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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即便不死，也会被抹除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到时候他就无法像现在这样爱上江神灵，依旧会像以往那般，活得浑浑噩噩。
一辈子都将没有目标，没有奔头。
没有意义。
“纳兰明德，你……”
“嘭。”
霍尔德查夫还想说什么，直接被纳兰家的二长老敲晕过去。
“嗖。”
纳兰明德转身就欲离去。
纳兰家的二长老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家主，你准备怎么做？”
“答应周凡。”
纳兰明德开口说道。
“啊？”
纳兰家的二长老懵了。
这是妥协？
“不是妥协。”
纳兰明德似乎知道二长老的心思，直接开口说道：“而是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
纳兰家的二长老眉头皱起，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问道：“拖延时间的目的是什么？家主想要做什么？”
“如你所想。”
纳兰明德淡淡地说道：“力量，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行。”
“我准备踏入规则黑洞。”
“什么？！！”
虽然刚刚有所猜测，但是纳兰家的二长老听到家主这般说，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接受不了。
“突破。”
“成为神灵。”
“这是唯一的破局点。”
纳兰明德眼神变得坚定，开口说道：“而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目标。”
“能否成功，总要尝试一番。”
“可是……”
“一旦失败的话……”
纳兰家的二长老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意思很明显了。
“死而无憾。”
纳兰明德话音落下，便是消失不见了。
“这……”
纳兰家的二长老瞳孔微缩，一时间怔然无语。
片刻后。
“唉。”
他叹了一口气，将目光投向东方神域的方向，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搏一搏！”
“都说我们纳兰家的长青功无法修炼至神灵层次，实际上……能否突破至神灵，根本与功法无关。”
“那等层次，更重要的是生命层次的跃升。”
“与功法无关。”
这件事，也是他们纳兰家高层才能得知的秘密。
毕竟，其它人的实力不够，也接触不到神灵这个层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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