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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和林家给生事情迅速传遍了村子。
几个人凑起谈论起劲儿。
“听说李老头那脑袋在锅里煮着呢！”
“啊, 这李老头都死了多久了，那不得臭了。”
“那用说，满院子都腐臭味了！亏那个傻子也吃下去。”
“这不就在吃人肉嘛, 人干事？现在想起来我都后怕, 怪不得李老头死了都不安生，造孽啊！”
虽然没亲目睹，但每个人说就仿佛自己亲看了般。
说那林家儿子天生痴傻, 林母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个法子, 要用个新鲜人头做药引给她儿子治好痴傻，李壮为了钱和李家婆子商量着把瘫在床上李老头脑袋给割下来换了钱。
个个唏嘘不已。
正聊着，其中人余光扫朝着这边走来女人, 立马打断了大家谈话, “咳咳……秀娟啊。”
女人面无表情走了过去。
她无视那些打量目光，走进了李家院子。
李家婆子缩在墙角给抖。
李壮尸体躺在地上没有人管。
李壮在村里名声不好, 事情传开后，本来那些看在同村人份上想帮着安葬人也都不管了。
女人目不斜视走进屋里，从床垫底下拿出了把刀, 她看着锋利刀锋有些出神。
想着那人说话, 女人陷入了迷惘。
兰兰在怨她么, 怨她没护着她不？
女人中流露出痛苦自责，李壮第次带兰兰出去时候她其实不没有察觉, 但她扭过了头装作没看见，她胆小害怕, 她根本阻止不了李壮, 她想着只要忍忍，忍忍就好了。所几即使看兰兰天比天憔悴消沉，她也什么都没做。
当兰兰那样带回来时候, 她整个人都疯了。
她兰兰毫无声息躺在地上，全身没有块好肉，她怎么叫也没把人叫醒。
女人那刻才后悔了，人已经没了，再也不睁开叫她声娘了。
那时李壮怎么说，他嫌丢人，说赶紧埋了了事。
女人忍了辈子，再也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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