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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连忙陪着笑,讨好道:“那是那是,季大人您雄壮威武,是小的眼拙,见识浅陋。小的给您赔不是。”
季承和哼了一声,作势道:“口头上赔礼道歉没得诚意,若是真心道歉,你就教本官怎么讨女子欢心,让女子……爱上本官。”
狗剩嘿嘿笑道:“季大人,实不相瞒,小的刚刚识字,不懂风情,也没啥技巧,就是吧,对她要专一,要真心实意,主动去关心、爱护她,就可以了。”
“就这?这……这等于没有说嘛!”季大人摊摊手,颇为失望。
狗剩抓了抓后脑勺,转了转眼珠,又补充道:“真心对待人家姑娘,看看她最需要啥,就帮她弄啥”。
“看她最需要啥……”季承和默默沉吟,渐渐地嘴角浮现了笑意。
季大人竟然老铁树开花,终于有了喜欢的姑娘,狗剩很有些好奇,不过,该不会是和他喜欢同一个人吧?
毕竟,他可是听大娘子说过的,有些文化人就喜欢结过婚的妇人,比如那个叫什么草草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他完全干不过季大人啊,他一个名叫“狗剩”的下人在县令大人面前一站,气势上瞬间矮了百千截。
他根本不配做季大人的情敌。
狗剩觉得很有必要立刻搞清楚状况,“季大人,您,有了喜欢的姑娘?”
季承和眉目含春,微微颔首:“正是。”啊,想起那个人,他就满心欢悦!
“那,小的能否斗胆冒昧地问一下,哪位姑娘能有这么好的福气,竟然成了咱们季大人的心上人?”狗剩的心好紧张。
季大人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白静”。
“原来是白静姑娘,季大人,您果然很有眼光!”还好,还好,不是同一个人,狗剩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真是神奇,大娘子买回两个人,他和季大人,一人一个。
要说大娘子这手气,要是没有神仙保佑,他都不信。
季承和看着狗剩,肃声交代道:“我和白静八字还没一撇,你先不要四处宣扬,免得坏了白静的名声。”
“您就放心吧,季大人,小的觉得您和白静姑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黄狗剩竖起两个大拇指,相对着勾了勾,挤着眼睛,笑得暧昧。
作坊里第一批产品试生产已经开始了,杜敏五人都把自己在试生产过程中发现的各种问题写在了“工作手册”上,届时交给白笙查阅。
陆好不太会写字,里面还用了不少圈圈叉叉代替,不过大致的意思白笙也能看得懂。
白笙会从她们记录的问题中挑出值得解决的那些,然后讨论解决。
某日,风和日丽。
白笙正坐竹亭子下,翻阅她们写的手册,季承和笑嘻嘻地走了出来,搓着手,支吾道:“小妹,那……那个,白静写的簿册能否给……给我看看?”
季承和觉得自己要多了解白静所做的差事,这样才能找到可以帮助她的地方,然后慢慢地走近她。
白笙瞥他一眼,欣然赞道:“不错嘛,大哥,很有长进,以后静姐姐的工作手册你也帮忙看看吧。说不定,还能从男人的角度提出很多有建设性的意见。”
白笙说着就把白静的工作手册抽出来,交给了季承和。
“完全没问题!”季承和激动地接了过来,还不忘对白笙吹出一波彩虹屁:“多亏小妹指点有方,大哥我现在很有方向。从今以后,我想成为白静的助力,站在她的前途里面等她。”
白笙伸出两只手的食指,朝着他交错着晃了晃,调皮笑道:“大哥,我看好你哟!”
季承和嘿嘿笑着,拿着手册离开了,高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
见字如面,季承和看着白静娟秀工整的字体,心里爱意横流。
他的嘴角没有合拢过,拿起笔在白静的手册上开始批注。
白静再次拿回工作手册时,发现里面有不少异于自己字迹的旁批,而且还夹了一封信。
她好奇地打开,只见信上写到:“白静,今日得笙妹子主动邀请,我和她一起看了你们的工作手册。
你做得很好,细致周到,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拙见,斗胆提出。
你的问题记录很详尽,但是由于缺乏归类和概括,问题显得有些凌乱。
若能根据工作环节,把各种问题进行分类,再归纳总结,看起来就会醒目、便捷很多。
我给你画了个表格,由于我对作坊工作不是十分了解,肯定有不少疏漏,所以,以上意见仅供参考,季承和。”
白静笑了笑,她开始认真阅读季承和给她做的批注,发现季承和的意见都很有启发性。
特别是那个问题归类表格,把所有问题,分门别类整理好之后,一下子清晰了许多,白静深受启发。
以前,她毕竟是深闺女子,几乎没有像这样真正做过什么差事,而且对工作中出现的问题完全没有解决的经验,所以新工作上手时,她真的很忙乱,也很忐忑。
她觉得自己读了那多书,在真正的工作中却几乎没有什么用处,所有一切都得重新开始学习。
季承和的建议,让她觉得工作一下子有了思路和方向。
白静特别感动,立即也给季承和回了一封信,对他表示了极大的感谢,并请他以后多多指导。
半夜里,季承和躺在被窝里反复地看那封回信,嘴角都咧到了耳根。
最后还在信上亲了一口,把信放在了自己心口上,一直到天快亮了才沉沉睡去。
自此,他和白静便开始了这种互相通信的交流方式,虽然他们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是两人都对此乐此不疲。
作为送信的中间人,白笙找回了读书时,同学间互相传纸条的那种青葱岁月感。
黄狗剩那边也不甘落后。
只要有时间,他就陪着满满学习和玩耍。直到有一天,满满问了一句,让他痛哭流涕的话。
满满忐忑地问他:“狗剩叔叔,我不想要我的亲爹做我爹,你能做我爹吗?”
狗剩感动得涕泗横流,“能,我特别能。就是……不知道你娘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