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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慕容白,有血有肉,在儿时,因为调皮不听话,被先王罚禁足,连着他们这些宫人都受了罚,而她堂堂一介皇太女却是跪在先王面前道:“皇儿自己犯了错,皇儿一人担着,恳请父王莫责怪他人。”她用这样的方法来替他们求情。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样的慕容白已不见了,她用着铁血的手腕整顿朝纲,因皇位而逐渐变得冷清的性子,使得她再也不是那个儿时会扑在他怀里撒娇的皇太女了。这个王位让她变了很多,李德全不知道是否该庆幸王君的出现,因为王君,他才看见了笑意重新出现在王上的脸上,因为王君,他才觉得,这样的慕容白还是一个身上流着滚滚热血的人。他只是个奴才,不知道什么国事。他十四岁入宫,在宫五十载,却陪了慕容白三十多年。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呢…他这个阉人…可是拿王上……当亲人啊。
他眼眶湿润了一片,行了行礼,恭敬道:
“王君陛下……宅心仁厚,定不会…有危险的。”
“可是阿翁…”慕容白喃声道,“孤怕啊。”
李德全落下泪来,他知道王上早已爱上了王君,只是两个人的性子都太倔,才闹到这个地步来。而今王君出了事…王上的身子,还熬得住么?
“王上…”李德全因为情绪起伏而使声音带着颤,“您要保重身体啊……”
慕容白面无表情地低着头,一言不发。李德全定眼瞧去,只见王上的手里,紧紧地捏着一块玉。
如果没记错,那好像是王君曾送给王上的玉。
陈军地牢
我是被冷醒的,被泡在及肩高冰冷的水里,冷醒的。尽管现下是九月天里,但这水是冰冷刺骨。——水牢,当真是看得起我。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从牢顶上垂下来的和地下伸出来的铁链早已锁住了我的四肢。我轻笑了一声,方才这水牢里太黑,我竟未看见。
我低头看了看自已的腹部,水光中,隐约见着了红。身子早已被这水牢的寒气冻得有些僵硬,也已没知觉了,难怪我都感觉不到疼了。
我也不知道我被关了多久,我细想了一下,我被擒一事想必早已传回军中,有李武李毅这对父子坐镇,我想军中定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但怕就怕在陈军会拿我来做交易。我摇了摇头,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了一点。我想这大抵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说,就单单我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了,也没见陈军的人过来。而且……我想起晕倒前看见的那个戴面具的人,我有一种直觉,他擒下我,并不是为了这么简单的事。
他应该还有别的什么目的才对。
锁在水牢里,四周一片漆黑,除了每天到时辰有人掌了灯,从我正前方的楼梯上下来给我送饭来外,我谁也没见到过。如果一天是三顿饭的话,如此算来,我已然在这里被关了五天了。我猜不透那个什么潇逸王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他想从我这得到些什么。以静制动,是我现下唯一可以选的。
我在等潇逸王来,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担心的是我的身体。水太冷,已然引起了体内的寒气在我身体里四下乱窜,再这么下去,我怕我不是被陈军折磨死的,而是被寒气攻心,走火入魔而死。
第七天的时候,我终于见着了潇逸王。他一个人,提了盏灯,哼着一首我不知道名字的曲子来到了水牢。席地坐在楼梯上,与我对望,笑:
“你好,鬼谷纵横。”
我心一沉,他竟然叫出了我的名,也就是说…他已然知道了我的身份。
“冷么?”他嘴角还带着笑,没被面具掩去的那半张脸上竟还有着一种几近慈爱的表情。
我心里一阵恶寒:
“你是鬼谷山的人。”
他怔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我说的话后,他才又笑了笑:
“许久没人这么说过我的身份,我都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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