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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一步意识到周凡的实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强。
而且，周凡似乎还在以极为恐怖的速度在进步！
太可怕了。
“你是谁？”
聂云同样骇然，不过因为自己可以不死，所以并未太过惧怕，而是开口问道：“在下并未得罪过你吧？”
叶春也是不解。
这个聂云没有做什么坏人被周凡逮到吧？怎么就突然动手了呢？
“我只是觉得你肯定做过坏事。”
周凡淡淡地给出理由：“所以就抓你问问，你如果没做过坏事，我自然会放了你。”
聂云：“……”
叶春：“……”
这他么是什么狗屁理由？
两人都很懵逼。
“前辈，不要欺人太甚。”
聂云觉得对方是在戏耍他，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
“呵。”
周凡双手猛地舞动。
规则之力流转。
“！！！”
聂云和叶春纷纷脸色一变。
两人都认识规则之力，瞬间生出畏惧之色。
下一刻。
两人便是感觉这一方天地被隔绝开来，甚至……聂云都无法施展降神！
这绝对不是刚刚感悟出规则之力！
“前辈饶命！”
聂云怕了：“我的确做过很多坏事。”
规则之力就是杀神侍的其中一个手段。
要知道，规则之力是成为神灵的一个途径，可以算得上是神灵的手段。
对付神灵的手段，只能用神灵的手段。
所以，为了活命，他只能屈服。
“有没有天怒人怨的坏事？举个例子。”
周凡问道。
“……”
聂云嘴角一抽，实在想不通周凡为何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开口说道：“我……我曾经为了得到神侍的名额，将有关的竞争者全都杀了。”
“不算。”
周凡摇头。
“呃……”
聂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为了变强，曾经杀了大哥，占据了有背景的嫂嫂，最终借助嫂嫂背后的资源，快速变强。”
周凡：“……”
背刺大哥，是个狠角色。
不过……
“还不够。”
他再度摇头。
聂云眉头皱起，他再度感觉到了耻辱，不过为了活命，还是开口说道：“我……我为了突破至尊神王，提升实力，逮了上万名干净的小姑娘，炼成灵肉丹。”
闻言，周凡目光一沉，说道：“你还真是个坏人啊。”
“前辈饶命。”
聂云当即吓了一跳。
你让我说的啊。
不会杀了我吧？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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