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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 给的？
莫淇听着这句话，再看到凌彦琛低垂的眼眸，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一瞬间, 莫淇想到之前凌彦琛对自己的身份和来历的支吾。
他从来都不说的自己的身份, 也不说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方。
凌琛是一个omega，之前他偶尔提到机甲的时候，莫淇就很奇怪，那时候, 他也是像现在一样，不愿意多说。
一个omega是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到机甲的, 除非他身边有可以接触到机甲这种身份的人。
莫淇看着凌彦琛被毁的脸部, 几乎联想到一种可能。
现在社会的omega很难在社会上生存, 没有人愿意接纳，因为他们没有存在的价值。于是，绝大部分的omega就会依附别人而活, 通常是有权有势的alpha，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养得起这些如花朵一般脆弱的omega。
但是，他们也最爱摧残这些花朵。
莫淇不是没有听过那些从主星上被流放来的逃犯说过, omega的味道很好，那些有权势的alpha就爱买卖omega，与繁衍无关，omega存在的价值已经被技术所抹去, 现在他们被当成玩物流通在各个贵族之间。
也许凌琛以前是一个很好看的人, 也许他时常被那个人带在身边，高兴了就会给他钱。那个人应该是个军人 ，他甚至会把凌琛带到军队里。
然后发生了意外, omega是没有自保能力的。
凌琛被毁了，他没有什么价值了，所以被丢弃到这个地方。
那么他之前说过不要她负责，是因为她根本负责不了吧，他应该已经被永久标记过了。
所以，她的负责，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没有人会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些事。
莫淇看着凌彦琛，眼中有心疼。她眨了眨眼，努力收起自己的神色，也不愿意再去多追问些什么。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弄清楚。
“凌琛，我看到笨笨的记忆数据了，你攻击了那个机甲，那么你们为什么会没事？笨笨的数据缺失，你还记得什么吗？”
笨笨的数据缺失，是他在最后用精神力清除了笨笨的那段被入侵的记忆。
他不可以让莫淇知道这些，一旦她追根究底，他没有办法欺骗她。
“我不知道。”凌彦琛说。
他只能说不知道。
她也不能知道，一个人知道的越多，就会越危险。
莫淇没有怀疑太多，如果真的是遭受了攻击，然后笨笨防御了的话，那里面的凌琛肯定也会晕过去，他也不会知道。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是外部的原因，那他更不可能知道。
莫淇问他，也不过是抱着一点期待他能记得而已。
“你也不知道，那当时是怎么回事呢？估计还是要修复好笨笨的数据才能知道了。”莫淇有些困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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