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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章 可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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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娘如今已知道自己武功与人相去甚远,若不小心,堂堂九尾妖狐今日就得交待在这,眉头一转,计上心来。

“呦——公子,奴家刚刚不过想试试公子身手,您生这么大气干嘛,瞧瞧,人家心肝被您吓得砰砰直跳。”媚眼连抛的前行数步,杜云娘将身躯紧贴他后背,吐气如兰。娇声软语的在他的耳旁吹了口气。

秦寿觉得背后一团松软,引得心中一热,斜眼看她粉面桃腮,风情万种的样子,笑道:“真地吓着你了?”

“可不是么,您摸摸着。到现在还砰跳不止呢!”娇哼腻语声中,已伸手解开了对襟大衫,往下拉扯。

秦寿出手如电,刹那间连点了杜云娘八处穴道。

杜云娘惊疑不定,“公子这是何意?”

“没事,前几日吃了点亏,疑心较重。”

秦寿举起杜云娘刚刚还在自己身上按摸的双手,摘下她右手的戒指,轻轻一按,一枚钢针弹了出来。

“女儿家行走江湖,总要有些防身之物。”杜云娘强笑。

“说得对。”秦寿认同,一手拔下杜云娘头上发簪,乌云散落,十几枚银针坠地。

扯下杜云娘腰间罗带,不理外泄春光,秦寿细细摸索,发现几处凹凸,显有药包隐藏。

“这防身之物还真多啊。”秦寿嗤笑。

“如今真的没有了。”杜云娘一副坦诚状,随即“哎呀”一声。

秦寿一把将杜云娘推倒,摘了她两只弓鞋,一按鞋底,两柄蓝汪汪的短刃从鞋尖露出。

耳环里藏了两枚毒针,凤钗之内暗藏机括,连绛色主腰下面都搜出了一卷天蚕丝,打量着如同白羊般的杜云娘,秦寿道:“说吧,你和那个杜翩翩什么关系,长得像不说,鬼花样都是一个套路。”

杜云娘咯咯笑道:“原来是翩翩那丫头坑了亲娘,真是该打。”

“哦!”秦寿一惊,杜翩翩已是二十六七的年纪,这女子看上去三旬有余,原以为二人是姐妹,却没想到是母女。

杜云娘犹自笑,虽不能动,一双狐媚细眼却皆是春意,水汪汪的似有无穷魅惑。

秦寿看得心中一荡,随即警醒,“你懂媚术?”

杜云娘倏然色变,本想今日身陷险地,且施展媚术,引得这小子体会销魂滋味,说不得还能倒采元阳,功力大增,她九尾妖狐阅人无数,这小子毛还没长齐的年纪还不被她迷得颠三倒四,手到擒来。

未料自己的狐媚之术刚刚施展,便被对方警觉,杜云娘芳心中不由打起鼓来,武林中不乏采阴补阳的邪门功法,若这小子精通此术,今日胜负未知。

杜云娘思前想后,银牙一咬,还是决定搏上一番,即便力有不逮,起码这小子体会了销魂蚀骨的滋味,不会辣手摧花,可以保全性命。

随即杜云娘声音更加挑逗妩媚,喘哼连连,媚眼眯张,“什么媚术,奴家不晓得,只是看了公子,忍不住荡漾……”

声媚入骨,杏眼含波,引得秦寿心底一阵躁动,打量着如柔玉雕凿而成的丰盈肌肤,秦寿嘴角轻轻勾起。

“如此,二爷成全你。”秦寿抬手拍开了杜云娘身上穴道。

盈盈一握的蜂腰款款扭摆,杜云娘如蛇一般攀缠在秦寿身上,“公子虎威不凡,奴家就…”

秦寿暗运真气,惊喜的发现天魔真气已入第四重兜率陀天境界,吸光黄人瑛二十年处子元阴都没达到的事情竟然方才不知不觉完成了,虽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及时填补阴关,将杜云娘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秦寿拍醒了杜云娘,“你走吧。”功力大增,二爷没了杀心。

