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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点头,想起什么,又道:“对了。那个叫陈娇的,是许绫致最好的朋友吧?”
“是啊,上次校花之争被许绫致连累也被人骂的挺惨,你应该知道的。”
阿梨想了一下,应声:“是啊,就是觉得她,有点不简单吧!”
……
“啪——”的一声,傅子宴将一杯浅绿色的液体递到了蓉姐面前。
蓉姐已经两天没来了,傅子宴的那位所谓老师回来了,但他跟傅子宴说了一些咖啡的基本做法,而且就说了一遍,让傅子宴自己联系下,不懂的晚点再找他……
然后就没影子了!
傅子宴也不在意,反正他要自己调酒,有这么个人在反而耽误他的时间——尤其是他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蓉姐坐在吧台上,看了看里面的液体:“用什么调的,颜色怪好看的?”
傅子宴说:“你先尝尝。”
那么着急的吗?蓉姐轻笑一声,端起来抿了一口,跟着轻微皱眉,居然有点苦。
可她刚想说什么,那苦味居然渐渐在舌尖淡去,反而唇齿间多了一丝细微的甜,越是品,越是觉得甜。
蓉姐觉得很有意思:“这酒你自创的?叫什么名字?”
傅子宴轻咳一声,说:“叫‘初见窒息’”
傅子宴也不知道施念白为什么起了个这么蹩脚的名字。
一直到后来的后来傅子宴才知道,施念白在很久以前喝过一个酒吧调酒师调的这种酒。
然后,入口不忘,以至于多年后一直都记得。
“不过他调的韵味比不上你,他的苦涩更多,甜就一点,很少的一点,而且越是品味,就越是苦涩。”
倒是蓉姐对着名字挺喜欢的:“不错呀,这味道的确有点初恋的感觉,而且这还是一见钟情的初恋啊……啧啧,感觉我的前车之鉴对你白说了,居然一个字都没听。”
傅子宴说:“……是白老板让我调的,名字也是他起的。”
蓉姐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那你更厉害了,没恋爱却将恋爱的滋味体味的这么深刻,不过说实话,人生若只如初见,却也有个‘若’字,初恋短暂而温暖。可给人留下的回忆也未必是那么绵长的甜,因为再美好,一切繁华过去,都只是过眼云烟,人想起来时会多少叹息一声,不管是为那逝去的过去,还是为残酷的现在。”
傅子宴说:“……我只是觉得好喝,让人想多喝点儿,留着回甘,就行了。”
毕竟于调酒而言,他的确还是个外行。
如果不是傅子宴赶鸭子上架说给阿梨听了,他何至于接着乱七八糟的活儿。
现在回过未来,总觉得是施念白故意的,他想让自己的酒吧更有特殊,有自己独特的酒,独特的味道。
直接让他去自己研究调酒,他百分之一百的会拒绝,可打着阿梨旗号,就容易许多……
想到这里,傅子宴微微一怔:哎,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为什么打着阿梨旗号,就容易许多?!
傅子宴觉得,他特么肯定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