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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挠我可以,挠我衣服不行的原则,我决定送这个狼人一套快捷火化服务! 钩棍一收,我掌心喷出业火,狼人飞速躲开,又弹跳起来扑向我,它张开尖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我连发三道业火,都被它躲了过去。 不过它躲开就不能继续靠近我,但它好像不急,从不同方向进攻,等我意识到它的意图,我已经使出十几道业火。 它在试探,想知道我的业火是不是像迈克的子弹那样,是会打光的。 而它的移动速度,让我想到了之前迈克在巷子口看到的黑影。 看来这群狼在我们进城的时候就盯上我们了,只是跟踪我们的狼小,狼人的体格大,尽管如此,狼人的速度一点不比身形小的狼迟缓。 “你自己蹦哒吧,我累了。”
我看看四周,“我直接去你们老窝吧,希望其它狼也有你这么能蹦哒。”
刚才追它们时候,我猜到狼人不会让狼群直接回老窝,所以没去追容易追踪的双头狼,它们应该会在城里乱转几圈,确定没人跟着再回老窝。 这些狼和其它动物不同,它们很狡猾,也谨慎。 而我刚刚并没有杀死所有追赶上的双头狼,我在一只狼身上粘了追踪器,这东西是我们的常规装备,特别方便,只有打火机大,拍哪粘哪,基本没什么重量,只要双头狼没聪明到知道它是什么,我就能追踪到它的位置。 其实算算时间,它们也该转够了,回老窝了。 “嗷——呃——”狼人正昂头仰天长啸,却被突如其来的一片火墙包裹。 趁着它叫,把它烧掉! 狼人意识到中计,连忙向后退,我这道火墙发出去,它就是一面墙,带厚度的,虽然不算太厚,也就一米,不过烧到它妥妥的。 狼人已经尽力扭转身体避开火墙,然而向后退不是它的‘专长’,火墙消失前,火焰扫到它身上,瞬间烧掉它的一只胳膊和半条腿。 狼人脸上的表情是又惊又怒,看样还很痛,它之前没见到业火杀狼,此时可能感觉到非常不可思议。 这或许是它见过的,最严重的烧伤,胳膊腿都烧没了。 出其不意确实有效,幸好伤到的是它的腿,如果是别的不打紧的部位,它或许还能逃跑。 现在它缺胳膊少腿,想跑只能单腿跳,然而巨大的疼痛,让他没办法做大幅度的动作。 我走近它,什么都没问,抬掌要给它最后一击。 但它忽然喊道:“等等!”
“等什么?遗言?”
反正它现在跑不了,我停下手,看它要说什么。 “我……我是人,是跟着唐小姐来的。”
狼人有些丧气地说。 “哦?”
我挑挑眉,其实当它问我是不是‘古城先民’时,我就有点怀疑。 可就算它以前是人,那又如何,它组织狼群攻击我们是事实。 “带我出去,我只是病了,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是、我是被感染了!”
狼人语气有点急切,断肢之痛让它十分痛苦,说话底气都不足了。 指挥战斗的时候,挺冷静的啊,瞧着不像神志不清的样子。 这么想着,我点点头:“嗯,那看来是没救了,直接火化了吧。”
狼人发出悠长的嚎叫,周围立刻蹿出来一群双头狼,大概得有一百多只。 狼人滚到一旁,痛得呜呜叫,那些双头狼渐渐向我围拢。 车轮战术,看来这是它们消耗人类体能和力量的常用方法。 双头狼各个龇牙咧嘴,还不知道它们是被叫来送死的。 它们又想故伎重演,围成一个圈儿,然后一只一只跳上来攻击我。 于是我也转了个圈儿,来了个火焰风车,别说周围的狼,就连广场边上的商铺都烧掉半间。 狼群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化为飞灰,战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调整改变的机会。 连同狼人一起,集体火化,我看看追踪器的接收装置,那只被我定位的狼不在这。 因为如果追踪器和接收器的距离小于五米,指示灯就会灭掉。 代表已经找到目标,它的任务结束了。 现在指示灯还亮着,这些双头狼在古城安家,也不知道多久了,族群倒是大。 好几百只狼生活在一起,平时不打架么? 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开始寻找这些狼的老窝。 狼人是死了,可狼群还在,国不可一日无君,狼群不可一日无王。 死一个狼人,它们还会选出新的头领,到时我们又要遭殃。 你死我亡的事儿,我只能对不起爱狼人士了。 在午夜的城市内游走,我发现在这城里‘生活’的东西,可不止小动物。 比如街上有一滩积水,我不小心踢了块石子过去,呲——石子像掉进了强酸溶液似的,冒烟了、融化了! 这要是行人不小心踩中,那脚就没了。 我的脚没事儿,但鞋不能没,发现城中还有这样的‘危险’,我走路变得异常小心,看到疑似水坑的地方,就要绕路而行。 尽管如此,那也有防不住的时候,好端端的石板路踩上去就像踩进水里,小腿都没进去半截,吓得我赶紧拔腿后撤。 心说别鞋没保住,裤子也折进去,抽出来一看,腿上挂着好些虫子,全咬住我的裤子,腿一晃,跟流苏似的。 我一点点把它们烧掉,最后抖抖裤腿儿,得、变洞洞裤了。 幸好是小腿,咬出来的小洞也只有黄豆粒大小。 我一把火烧了那片石板,这才发现下面根本是个虫子窝。 石板就像是伪装,诱人踩下,果然像迈克说的,凡进城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 就这三步一硫酸、五步一虫窝的,什么样的人才能活着出去? 我干脆,在所有走过的危险区域都做了标记,目标特别明显,我不会陈清寒他们那套标记方法,就在危险的地方烧出一个‘莲花’图案的坑。 不管是墙上、地面还是靠边的装饰石柱上,全都做好同样的标记。 走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收到‘闪烁’灯提示,距离目标已经不远了。 我四下看看,寻思着哪个地方能藏得住几百只狼,看了一圈儿,别的建筑都容不下这么多狼,只有一栋六层高的石楼,兴许能装下。 可是狼会住楼房吗?我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朝石楼走过去,离目标越近,指示灯闪得越快。 当我走到大楼门口时,灯灭了,这说明目标离我不到五米远了。 大楼只开着半扇门,里面黑漆漆的,许多双绿色的眼睛像小灯泡一样亮着。 到了这个距离,它们早该发现有不速之客入侵领地了,但它们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静静站在门后看着我。 一只狼四只眼睛,门内的大堂中,起码得有一百只眼睛。 它们列队而立,站在门的左右两侧,给我留出一条道。 正对大门是楼梯,楼梯上也有双头狼站着,同样是站在两侧,留出中间的位置。 狼人都死了,它们这是什么意思?整整齐齐的站姿,安静无声的注视,我估计,它们是有新指挥官了。 在进门前,我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是想来想去,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合适,说:你们好,我来鲨你们,打扰了! 好像有点欠,于是我默默走进门,按照双头狼站出来的‘路’,向楼上走,直走到顶层。 六层石楼,层层都有双头狼列队,这排面,竟然让我有几分期待见到最终大boss的模样了。 石楼的内部曾经也有过富丽堂皇的装修,看得出不是民居,可能是类似歌剧院或电影院的地方。 在顶屋的‘高级’包厢中,我见到了期待一分钟之久的boss。 “咳,怎么是你?”
