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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家茵儿真棒！
“擅闯中枢研究院可是死罪。”李雯雯平静地说道。
“故意杀人，又何尝不是？”
“那个女孩不过和你有过几次电话联系罢了，值得你这样不惜冒面对中枢的风险调查吗？”
“表姐，有时候，正义和亲疏没有关系。”李棠源淡淡地说，“你真没看出来，这些被你拔苗助长进化的人，性格其实都各不相同吗？她们做的事，对当前秩序是很大的冲击。”
“不破不立，这是新时代来到必有的过程。”
“新时代大可以温和一些，世界有自己推动进化的规律，我觉得你的存在应该做的是引导和发现，并不是主动地拔苗助长。”
“我可不是来听你说大道理的，告诉我，你在找什么？”
“小夏编辑的尸体。”
“那个黑点？”
“是。”
两人陷入一段时间的沉默，过了会儿，李雯雯再次开口。
“那是什么东西？”
“四维生物【零】，足以摧毁人类文明的存在。”
“四维生物为何会出现在蓝星？”
“这个暂未可知，但是经我调查，它们并非主动来到这里，而且人数不多。不过如果你执意拔苗助长，等人力影响了世界，被迫跨入高维度领域的时候，危险才是真的接踵而至。”李棠源说道。
“有敌人，才更应该提升人类的力量。”
“世界在提升，遵循规律没什么不好。平稳过渡，生产力、秩序等各种人类社会的必备元素不至于和人类的水平脱节，拔苗助长，反受其害。”
“你在害怕，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
李棠源目光盯着李雯雯。
猜测？
这是我亲自经历的事实！
半响后，他笑了笑“是，我害怕，我就是贱，明显说不通，我还要和你说。”
“明明一剑砍了你比什么都强，我还是两次放弃了机会，现在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也见过【零】吧？”李棠源转移话题说道，既然说不通，那就没必要费口舌了。
“一团黑气，伪装在人的身上，黑色血液，那是【零】吗？”
“刘家主？”
“你猜到了。”
“我看过她的尸体，那是剑痕，而且浩瀚深邃，和你的气息很像。”李棠源说道。
“是，我杀了她。”
“你杀的不是她，只是那个躯壳。”
李雯雯平静下来，半响后，李棠源说道。
“既然不想动手，那就回去吧，下次进化，尽量找一些素质好的人，然后你出面成立一个基因升华者的组织，专门制定纪律。”李棠源轻声说道，
虽然这样，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在目前的体系下，这个组织也只能在人少的时候加以约束罢了，但聊胜于无。
至少，让李雯雯放弃成为进化主导，并不现实。
她似乎已经把它当成自己的使命了。
“做好准备，再做事。”
“嗯。”李雯雯出奇地没有反对，在李棠源要送客的时候，她开口道:“那天我设置了警戒线屏障，你朋友进去的时候，恰好是我遇见你说的四维生物且正对战之时，屏障的功能减弱了一些。”
她的话有点像在解释什么，但李棠源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嗯，好。”
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