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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首都之后,我悲惨的命运也就开始了。每天早饭之后,上善老和尚就将已经锁好了的七窍锁丢给了我,说是让我消消食,让我在上班之前把锁打开。刚开始的那几天,经常是我把锁打开之后,又被孙胖子扛回了卧室休息。好容易将这口气缓了上来,上善老和尚就算是计算好了一样,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将再次锁好的七窍锁扔给了我:“来,活动活动,一会午饭还能多吃点……”
一天开十遍锁,打死我都做不到。好在老和尚的话经常就是随便说说,刚开始将目标降到了一天三次,早中晚饭前后,只要是缓过来这口气,就要当着他的面,打开七窍锁。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就好像被掏空了一样,眼窝深陷不说,就连脸色都是青的。正赶上三叔从老家过来,看到了我的这幅样子之后,忧心忡忡的对我说道:“小辣子,萧老道给你的前别胡造。可千万不敢碰毒品啊”听说他回到了老家之后,就一个劲的联系老战友,打听哪里的戒毒效果好……
后来根据孙胖子的话说,老和尚这么上心,八成是想到了另外一条再次进到我身体里面的路。大概的意思是,我和他的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悬殊,我的力量太弱小,才会排斥他这个仅次于佛祖(老和尚自己说的)的老和尚。上善的本事不可能降下来,那就只能把我的本事拔上去了。
开始了半个月里面,我苦不堪言。不过熬过了这半个月之后,明显的感到身体里面,种子的力量充沛了很多。刚开始开一次七窍锁就像要了我的老命一样,而且没有五六个小时,根本就不可能将种子的力量补回来。不过时间一长,开了七窍锁之后,竟然还有余力能去公司上班。而且只需要两三个小时,就能将失去的种子力量补回来。当然老和尚也不会让我轻易的休息,很快地,他就给我量身定做了上午的间食时间,和下午的下午茶时间……
这段日子里,公司里面又陆续的接到了几笔生意。虽然都是十几二十万的小生意,但是孙胖子和黄然还是相当上心,只是这样的小事件用不上我和二杨出马。当下安排了雨果、蒙棋棋和张之言加上黄然的干女儿走了几趟,雨果怎么说当初也是民调局主任级别的人物,儿蒙大小姐和已经不再结巴的结巴张还好说,不过黄然担心矜持的安危。暗地里拜托了杨枭在暗中协助,不过雨果四人也都不是白给,没用老杨出手,四个人干净漂亮的将事件解决。
想不到他们这次算是给我们公司扬了名,解决事件的客户添油加醋的替我们宣传。一时之间,十几二十万的小生意络绎不绝。看着好像没什么油水,但是时间一长,累积下来的金额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了。轻易没有买卖的二杨都有些眼红了。
这段时间,孙胖子也开始忙活起来搬家的事情。当初他破产之后,拉着我搬到黄然家只是权宜之计。现在我么俩都有了钱,也不好一直赖在老黄家里。我在不停开锁的同时,孙胖子也开始到处看房,说是想买一个大房子,带着我一起搬过去。
回到首都之后,上善老和尚也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知道自己能吃会喝了之后,经常的明讲或暗示黄然要他请客。以前孙胖子和萧和尚虽然时不时的也宰老黄一刀,不过他们俩也不会吓着黄然,基本上就是在老黄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一个来月宰他一次。每次虽然都是三五万的数目,但是不至于伤筋动骨。
然而老和尚可不管那一套,从广州回来之后,一个月之内,黄然硬着头皮请了老和尚下了二十二次馆子(正确数字应该是三十次,有几次我实在看不下去,替黄然买的单)。就算黄然过亿的身价,也经不起上善老和尚这么个吃法。一个月之后,老黄开始有了躲着老和尚的举动了。
不过还有一个小细节,老和尚天天胡吃海塞的,但就是看不到他上厕所。就好像他的肚子直通二次元空间一样,有几次趁着老和尚不在的时候,孙胖子逗他不同物种的亲生儿子,说道:“外面那个老和尚你认不认识?不是我说,他是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叫貔恘的那个……”
一个多月之后,我开锁的本事是越来越溜。现在一个半小时左右就可以开一遍锁,终于可以咬着牙,一天开锁十次了。
就在我第一次开了十次锁的第二天,到了公司在老和尚面前打了一遍锁之后,有了短暂休息的时间。就在这个时间,黄然一个电话,将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我走进老黄办公室的时候,孙胖子已经坐在黄然办公桌前的沙发上了。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五十来岁,严重谢顶的一个半大老头子。见到我进来之后,黄然给我们做了介绍。原来这个谢顶的半大老头子也是听说了雨果、蒙棋棋他们那次处理事件的经过之后,朋友托朋友才找到我们这家公司的。
半大老头子姓谢,有一个大部分中国人都知道的名字——谢逊。只不过比起金毛狮王来,这个老哥们儿的头发少的有点可怜。
之前谢老板已经将自己家中最近出的怪事和黄然说了一遍,不过老黄的要求之下,谢老板再次将这几天家中发现的怪事又说了一遍……
谢老板早年是做煤炭生意的,不过在煤炭价格暴跌之前。他就已经将手里面的煤矿和焦炭加工厂一股脑的都出了手。谢老板当年虽然是做煤炭生意发的家,但是骨子里面还是个雅人。有钱之后,他就喜欢收集一些古玩字画什么的。现在公司都卖了,谢老板考虑工作向着兴趣走,开始向古玩界发展。
不过干古玩,谢老板的手里面还真没有一两件拿得出手的镇店之宝。于是他朋友托朋友,想花大价钱去买一件好货色。不久之后,他的一个朋友就带着一个老道送来了一件谢老板都说不清楚的宝贝。
这件宝贝是一个青铜的枷,就是古代犯人带的刑具。始于两晋时期,只不过这种枷一般都是木质,而且做工粗糙没有什么收藏的价值。但是今天这位老道送来的铜枷真的让谢老板开了眼界,由于年头已经久远,铜枷上面满是绿锈,不过上面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浮空雕刻的文字。
谢老板只能算是一个文玩发烧友,铜枷上面的文字别说认了,他连看都没有看过。但是这个铜枷的造型和做工一看就不是近代的产物,一般造假做旧的也不会盯上这种可以说有些丧气的物件。好东西是好东西,但就是说不清楚这个是什么年头的,当年谁那么倒霉,会用上这么沉的铜枷。不过反过来再想,能用的上这件铜枷的,八成也不是一般老百姓。如果真是枷过什么名人,这么铜枷就更值钱了。
看了半天之后,谢老板开始向朋友带来的道士询问这件铜枷的出处。可惜这个老道也说不清楚,而且他支支吾吾的,一付不言不尽的样子。不过在谢老板的面前,一顿大酒就让他说了实情。
这个道士不是本地人,他在几百里外的黄石观出家。听祖师爷说,自打有它黄石观的那一天,这件铜枷就一直在观中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