在这一分钟里,我想过好几种可能,幻想出七八种这位boss的形态,结果看到正主儿后,发现全都猜错了。 “怪不得,它死在你手上,业火之力,燃尽一切有形之物,即便是钢筋铁骨,也会化为气体,消散无踪。”
boss本来前着手站在包厢窗前,说话的时候转过身来,面向我站着。 我光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她是谁,千年不见,她倒还是老样子,以前没看过人类的电视,我真没想过她这形象,现在,我看到她就想叫‘小龙人儿’。 耳边是那首洗脑的‘我头上有犄角……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只不过小龙人找妈妈,而眼前这位,就爱找死。 结果她活到现在,那些想活,却活不下来的人,要是知道她还活着呢,怕是会从九泉之下爬上来。 “我知道你来做什么,但是,我保证,不会再让它们去骚扰你们,能不能…放它们一马?”
“怎么着?这是你养的宠物?”
“不,不是宠物,是家人,它们一直陪伴着我,请原谅它们的无视,毕竟,为了生存嘛。”
站在我面前,给双头狼讲情的人,又是我的一位同族。 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像某种轮子因为我的入土而停止,又因我的出土而重新转动。 世界辣么大,为什么我走哪都能遇到同族? “你不是一直想死吗?”
我纯粹是好奇,这个头上长犄角的女人,不叫小龙人,和金角大王也没啥关系,她叫无用。 可不是人类历史上那个很牛的军师,在我族的语言中,无用就是废物的意思,是骂人的话,没别的引申意。 可见她的降生,是多么地被人嫌弃,因为她天生头上长有畸形的骨头,像两根角支楞在头顶,样貌又极其丑陋,在族中向来是别人欺负辱骂的对象。 当然,她被排挤歧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她没有我族任何的天赋,连个好体力都没有,柔柔弱弱,百无一用。 后来她偷了研究中心的‘基因改造小药丸’,一口气吞了一瓶。 然后……她没变蜘蛛侠、也没变绿巨人,她还是她,没有任何变化。 这反倒引起了研究中心的兴趣,她们搞出来的那种药丸,应该归到生化武器一类,吃它增强不了能力,只会把人吃成人干。 后来经过改良,变成了减肥药,据说销量不错。 无用吃的却是没改良的版本,而且一斤秤都没掉,于是她们找她做个‘小小的测试’。 兴许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同族的重视,问都没问就答应了。 过程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后来她从研究中心逃了出来。 随后便传出她脱离族群,四海云游的消息,说她突然爱上了冒险,哪里危险往哪去。 有好几个同族在外面出任务的时候碰到过她,都是这么说,她出现的地点,属于那种进去后九死一生的区域。 比如这片死亡沙漠区,或者百慕大三角这类的地方。 那之后族人都知道她爱找‘死’,直到若干年后,她没了消息,彻底消失在族人的视线中。 大家都猜她是找到‘死’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她没有金刚不坏之身,也没有保命的武器护身。 “不,我找的是生,不是死。”
无用向前走了两步,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还站在包厢门口,没有进去,无用这个人,只出现在别个谈论的八卦中,我见过她的画像,给她画像的人,其实充满恶意,留下她的头,身体画成各种兽类,还复制很多份,贴到了街上。 我当时就想,这个人如果能活下去,内心该是多么强大,如果是我,我可能会想方设法报复,不惜一切代价。 “看来你找到了。”
我和她算不上认识,我通过八卦知道她,她应该也是通过八卦听说过我。 当年我继承业火的事,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占据热搜榜数月。 族内没有人不知道,都听过我的名字和业火的威力。 “是的,我找到了。”
无用走到我近前,包厢里黑咕隆咚,有些细节我没看清。 等她走近,我才看清她身上有些不对劲儿,她身上趴着好些个虫子,不,是她身上长着好些虫子,看着特别像蚂蟥,但是没吸她的血。 好家伙,密密麻麻长了一身虫子,我刚刚以为那是她的衣服,结果全是虫子。 虫子像衣服似的套在她身上,只剩一颗脑袋还保持着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