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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就希望我姥姥是安全的，咱们住在这里不出去就安全吗？也不一定。你没看这一条街都是做白事生意的吗？这条街上的人，不是活人做死人的生意，也许死人在做死人的生意。所以才晚上开门。
那咱们今天去吃东西的那条街安全吗？那条街应该是安全的吧。反正咱们吃到嘴里的食物是正常的就行。
我看看时间，刚刚八点。我来到楼下，三楼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路过二楼的时候，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来到了一楼。
漂亮的女老板在柜台上坐着，小孩怎么下楼了？老板，我姥姥说让我把这块红布给你看看。包里的那块红布，递到了柜台后面老板的手上。
漂亮老板看了几眼，昨天你怎么没有给我？我昨天忘了，我刚刚下楼的时候看见你我又想起来了。
那你要是看不见我的话，你还是想不起来了，我没有吱声。
以后晚上没事少出去，真想出去，就白天出去，我坐在大厅看着门外人来人人往，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好像是三妞，我急忙推开门朝外这个出去。
等我到门外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我朝着这条街往出去，因为这条街只有一条路，我们就在胡同的最里边。
我追到街口看了看，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吗？我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走在回去的路上。
突然从一家白事店的门里跑出一个人。我大老远的过来容易吗？我不就是为了给你介绍个生意吗？还不去。
告诉你，跟我去的话会挣钱的，从门里走出的人，戴着个尖尖的寿帽。既然挣钱你就自己去，不要叫我。
我自己不是干不来吗？我要是能干得来，我还用你。每次都推三阻四的，也不知道想啥。到最后不还是去了。
男人从店里的台阶上下来，看见我站在那瞅他。干啥？你瞅我。我告诉你别跟我碰瓷儿，我现在离你还很挺远。一听这个人好像有病。
店里戴着寿帽的人看着，非常鄙夷的说，就算把你浑身上下都扒了，也不值五十块钱。
我不是看着台阶下的人，我是看着店里的人。台阶下的人看我还在看着。口气就非常重的说，瞅啥瞅，没瞅过咋的？
我现在心情也非常不好，担心姥姥，就回了一句，瞅你咋的，还要钱呢？
哟，小姑娘怪上道的，那你瞅吧，瞅着我，给我钱。没有，那你还瞅，戴着寿帽的人，赶快滚，今天我不想看到你。
台阶下的人对我说，小姑娘你是不是有事想找我帮忙啊，我可以帮你，但你付我钱就行，啥忙都行。
我看着这个人，见钱没命，摇了摇头！我想着不对，我可以找他帮忙。
我可以雇你吗？他笑着说当然可以，自我介绍一下，叫我老张。那我想雇你帮我干一件事儿。说吧，啥事只要不杀人放火都行。
那倒不用，我想让你替我出一趟门儿。那行啊，你开架。只要价钱合适，哪里我都去得。
不用你说的那么吓人，我说的地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村子，你帮我去看看村里的人
给多少钱呢？我想了想，伸出五根手指。
老张哈哈大笑，太好了，出一趟门能得五千块钱。不对，五百。老张的笑脸立马收了起来，什么；你让我出门你才给五百，你咋想的？就算讲价也没有这么讲的吧。
你来回的车费我也给你报销，你什么也不用干，只到村子里去看看，我让你看的人就行。
老张想了半天，那好吧，反正现在也没啥事。什么时候走啊？越快越好。
先把钱给我吧，我就去给你办事儿。不行我先给你一半儿，剩下的你回来我再给你。
咋的你还信不着？俺老张啊，我没有说话，我还信不着你呢，你到时候要不给我钱咋整？看了看这家店这家店，店的名叫有来有去。
我可以先给你付一半的定金，等到你回来的时候找我要。等到我回来，你要跑没影了，我上哪找你去呀？
就在巷子最里边那家店里。你让这家店的老板给咱们做个见证。那你就不怕我跑了，再说我不会跑，我还要等信儿。
看了看我，皱了皱眉，那你就打电话呗，一个电话就完的事，你让我给你跑啥道，再说还挺远，我不想去。
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现在没有通电话。店里带着寿帽的男人出来了。你走不走，就算你要谈生意不要在我的店门前谈。
老张又哥俩好地上前拍了拍，带着寿帽的男人，你给我俩做个见证。男人皱了皱眉，怎么见证。
我给他跑一趟道，路费什么她全管，然后还给我五百块钱。带着寿帽的男人看了他的眼，你答应了，老张，点了点头，我答应了，这事挺好，啥也不费。
那好吧，我给你做个见证。老张，对我招招手，小姑娘你快来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我看了看老张，我叫小丽，你可以叫我小丽。
行，名不错，给我介绍说，你别看他，成天耷拉着个脸。其实他的人还不算坏，就是有点抠门儿。你干啥都行，就是别朝他借钱。他叫小吴。管他叫吴哥，管我叫张哥。
我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吴哥好，张哥好。好好好，大家都好，你好，我也好。
这个张哥他也不管尴尬不尴尬，反正他是笑得很开心。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说说从包里掏出了二百五十块钱当场给了他。嗯，我又掏出来二百块钱，这是路上的车费。
不错呀，小姑娘，你有前途。你要去的地方叫王家村，在北大荒。老张听到这里，挺远的呀。
去打听打听这个村子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如果要是村子人都好好的，你再问问，有没有有没有一个叫王素的女人。
那行吧，我明天早上就出发，四天我就能回来，到时候，你可得上这来把钱给我付了。
你就放心吧，我说的话保证算数。说我也跑不了，我这几天就住在巷子里边那间没有名字的旅店里。
那个吴哥说你去吧，那个店没事儿。只要有那个店在，谁也跑不了，不会不给你钱的。
老张非常差异的抬头，呀，你怎么还帮别人说话呢？我没有帮别人说话，我就是就事论事。
我走了你可得给我看点，别让她跑了，二百多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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