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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北郊,一座较偏僻的高墙大院内。
二十多名七八岁到十一二岁的黑衣男孩和女孩在一个封闭的校场内训练。
一名额前留有龙须的少年男子正在纠正一个男孩的动作。
陆野看了看,便侧目问身边的轻羽,“钱可够花?”
轻羽微微躬身:“回门主,目前尚可应付。”
陆野点了点头,“现在艰苦点,以后会越来越好。”
轻羽笑道,“我并不觉得艰苦,现在比之前好太多,咱们也生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这么大的基地。而且吃得饱饭,有衣穿,这是以前咱们都不敢想象的。”
陆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还远远不够,我要的是绝对的实力,是任何人都不敢随意动也生门的强大实力。”
轻羽的目光随着陆野的话,逐渐深沉而坚定,他抱拳道:“轻羽定会不断努力,绝不辜负门主期望。”
“嗯,不过,万事须得小心,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各位兄弟”,陆野叮嘱道。
“是!”
“我平时不得离家,也生门的事你代为掌管,等咱们人员再充实些,就把各级各部的职务定下来,各部门管好各部门,你也会轻松些”。
“是!轻羽谢谢门主信任和体谅”,轻羽弯起嘴角。其实,他们都看得出来,门主是个极度宠妻的,舍得离开家,才怪呢!
不过,门主把他们三个训练得极好,即便门主不在,他们也能独当一面。
虽然现在叫“门主”,其实更贴近实际的叫法应该叫师父。
六七年前,他,千夜,未寒,还是三个四处流浪的小乞丐,吃不饱穿不暖,时时被人欺负。
流浪到天水镇时,被一群恶霸逼着去偷去抢,不服从就要被打死,是师父从恶霸手里救了他们。
当时师父也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但却有一身诡谲的武艺,彻底征服了他们仨。
自此,他们便认了师父做主子,而师父也倾囊相授,教了他们很多年的武功。
为了避人耳目,这座院子的大门匾额上什么也没写,院墙也加砌到五六米的高度,一般人无法窥探到里面。
陆野在基地内又四下巡查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才放心地离开了基地。
想着他的乖宝一个人在杏花街,陆野的回程有些迫不及待。
也生门的事,他暂时不能告诉乖宝,等也生门真正强大那一天,他会向她坦白一切。
他们家,乖宝负责赚钱养家,他一方面负责美貌如花,另一方面给她打造一个最坚实强大的后盾,让她活得安全又自由。
陆野回到杏花街,白笙已经做好了晚餐。
吃完晚饭,两人进了空间喂了各自的蛊王,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不知道蛊王有没有变成金色。
有一件事白笙有些担心。
这段时间她和陆野太过疯狂,万一怀孕了,把蛊王种入身体会不会对胎儿造成影响。
胡思乱想没什么益处,白笙打算回去问问师父。
又是激情四射的一夜,第二日两人都睡到了自然醒。
陆野做早餐,白笙收拾东西,吃完饭,租了一辆马车返回天水镇。
还好,红树坡这两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可白笙和陆野仍然没有放松警惕,黄沙村那些人根本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乌婆婆打开他们的养蛊坛子,发现蛊王颜色已经快要完全变成金色,再过两日就可以种入体内了。
白笙把自己担心的事情告诉了乌婆婆,乌婆婆笑着说,蛊王不仅不会影响胎儿,反而会让母体和胎儿异常康健,让白笙不必担心。
黄沙村。
陆大刚把张兰兰送回家时,张家旺和薛氏看见自家女儿的样子,顿时吓得两腿一软。
这……到底是咋啦?怎么去了一趟县城金龟婿没有钓到,反而弄了一身伤,如此狼狈地回来?
陆大刚也是从薛主簿对张兰兰的谩骂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但他还没开口回答,就被张家旺狠狠踹了几脚,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你个没用的水猴子!让你跟着兰兰去县城,竟然害她成了这样!”
“不……不是我害她的”陆大刚还想解释,又被张兰兰的哥哥踹了几脚。
陆大刚生平第一次觉得很委屈,张兰兰为了买礼物打点和那些官小姐们的关系,以及好好打扮自己,带去的银子早就花光了。
薛主簿给的路费只够从县城坐到天水镇。从天水镇到黄沙村这一路,都是陆大刚把张兰兰背回来的。
他都快累死了,可是刚回到张家,却被张家旺和他几个儿子踹得起不了身。
最可气的是,他们竟然把张兰兰受伤的事全都归罪到他身上。那可是御王殿下打的啊,关他什么事?
而且,他连县令府都进不去,怎么就是他害了张兰兰呢?
陆大刚心里生出一丝怨毒,张家人越是这样对他,他越要把张兰兰搞到手。
让张兰兰给他做媳妇,生孩子。
陆大刚忍着疼痛,佝偻着身体走出了张家。
张兰兰哭着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张家人。
张家人得知陆野和他奴隶媳妇竟然和御王攀上了关系,皆都震惊无比。
他陆野啥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了?
不过,张族长很有些生气,他对张兰兰道:“兰兰,这次你做事太过于鲁莽了,不仅得罪了御王,还可能让我们全家失去你堂叔这个倚仗,咱们家的损失真是太大了”。
薛氏痛惜道:“这一次也绝了你嫁入县城的路啊,兰儿呐,你这名声怕是……彻底毁了,哪家公子敢要你呢?”
张兰兰呜呜地嚎哭道:“这一切都怪陆野和那贱奴,都是他们害的!我……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咱们还能怎么办?人家现在有了御王做靠山,咱们敢惹人家吗?”薛氏满脸无奈。
张族长摸着胡子陷入沉思,“这倒不一定,县令大人可不是御王的人,是荣国府和太子党的人,他陆野家可以找御王做靠山,那咱们就找荣国府找太子做靠山。”
张家旺眼睛一亮,“爹说得对,御王被分派到最偏最穷的边州做封地王,可见他只是皇上的一个弃子而已。
而太子就不同了,无论哪个方面,都比御王强太多,咱们只要站在荣国府和太子那边,御王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