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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衡笑了笑，没回答。
他对乔荔的习惯偏好早就烂熟于心。
曲冉筠见乔荔给出肯定的答复，双指弯曲比划一个ok的手势，转头就走。
乔荔看了眼没被问过的燕衡，以为是曲冉筠忘记，叫住她：“等等，燕——”
曲冉筠头也不回的摆手：“他不喝奶茶类饮料，问他扫兴。”
是这样吗。
乔荔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小幅抖动着，胸口有点发闷。
燕衡察觉到乔荔的异样，柔声问：“怎么了？”
乔荔有点泄气和失落，沉默片刻道：“我发现自己对你似乎一点都不了解。”
燕衡的爱好口味各种生活细节她一概不知，想要去了解的想法也仅仅很短暂的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跟燕衡对比起来，她实在太不在意和上心，甚至连给他的生日礼物都是没有机会送给爸爸的礼物。
燕衡没想到小姑娘会钻牛角尖，屈指轻轻弹了下乔荔的额头。
不疼，但乔荔还是条件反射的捂住额头，软语抗议：“做什么呀？”
“还说不是小笨蛋。”燕衡弯了弯唇，“我又不会跑掉，来日方长。”
乔荔藏在口罩下的脸颊殷红，简单的四个字让她的心头酥酥软软，漾起潋滟的波纹。
她看向远处鹅黄色的灯光，心中溢满的温暖的情绪。
没多时，曲冉筠回来。
她把燕衡代劳点出的奶茶递给乔荔。
粉嫩可口的草莓牛奶冰沙上面覆盖一层厚厚的奶油，还有草莓冻干不均匀地点缀在奶油上面，不显得单一和油腻。
见曲冉筠拎在手中的奶茶，乔荔不禁问：“冉筠姐，你不喝奶茶吗？”
“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先回电话，等等再说。”
夜市人虽然没有特别多，但两边小贩吆喝声鼎沸，吵闹又热闹，乱哄哄的根本听不清电话对面的人在说什么。
曲冉筠抬手捂住耳朵，侧身穿过人流，想要找相对安静的地方通话去。
“冉——”乔荔下意识想要叫曲冉筠一声，担心被人流冲散后不好汇合，但随即反应到这是在公共场合，叫名字容易暴露曲冉筠的身份。
在乔荔的几秒踌躇间，曲冉筠像条灵活的鱼般，转眼消失在乔荔和燕衡面前。
她步子迈得飞快，丝毫没有因为踩着高跟鞋而影响到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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