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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定了定心神,告诉自己先别慌。
“徐婆子吗?”啾啾发出刚睡醒的困顿声音,纤纤素手伸出帐子,撩起一半纱帐,微微露出一半侧颜,眼皮半拉着。
“瞧我,睡得太沉了,您大半夜的找过来有什么事吗。”啾啾努力地放轻放缓呼吸声,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僵硬。
毕竟她是第一次说谎。
徐婆子咬牙切齿地看着啾啾:“我倒是忘了,你和宋绒那个小贱蹄子是一个屋的,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瞒不过你。”
“我劝你老实交代,不然有你苦头吃。”徐婆子威胁道。
啾啾稳住胆颤的心神,笑道:“绒姐姐就在屋里睡觉能去哪里呀。”
她撩起床帐,看着徐婆子:“您是不是弄错了。”
啾啾将床帐完全挂到铁钩上,露出榻里的风景。
宋戎一身白衣,安稳地躺在榻里侧,双手置于腹部,稳稳地抬头看着徐婆子。
徐婆子噎了噎,复又有了新的说辞,冷笑一声:“是不是弄错了搜过就知道。”
她大手一挥,那些角脑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
整洁的屋子被他们翻的得乱七八糟。
徐婆子趁着他们到处翻找的档口,偷摸摸将自己手上的血抹在一旁的衣服上,又不动声色地走开。
她额头被打破了,只要一会儿咬定这件衣裳上的血是宋绒和贼人一起打她的时候弄衣裳上的,宋绒有口也难说清。
结果角脑在床榻下的铁盆里找到了一件染血的黑色衣裳。
普通人可能会认为黑色衣裳上染血不会明显,常年打架的人才知道,黑色的衣裳上面染上血迹其实很明显,血干了后会泛着暗红色,让黑色布料颜色更深,边缘还会有明显的水痕。
见角脑拿起那件厚实外衣,宋戎眼皮跳了一跳。
之前黑漆麻乌的他没注意到那件外衣上竟然有血迹。
他看了一眼徐婆子额上的伤口,难道是啾啾不小心沾到的
其中一个明显是头子的角脑拿着那件衣裳,森森目光扫过宋戎和啾啾。
他眼角的刀疤因为半眯着眼睛显得凶狠。
那件衣服那样大,女子明显穿不了,只有男子才能穿。
她们两个弱女子,屋子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外衣。
他看得出这两人里啾啾才是胆小的那个,只要稍微吓唬她一下,她就会老实交代。
刀疤裂开嘴角,阴森恐怖的笑着靠近啾啾,他的身量对于啾啾来说就像一头即将把她撕碎的野兽。
“啾啾姑娘,你们一届弱女子,屋子里怎么有男人的衣服,衣服上怎么还有新鲜的血。”说罢,刀疤还撵了一下那衣裳,指腹上是血。
啾啾面色一下子变差,整个人又恼又愤怒。
徐婆子见到榻下那个铁盆心中直道不好。
就见啾啾“啪”地一巴掌打在刀疤面上,整个人抖得像遇到猫的小耗子。
刀疤举起手里的棍子就想打她。
宋戎眼神一冷,刚想动手,可啾啾背着一只手暗示他不要动。
啾啾怕死了,小腿都在打颤,她仰起头,看着面前高大的刀疤角脑,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一把小嗓子像小钩子,七拐八拐把人魂都拐没了:“呸,你耍流氓!”
说着,她面上就流下了几滴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不知道的,还以为挨打的是她,施暴的是刀疤。
刀疤都惊了:“你这个姑娘要不要脸,恶人先告状!”
啾啾掀开宋戎上半身盖的薄被,只见宋戎腰腹上一团艳艳的血红。
血迹未干,还是新鲜的。
啾啾半坐到榻上,拢着袖子,轻轻试泪,软着一把勾人的小嗓子,啜泣道:“各位哥哥,你们评评理。”
“他一个由头不说就闯入我们女儿家闺房,绒姐姐来了月事疼得起身不了身,他和徐婆子就给我们按名头,还将绒姐姐月事弄脏的衣裳拿在手里摸。”
宋戎: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