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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姜瑜缺的不是别的，只是一个机会，她的努力和天赋都不该被埋没。
“林枝姐，我签好了。”
回过神，林枝接过姜瑜手上的文件夹：“那我待会儿联系那边的制片人，对了，还没问你今天拍摄得怎么样？”
姜瑜绝口不提今日的社死，只回答道：“还好。”
“那就好。”顿了一下，林枝提醒她：“虽然这是个不错的机会，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
说着，姜瑜的眼睫垂了垂，眼底的光也熄灭了一瞬：“我德不配位。”
出道三年，只有黑粉，整个内娱估计也就她一个了吧。
其实，她一开始并非没有资源，只不过……被姜家人打压得太厉害了，渐渐的就没有人再找她拍戏。她没有作品，只要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被买来的营销号各种黑。
最后“姜瑜”这个名字只能被定义为“走黑红路线，还依旧扑街”的糊咖，而“心机女”、“整容脸”这种不太好听的形容词，也莫名地成为了她的代名词。
林枝突然有些心疼姜瑜，可这个圈子，向来都是什么咖位，就是什么待遇。姜瑜不能永远做一个糊咖，她得逼她懂。
离开林枝办公室以后，姜瑜想了很多。
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到底是不是真的努力了，还是只是看上去很努力而已。
从她第一次机缘巧合登上舞台到现在，有七年的时间了，那天摄影机前赞许的目光和掌声在小小的她心里扎了根。
她想留住那样的目光和掌声。
她在马路上走了很久，直到脚腕承受不住今天的高跟鞋，她才在路边打了一辆车坐上去。
上车以后，姜瑜突然想起来，刚才不跟祁舟打个招呼就走好像不太合适。
她点开微信，打开跟祁舟的对话框，还没等她开始打字，聊天窗口就刷刷刷进来好几条消息。
全是祁舟本人的，高清的，精修，大图，而且是没有在网上发布过的。
【姜瑜：？？？干什么？】
【祁舟：存着，下次再想偷拍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脑补出祁舟现在的表情，姜瑜心头的阴霾突然一扫而光，甚至还有些想笑。
她唇角微弯，低头回复。
【你怎么不说让我留着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