魂游天外的杜云娘清醒过来,回味适才有生以来首次尝到的美妙滋味,泫然泣道:“公子,奴家一入江湖便误入歧途,数十年来声名狼藉,至今才知为女能得如此妙境,方晓以往光阴皆是虚度,若公子不嫌奴家老丑,奴家愿为奴为婢服侍公子左右,只求……只求公子有暇垂怜一二。”

秦寿知道杜云娘所言不虚,房中之术有大利于女子养生驻颜,张衡之妻因修炼得法而有少容,能以姿色迷人;嬴政之母行房中秘术,年愈半百还能连生两子;武则天古稀之年落齿重生;汉宫飞燕中年仍妙如少女,但若无称心道侣,与平常男子合气不仅味同嚼蜡,还会气血淤塞,百病丛生,只得退求其次,以量补足,终究落入魔道,为天下不齿。

看着杜云娘梨花带雨,秦寿心中一软,“起来吧,爷收了你就是。”

闻言杜云娘破涕为笑,赤着身子跪在地上行礼,“奴婢杜云娘拜见主人。”

忽听得一侧地上鼻息咻咻,暗道声坏了,一时忘了这边还有一位呢。

可人原本见有人搭救,先是一喜,待看清来者面目又转喜为忧,这人说不清是敌是友,无行浪子确是稳稳的,不由忆起在客栈被他轻薄的情景,心中又羞又恨。

可那二人未有几句话的功夫竟然在她面前做起那羞人事来,那女人还不知羞耻的为他解衣,天哪,羞得可人赶忙闭上了眼睛。

可人虽混迹青楼数日,却是为了引方旭入彀,楚云馆又远离其他行馆,对勾栏中的风流事哪里知晓,虽是凌泰的未婚妻,碍着凌泰痼疾缠身,两人间关系也止步于耳鬓厮磨,未曾再进一步,如在安阳那样与秦寿唇齿相接已是破了她的底线,如何再能直面二人丑事。

未几,那边一阵怪异的滋滋响声不断的传入可人耳中,使得她心中好奇的斜目窃望。

可是眼见之下,顿时羞得双颊发烫,胸如鹿撞。

无力地松开贝齿,两行清泪从她脸上滑落。

秦寿站在可人面前,不由发愁如何处置,按他本意真想采了这朵鲜花,奈何大局着想,镖局中商六人老成精,遥岑心思灵透,方旭更是浪子班头,若是失了处子元红,难保不被这些人看出端倪,他一路上这番苦心经营的君子表象就被人拆穿了,可若是就这么把人放回去——姥姥,二爷岂会做这等赔本事。

抬手解了可人穴道,“可人姑娘速速回去,莫让贵友担心。”说完将凌安骨灰坛放到她的面前,却将夹层里的日月精魄取出。

“你,你要做什么?”可人惊道。

“物归原主啊,莫不成姑娘真把这物件当成自己的了,上次安阳客栈曾有言在先,只限那次网开一面。”秦寿理所当然道。

“公子留步,可人……愿……愿再奉上皮杯。”说完可人低下螓首,连脖子都羞红了。

看着脸泛红霞的可人,秦寿淡淡道:“在下谢姑娘抬爱,奈何如今的难处不是一杯皮杯能解得了的。”

可人想此言许是不假,暗道此人虽好色无耻,毕竟镖局一路多蒙他帮衬,若是有了好歹,岂不堕了长风镖局和凌家庄仁义威名,银牙一咬,“可人愿帮公子,但需公子答应一事。”

秦寿喜道:“姑娘请讲。”

可人未开言脸色绯红,“可人……自当帮公子……疗伤,但公子需恪守礼仪,不得触碰于我。”

秦寿看尴尬一笑:“这是自然。”

可人一脸肃穆的蹲在秦寿身前,心中默念:“为了泰哥,为了逝去的大哥,为了重振凌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