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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的雷声作响，雨水冲刷着地面，窗户上的水雾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显得迷蒙，祈慕思静静的坐在窗边，左手拄着下巴，右手夹着一根烟，烟已燃了一半，缓缓上升的烟雾在空中打着旋。
烟灰掉落，祈慕思叼着烟吸了一口，一抹浓烈的烟气吐出，她的神情有些木然。
这两天工作轻松了很多，但祈慕思总是心神不宁，她突然间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不想说话。
嘎吱
房间门被推开，祈慕思夹着烟转过身，秦可可面色凝重的站在房间门口。
“已经戒了很久了，怎么又抽上了。”
秦可可走过去，一把从祈慕思手里夺过烟，熄灭后问道。
“那恶心的混蛋和你说了什么。”
祈慕思笑笑摇头道。
“赶紧去睡觉可可。”
秦可可叹了口气，转头来到一侧的酒柜处，雨是人工的，因为得把修建起来的河道填满，所以这几天都会持续降雨。
“我们喝一杯。”
拿出两个杯子，秦可可倒满了酒，端着盘子来到了半圆形凸窗处，她脱下鞋子上了小地台，祈慕思侧着头，又拿出了一根烟来，这一次秦可可没有阻止。
“你变了。”
“有吗！”
祈慕思乐呵道。
“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从你执着王铁柱开始我就发现了。”
“那小子？我不过是觉得有趣而已，正好闲得无聊。”
秦可可喝了一大口酒，从祈慕思的嘴里拿过烟来，吸了一口后神情略显无奈，烟雾缭绕。
“我们认识太久了，每天都黏在一起，不知道的人恐怕以为我们两是蕾丝。”
祈慕思哈哈笑了起来。
“想要来试试看？我倒是不介意的可可，不过啊你那地方”
“正经点。我是来找你谈心的。以挚友的身份。”
祈慕思随意的拎着酒杯，酒水在微微晃动，她喝了一小口后笑道。
“又是挚友么！那个人渣也说是以某个家伙挚友的身份找我谈话。”
“谁啊？”
祈慕思眯笑把头伸到秦可可跟前，把她手里的烟拿过来。
“你猜。”
秦可可放下酒杯，趴跪在窗沿边，望着院子里的雨水，嘴角微扬。
“说实话，至少对我不要撒谎。”
“我能说的都说了啊。”
祈慕思的口气听上去很轻松，但秦可可知道她不轻松，自从遇到王铁柱开始，祈慕思整个人就变得沉重了一些。
“你究竟有什么特别的缘由，必须盯着王铁柱。”
祈慕思怔怔的看着秦可可，手里的烟已经即将燃尽。
“或许吧。可可喝完这杯去睡觉。明天一早还得上班。”
祈慕思起身，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随后起身打开了窗户，雨水瞬间就灌了进来，秦可可下意识的避开，但却瞥见祈慕思脸上悲与喜正在交集。
“我出去走走。”
话音刚落祈慕思人已经消失了，秦可可看着被风撩动得窗帘，雨滴在地台上滴滴答答作响，秦可可站起身，关上窗户，用毛巾擦拭着水渍。
秦可可不知道祈慕思的过去，至少在她成为秘书以前，对于祈慕思的了解是空白的，她是在祈慕思差点把虚妄城毁掉之后，成为她的秘书的。
原本以为她和传闻中一样不近人情，不干人事，严厉刻薄，刁钻古怪，事实上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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