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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什么开庭啊？”
“都是一家人，怎么做的这么绝？”
“望月要什么，我给，我砸锅卖铁也给不行吗？”
“行啊，开庭后给也一样。”原青禾不给他们留一点余地，“你们把我当傻子吗？”
“可以了吧。”应临见望月的脸色比较苍白，打断了他们近乎吵架似的交涉。
那双眼睛此时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愿回忆的东西。应临突然很想欺负她，让望月在他的怀里哭泣。
这幅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应临好感度，75。”
“那你，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原青禾对应临也是不屑一顾的，他早就知道应临做的那些事，这段时间陆陆续续地断了所有和应家的生意。
至于之后……应家也别想在他们家眼皮子底下混了。
“怎么，你这个时候会装好人了？”夏晴不可思议地看着应临，她恨不得再多拉几个人下水，“带人围殴望月的，可不是你吗？”
“可不是你说，她偷你的东西？”
“那是我让你，将她打进医院的吗？”
望月取出夹层里的照片，交给原青禾后哑声问：“我母亲的遗物，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哎呀小月，我那不是有一个和你妈妈很像的项链，小晴认错也正常，她平时把你当亲妹妹，怎么可能让人打你呢。”夏晴胡扯的本事大概也遗传自夏母，“至于应家这孩子……你真打她了？”
“好好给小月道个歉，我们都不……”
“您倒是会送人情。”望月卷起衣袖，洁白的皮肤上蔓延着醒目的疤痕，像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标记，告诉他们她一直都经历着什么。
应临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想让她把衣袖放下，想告诉她这不是自己的本意。
有什么东西突然踩在了他的心上，让他说不出话耶不得动弹。
“应临好感度，80。”
“不过你怎么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的呢。”望月干脆脱掉了比较长的外套，新伤旧伤毫不遮掩地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在雪地里，你让你的小弟不要心软。”
“哦对了，你看这只手，真可惜，它差点就再也动不了了，我还挺顽强的吧。”
“啊，不过你踢我肚子的时候才是最不留情的吧。”
“是因为什么来着？”
“夏晴把自己的午餐放在了我的桌子上，然后……”
“你让我给她吐出来。”
“不，不是的……”应临像是被什么抽空了力气，只有抓住旁边地东西才能勉强站稳。
是啊，他怎么能忘了呢。
他怎么会忘呢。
他曾经，是个混蛋。
“哥哥，我好累。”望月低声说，“让他们都走吧，我们之后，法庭上再见。”
哥哥？
他叫我哥哥？
原青禾将其他人都带出去之后，突然有个妹妹的喜悦让他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刚好萧鹭起发消息过来问望月的情况怎么样。
原青禾动了动手指，发送：“你怎么知道望月叫我哥哥了。”
“哎呀，我还以为妹妹会害羞呢。”
萧鹭起：你看我想理你吗？
望月在门口突然看见了叶知繁，虽说在一个医院，这几天她都没有看见他。怎么叶知繁的身体素质比自己还差些吗？
“你没事吧。”
望月听叶知繁的声音都跟之前不太一样了，暗想，我看你比较像有事的样子。
“抱歉，我没想偷听你们说话。”叶知繁不打自招，“那个，联系方式……之后有什么……”
“好啊，我扫你。”
“诶？你删过我？”
刺目的“姐姐，我玩腻了。”清晰地映入叶知繁眼中，手机从手中滑落，屏幕摔出了一道裂纹，一如原主那天看见这条消息一样。
“原来……是你啊。”望月眼中的疲惫和难堪让叶知繁说不出话，“怎么，一次还不够吗？”
“姐姐我，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