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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
他还以为婉儿会告诉白霜‘爆体’仙术的问题，没想到婉儿竟然这般说。
这……
没想到婉儿也这么坏。
世人皆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果真有几分道理。
“白家曾经得罪过我。”
苏婉儿感应到周凡的目光，暗中传音解释了一句。
“嗯？”
“那直接灭了白家！”
周凡目光一沉，传音回应道。
“不必。”
苏婉儿传音说道：“他们也没有把我得罪太狠，而且你和白霜还签订了天契之约，要保证白家在天界的地位，没必要灭了白家。”
“所以……”
“小惩一下。”
“嗯。”
周凡心中的怒火消散。
“白霜。”
“这是火凤真血和冰凰真血，各一瓶。”
“可以提升你的天赋。”
他将一瓶火凤真血和一瓶冰凰真血扔给白霜，不满地说道：“要是我以前的脾气，看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前来兴师问罪，一定不会将它们给你的。”
“能拖则拖，能少给一瓶是一瓶。”
“现在……”
“你就感谢我变得心胸宽广了吧。”
“……”
白霜直接忽略了周凡的话语，双眸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火凤真血和冰凰真血。
这……这就到手了？
真的假的？
她匆忙想要打开。
见状，周凡眉头一动，却没有提醒。
既然对方不信他，先要打开验证，那么……导致火凤真血和冰凰真血的能量迅速挥发，就怪不得他了。
“有天契之约在，周凡不敢骗我。”
白霜及时止住了打开的冲动，随即猛地看向周凡。
看到了周凡一脸期待的样子，顿时嘴角微微抽搐。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故意不提醒我！
哼！
她心里怨恨不已，态度却大变，一脸的激动：“谢了。”
“我去试试效果，先告辞了。”
“嗖！”
随即，她转身离去。
“可惜，可惜。”
周凡感慨一句，然后将目光投向了苏婉儿，笑而不语。
“？”
苏婉儿一愣。
不过，感应到周凡那炙热的目光时，她的俏脸顿时通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