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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鹤鸣两日都奔波在军事基地以及科研组,军靴踩在地上,留下痕迹。
仆人们只能在大厅里等待发落,不敢轻易上楼。
“人呢。”裴鹤鸣走进大堂,解开披肩的扣子:“去哪了。”
老管家弯腰低头,伸手接住披肩折叠起来:“回大人话,在楼上,一直没有下楼过。”
“一直都没有?”
“知道了。”
他面无表情的向上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都下去吧。”
缓缓上楼,仆人们都听命退下。
二楼主卧的门把手轻轻被拧开,漆黑一片没有开灯,甚至窗帘都被拉的死死的,没有一丝光亮。
潮湿的空气里,只有轻微的啜泣声,如果不仔细去辨别,是听不到的。
裴鹤鸣将房门关上,开灯。
房间里没有开窗,所以那一股清香味越来越浓烈,闻着让人的喉结忍不住的滚动了一翻。
环顾整个卧室,柔软的大床被帐纱笼罩,被子里藏着小小的一团东西,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出来。”裴鹤鸣走到床边,想要将被子打开。
里面却伸出一只粉嫩的小手,死死拽住了被角,声音软糯:“不…不要……”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他皱眉,一向做事干净利落,扯掉了掩盖在被子里人的唯一遮羞布。
只见男孩穿着的白色衬衫的纽扣都扣错了,一脸惊讶,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中,蜷缩成一团,粉嫩的脚趾瓣还贴着臀部。
他轻轻抬头,淡蓝色的眼眸噙着泪光,如同清澈的琥珀一般。
男孩齐肩的卷发柔软,是棕金色的,露出肩膀,藏在头发中的精灵耳。
他长得极美,就是风中随时会被折断的花朵,白皮肤,尖下巴,面目剔透纯真。粉唇抿着,不笑,眼睛霜雪似的冷。
微微抖着身体:“大人,我还没打针,我,我不会……”
这几天他从船舰上被带到这个公馆里以后除了老管家送饭来以外根本没有人管他。
一个从外星球来的俘虏有什么资格被优待呢?
相反,这个所谓象征和平的联姻小殿下就是空壳一个,根本无人在意。
“你怎么还在发烧。”裴鹤鸣干脆将他拉进怀里:“没人给你吃药?”
“大人,我…我……”郁筠紧张到结巴。
“别他妈的发骚。”裴鹤鸣皱了皱眉,刚才这人还说什么不会,转头就往他的怀里钻。
他转身准备给医生打电话让他再来一趟:“滚,别缠着我,我去找医生。”
小郁筠清醒一些的眼神抱住他的手臂,还不太会走路的双腿跌跌撞撞的扑进他的怀里:“大人!不,不要走,我的尾巴干了,可不可以…浇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