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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真的陨落了？
不，那样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衍纪的妖婆，绝对不会这么轻易陨落的。
就连苍雪和玄天尊都杀不死她，只能将她分开封印罢了。
在战场最中心，血色火焰燃烧的地方，叶子川看到了一具残破的尸体。
这是一位天级的尸体，破破烂烂，遭受了重创，堪称不朽不灭的身躯都被打烂了。
“不是混沌，也不是大衍，是另一个空间的生灵。”
死去的这位天级，疑似是未元或者太初。
因为叶子川没去过这两个空间，所以无法分别这股气息到底属于哪里。
这个天级实力比较低，在这样的混战中直接陨落了。
但是叶子川却在尸体上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有些伤口带着大衍的气息，应该是千伶他们留下的。
但是也有一些伤口带着混沌的气息，其中几处很致命！这让叶子川很不解。
不是几个空间联手进攻大衍吗，为什么他们对自己人出手了？
这很不正常！发生了什么？
局势好像很复杂，发生了转变。
他在这片浩大的战场上走了一圈，然后忽然停了下来。
“恩？”
他又发现了一些什么。
几滴殷红的血在燃烧，每一滴都释放着惊人的波动，如血钻一般晶莹剔透，红霞缭绕。
这是千伶的血！叶子川捻起几滴血珠，鲜血在他掌心中流转。
他盯着这几滴血，眼神深邃。
然后，几滴血忽然炸开，里面飞出一个个符文，没入了叶子川的眼中。
叶子川脸色平静的注视着这一幕，没有丝毫防备。
手心中的血液消失，他的眼神也归于平和。
不再停留，他转身从这里消失了。
那是千伶给他留下的信息，这个妖婆果然没事，而且还另有算计。
不过这一次的确很危险，如果不是她的特殊性，恐怕真的就出意外了。
其他空间居然有天级后期的大佬降临，这样的存在如定海神针一般，可以左右战局的胜负。
背后的黑手连这样的存在都能驱动，实在匪夷所思。
在雾海中不断穿梭，叶子川不时在改变方向，他在推算位置和方向。
就这样追逐了十几年的时间，他终于接近了目标。
“谁？”
几乎在叶子川接近的瞬间，对方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两位天级就在前方，而且不是同一个空间。
这样的情况很罕见，其中一个来自苍蒙，一个来自混沌。
“是我。”
叶子川在他们后面出现。
感觉到他身上浓浓的混沌气息后，那位混沌的天级身体明显放松了。
是的，叶子川在来的路上就改变了自己的气息，伪装成了混沌的生灵。
来自混沌的天级是风邢，叶子川曾经还跟他动过手。
风邢带着诧异看着叶子川：“你是？
我为何从未见过？”
叶子川淡淡瞥了他一眼，浑身溢散出一缕缕气机，这让对面两人的身体都绷紧了，感觉到了莫大的危险。
“你以为混沌的实力只有表面这些？
混衍大人说此行充满变数，他放心不下，便让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