日去找荆妖城的城主吧，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翌日。
萧灵芸和离夜寒离开了空间。
萧灵芸在昨晚向月菊询问了关于六合殿的事，谁知对方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荒凉的城主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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