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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一抹愕然划过，更多的惊慌！
这是母后第一次这样喊她的全名，而且非常陌生，就好像是在质问一个外人一样！
连萧渊和衡无极都感到惊愕。
“秋水，这件事虽然因灿儿而起，但主要过错并不是她，我们现在主要是要想办法找到淮川淮阳他们！”
衡无极还在袒护萧灿儿。
萧灿儿躲在了衡无极身后，一副十分害怕委屈的样子：“外公，母后这样吼我，我好害怕！灿儿知道错了！灿儿也不想会变成这样！”
萧渊沉默不语，其实他心里也觉得灿儿有问题。
上次是二皇子在秘境出事，这次是太子四皇子在九神教禁地出事，一切都未免太过巧合！
“爹！您别再护着她了！”衡秋水已经被失子之痛逼得失去了理智，“当年在极乐寺，我生产那一日所有的和尚，婢女，接生婆，通通都死了！还有那把玉女弓，上面未干的血迹必定是她的！”
“她根本就不像我们萧家的女儿，她是个魔鬼！”
“上次在秘境把淮行推入了毒潭，这次又把淮川淮阳推入了禁地，都是她做的！”
萧灿儿的脸色从害怕变成了惶恐。
她腿都在发软。
原来母后早就怀疑她了，甚至已经从种种迹象里，找到了证据！
原来母后的慈爱都是装的！
好深的心机啊！
“秋水，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次，萧渊开口了，神色震惊。
尽管萧灿儿现在的性格过于任性刁蛮，但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还有神脉为证，都说明她的身份不可能有假！
失去了两个孩子固然痛苦，可也不应该因此把责任全部怪罪到幸存下来的那个孩子身上。
如果萧灿儿也出了意外，他们只会更加痛苦。
衡无极也替萧灿儿辩解：
“这只是一个意外，秋水，灿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从小喊你母后，这么多年，难道你都信不过吗？她可是你的亲女儿！”
“母后……灿儿真的不是故意的！您不要这样说我，我害怕！”萧灿儿看起来明艳美丽的脸上，挂着泪珠。
衡秋水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笑容疯狂。
她已经彻底不相信萧灿儿了，这个接二连三要害死其他手足兄弟的“好女儿”！
可是她的疯狂，却让衡无极他们，误以为她受到了巨大打击，暂时失去了心智。
“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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