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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时候走路不敢直起腰，高中时候穿两层内衣。
甚至她潜意识里面也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很平凡，顶多就是皮肤好。
大学时被一位老师拿来和一位大美女比，那位大美女还找她理论说她这样的丑小鸭怎么配与人家相比。
叶馨馨嘴上没说，心里也是，那位老师大概只是比气质，没别的意思。她有点点文雅气质，只是因为她书背多了的原因。
中年男人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讲话结束之后。像是严厉的教导主任一般环顾整个会议室，随后一位工作人员送来了资料。这些资料有今日签约的ip作者与其购买者的，也有网站旗下的法律人员的。
叶馨馨也接到了一叠。初略的看了看，网站可供他们邀请的法律人员只有五人，对于他们这二十多人来说根本是僧多粥少。
随着这些资料被发放，一名自称是网站法律顾问的人走上台来。
“我是公司的法律顾问，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叶馨馨瞬间一脸懵懂。她连当初签约网站的时候，都是稀里糊涂，合同没看就急吼吼签了，邮寄合同更是争分夺秒。
现在，让她去询问一个网站关于她ip的签约事项，她有那学法律的脑子当年也不会选择画画了。
而且，而且……
这样的事情，在她的潜意识里面，不该是网站与ip公司谈吗？他们这些作者只负责拿钱就好了。毕竟以前的合同上似乎也说过，一旦作者与网站签约，文章的很多事项都得由网站做主。
现在，让作者亲自和ip公司谈？
他们这些只懂得舞文弄墨的人，能和人家谈出个什么来？
叶馨馨觉得，来的时候她就是太激动了。这些问题本来早该想到的。
“如果暂时没有问题，那我就合同的事情，先笼统的给大家讲一讲。”法律顾问再次开口。
叶馨馨：……
问问题什么的，她连具体要怎么做都不知道，能问出什么。与其让她问，还不如让她多听听别人的。听多了，她也就明白了。
法律顾问的话，并没得到多少人的回应。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大多数和叶馨馨一样的情况。大家更多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那位戴眼镜的白白净净男生，带着傲慢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提出了几个问题。
法律顾问对于男生的提问回答的很简短。但是却听得叶馨馨心惊肉跳。莫名的她觉得她的小钱钱再往外飞。
简短的问题回答完，见其他人没有提问，那问法律顾问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常盛舟原本在低头玩儿手机，等那位律师顾问长篇大论讲起来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听懂了吗？”耳边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正听的迷迷糊糊，又纠结万分的叶馨馨一个激灵，看看那位笑语晏晏的律师，低声道：“一开始听得懂，后面就完全听不懂了，感觉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模糊。明明是那个意思，好像又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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