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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楼顿了顿,才不紧不慢的对白蝉说了起来。
“你首先要记住,这里是梦境,除非有相应的法术或者神通,不然你在梦境之中的死亡是不会反映到现实的。”
“什么意思啊?大师?”白蝉问着秦月楼,她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妙气息。
“稍微会有一点痛哦。”秦月楼微笑了一下,让白蝉心安。
白蝉刚欲询问,秦月楼的五指便猝然间收束,几根从指缝漏出的肢足疯狂的抽搐着,也在猛烈地挣扎着,五指之中传来的少许坚硬触感仅仅源于白蝉的外壳,但更多地还是腹部的柔软,以及蝉翼被压抑着的拼命晃动,
梦境之中,虚假的白蝉生命力在骤然的流逝。
粘稠的红色浆液似是血浆那般的从指缝与掌心当中溢流而出,五指张开,随同呈现的是被血污所覆盖的白色蝉身。
蝉翼残破难堪且弯折数道,被捏的形变的白蝉之身也分不出那里原本到底是甲壳还是蝉的血肉,腹足停止了抽搐,还掉落了那么几根肢足。
翻手之间,这一团蝉尸便从秦月楼的掌心中掉落到了梦境大树的根部。
跌落在了裸露在外的根系上,啪嗒一声弹开,最终掉落在了地面上。
再也没有了声息。
周遭的蝉鸣声也全数停顿,而后纷纷的从树干上掉落,就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蝉尸若雨点那般的落下,每一具蝉尸落下都仿佛拉下了些许帷幕,将原本完整的梦境撕开,撕裂,七零八落。
这是梦境的崩溃,也是梦境的陷落。
当这白蝉女的梦境陷落大半后,反而露出了另外的一座梦境。
这是一座广袤的陆地,只是并无生机,
而陆地的中央,是一座每个孩子见了都会眼睛发亮的糖果屋,秦月楼坐在了糖果屋的外面,
梦境的世界尚未崩溃,秦月楼招手,而后这一座白蝉梦境便被微缩成了一只只的金蝉,盛在了简单的海碗之中。
金蝉并非是金色的蝉,它还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也即是知了猴,是未曾发育成为成虫态的蝉。
一只只的金蝉似是被滚油过油炸过一般,散发着油的香气,而在金蝉的身上也有着油亮的反光。
撒上了少许盐提味,还有一些其他的粉末,秦月楼捻起了一颗油炸金蝉,放入了口中。
血肉组织早就失去了水分,坚硬的甲壳也变得脆化,咀嚼之时,谈不上唇齿留香,但那些粉末却都均匀的沾在了油炸金蝉的外壳上。
一颗红烩味,一颗烤肉味,一颗黄瓜味,一颗青柠味。
每塞入一口都要吮吸一下指尖残留的粉末。
不多时这一海碗的油炸物便被秦月楼吃完了。
大梦主的能力被厨子秦月楼改版成为了自己的梦界,而这一座梦境界域理论上来说是不变的,也即是说,秦月楼可以随意的进入,但相对的,秦月楼自己便不会再做那些光怪陆离的梦。
因此,他通过将其他人的一夜梦境制成食物进补,来填满和扩充自己的大梦界。
这个过程,叫做食梦。
但食梦的话,则需要将做梦者剔除,否则他会让做梦者陷入长眠之中。
随着秦月楼的食梦完毕,少许的蝉鸣从树林之中传出。
而后,贫民窟中的,秦月楼睁开了眼睛。
——
而后,盛京城中,某个大家闺秀睁开了眼睛。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满头大汗,梦境残留的被五指捏爆的痛感还尤有清晰,可是深入去回忆却又只觉如同飞花幻梦一般无根无缘,无迹可寻。
只是那看似俊秀的面容还在其脑中挥之不去,难以遏制的,尉迟茴对于那张俊秀的面容生出了恐惧的心理来。
可虽然恐惧,尉迟茴还是对于那俊秀的面容有着深深的向往。
“这就是仙道中人么?亦或者是邪道魔道?虽然唤醒我的手段很可怕,但是···他的确让我从那蝉梦之中唤醒了。”尉迟茴抹了抹冷汗,心中想到。
“唔,小姐,怎么了?”躺在身旁的贴身侍女用薄薄的被褥遮掩着春光,迷糊的问着尉迟茴。
“没事没事,你继续睡吧。”尉迟茴拍了拍这年方十五岁的侍女额头,随后又轻柔的抚摸额发,满眼爱怜。
“但知道我有磨镜之好,却又不冷言冷语的指摘,也没有指指点点···真是个奇人呢,赶明儿得找一找才行。”尉迟茴心中暗定决心。
她想继续睡,可又害怕陷入那种怪梦之中,
望了望可爱侍女的甜美睡颜,她心中爱怜,亲吻了一下额头,便披上了衣物,走出了闺房,也走入了院落之中。
这院落之中栽种着一棵桃树,是她娘亲病逝之时,其父亲所栽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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