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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他们背叛了燕国,成了大楚的走狗,已经忘了他们以前乃是燕国之人身份。
他慕容小主残害扬州女人有错吗?没错的,这是让他们知道忘记燕国的代价有多么惨烈而已。
慕容飞负手而立,眼睛精光闪烁:“方才你说过对湮儿公主有贪念,甚至你还想坐上燕国皇位,让公主成为你的皇后?”
“父亲···”
湮儿公主乃是父亲心中的逆鳞,一碰既死,慕容小主顿时吓得不轻,可话刚开口,慕容飞直接打断:“我问你是也不是?”
慕容飞根本不给慕容小主的说话的机会,上前又是一脚,又把慕容小主踢飞三米远,亦不管自己的儿子惨叫声如何浓烈,平静开口:“我乃燕国之臣,便该为燕国尽忠,燕国破了,皇上皇后死于非命,湮儿公主便是燕国唯一的真龙血脉。”
“为父残存于世,为的便是让燕国最后的血脉成为江南之地的信仰,你竟然敢忤逆为父这些年所坚持的事情,可知这便是死罪?”
“父亲,我是你儿子,慕容湮儿只是一个灭国公主,你为何为了一个与你丝毫不相干的女人难为你的儿子?”
慕容小主这些年心里面憋屈到了极致,父亲一直这样,湮儿在父亲的心里可比他这个儿子的分量重的多。
为什么,他乃慕容飞的亲生骨肉,为何慕容飞一心操劳燕国复国之事,却不愿把皇位给予他这个当儿子的,而是让慕容湮儿一介女流当上从古至今,历朝历代绝无仅有的女帝?
不公,老天不公,慕容小主大声咆哮:“父亲,我是你亲生儿子,您手握重兵,反了大楚,就该把皇位给我,我不顾慕容湮儿被楚千里玷污,立她为皇后,我已经做出妥协了,你····”
“逆子,眼下你还敢打湮儿公主的主意?”
“碰··”
慕容飞忍无可忍,咵的一声,上前直接把慕容小主踹出了营帐,营帐外惨叫声起,他紧握钢拳,老脸冰冷:“来人,把慕容小主抓起来,斩立决···”
什么?父亲竟然为了那慕容湮儿要杀他?慕容小主痛苦的脸上带着不信,瞪大了眼睛看着慕容飞,心中的怨毒更甚,父亲怎能这样,他乃是父亲的亲生儿子,那慕容湮儿是什么?
她只是一个灭国公主而已,为何父亲因为他心有对慕容湮儿的不轨,而要杀他?
“大将军,不可,··大将军,息怒,慕容小主乃···”
谋士上前,大声祈求:“小主乃是您儿子,将军怎能杀了亲生儿子。我等知将军忠心,但亦不能因为忠心杀了自己的儿子啊。”
“下官肯定大将军收回成命,饶了小主一命,下官断定,依照小主的聪慧,必当能知晓将军对燕国的忠心,从此之后再无二心。”
慕容飞目光望向营帐外,心里面叹息了一声,忠于燕国,乃是燕国国破之际,他许下的承诺。
并承诺有生之年如若能救出湮儿公主,便用君臣礼仪相待,更期待湮儿公主龙袍加身,带领燕国走向辉煌。
如此承诺,怎能让人如此糟蹋,哪怕是他慕容飞亲生儿子亦不能。
沉默半晌,慕容飞说:“暂时把慕容小主羁押起来,稍后定夺。”
“谢大将军,谢大将军。”
谋士舒了口气,出屋,指挥着军士带着奄奄一息的慕容小主离开。
慕容飞来到门外,负手而立,直视扬州方向,怔怔出神,嘴里喃喃自语:“公主殿下,你可曾还记得那位在皇宫内让你当成高头大马骑的慕容飞?”
想到二十年前的场景,慕容飞暖心一笑,又在叹息:“末将苟延残喘二十余年,如若不是公主殿下您这个燕国皇族血脉的存在,末将亦追随燕国故人去了,末将想他们了啊·····”
“公主,燕国袍泽在末将的带领下,期盼您的归来,而任何宵小之辈胆敢打您的主意,末将必将杀无赦。”
一时间,营帐之内冷风凌厉,杀死四起。
另一边,审判结束,扬州众官当着扬州民众的面全都砍了头,并在楚千里的授意下,李嫣然道出了抄众官之家之后所带来的数之不尽的金银珠宝与粮食。
民众心惊,并欢呼太子千岁。亦接受了李嫣然主政扬州之事。
“诸位可听才女所说,太子真要让粥没插筷,我等在这灾荒年月有救了。”
“其实太子并不无良,而是有心之人的疯言疯语在诋毁太子殿下。”
“是啊,太子是好人,他不当太子谁当太子?”
民众老泪纵横,跪地不起,感恩太子,感恩朝廷。
而楚千里却带着湮儿与第五战在行近知府途中,恰巧遇到了独臂老者与衡州大侠刘河洲。
“公子,您无事?”
老者瞧见楚千里,顿时激动不已,上前两步,单臂捏住楚千里的手,满脸感叹:“小老头以为公子您入了扬州便遭受了扬州众官的毒手。”
“万幸,公子活着,万幸啊。”
一旁湮儿撇了撇嘴,哼!楚千里肯定活着,活的比谁都滋润,还能突发奇想,满腹坏心思的为女人设计贴身衣物哩。
楚千里见到老者与刘河洲亦是高兴,他哈哈大笑:“本公子肯定活着,当初我就说过,本公子谁也动不得。”
“倒是让老爷子您担忧了。”
说到此处,楚千里饶有兴趣的瞧着刘河洲,嬉笑:“刘大侠,几日未见,亦未听说你刺杀太子之事。”
“反而那太子现在还做出了如此利国利民之事。要本公子说你刺杀太子楚千里无望了。”
“我的两位小侍女你亦未有机会得到了。”
湮儿凤眼微眯,混蛋,楚千里这个色胚子昨夜已经那样那样了,怎就还想着把她送人?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
湮儿嘟着嘴,小手在楚千里腰间一拧,这次是真用了力气,可比方才狠多了。
只瞧着太子殿下笑容僵硬,深吸一口气。可不敢呵斥湮儿。
“唉!不是本大侠不愿刺杀那楚千里,而是好像那楚千里并不想传言那般胡作非为嘛。”
刘河洲瞧着国色天香的湮儿,脸不红心不跳说:“侠有侠道,既然那太子楚千里如此为民,本大侠便饶了他。”
“至于公子身边的侍女,本大侠就不在想了。还是我那衡州地界的娘子,小姐更让本大侠心念念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