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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忠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去皇宫复命去了。
欧阳灵则来到了案牍司。
“见过荣王殿下！”案牍司的人看到欧阳灵来了，也是吓得赶忙下跪。
如果欧阳灵只是一个右都督，他们自然可以不跪，但是欧阳灵被封为荣王，是属于亲王一级，所以得下跪。
“起来吧，我来看看书！”
不过文吏们也是好奇，平常欧阳灵要看什么，都是让他们送过去，今日却亲自来了。
案牍司里面放的都是一些案件以及官员的背景材料。
欧阳灵翻出来所有关于曹县相关的案件，另外就是林凡的一些资料。
“林凡，临安府曹县林家镇人，出生当年父母双亡，后被族叔收为养子，学习做棺与入殓，十七岁时，参与曹县天鉴司虎头山事件，同时镇压李家庄邪祟，后参与抵抗林家镇组坟山尸煞潮事件，因此在时任曹县县首的邀请下担任曹县鉴邪丞，后涉及李福案”
案牍司的文件事无巨细的记录着林凡的生平，几乎每一件事都有记录。
这是天鉴司与其他衙门不同的地方，因为天鉴司的主要任务就是镇压邪祟，而最大的邪祟就是圣火教，而圣火教善于隐藏。
所以，天鉴司的每一个官员都必须是知根知底，才能提拔，防止圣火教人渗透进天鉴司高层。
当然，一般的县级衙门的方士他们是不管，从力士开始，必须要建立好档案，并报备天鉴司总部衙门备案。
也即是说，凡是入品官员，必须是家世清白的。
林凡每条记录看起来都没有问题，但是他升的太快了，似乎就是气运之子。
“果然是气运所钟之辈！”
欧阳灵不禁赞叹道。
单看林凡每一次升迁，其实都很合理，可看整体，这时间跨度实在是太短，平常官吏这时候还在熟悉原岗位，哪有从鉴邪丞，一个八品芝麻官，仅仅一年半载就成为从二品大员。
可谓是匪夷所思！
皇帝这么想完全可以理解，她都被惊叹道，更何况是皇帝。
……
马忠回到宫中复命。
“陛下，荣王否认林凡是其子嗣！”
马忠恭敬道，说完就不再解释，因为越是解释皇帝就会越多想。
新帝刚刚继位，不敢得罪欧阳灵，但是也怕林凡真是荣王后代。
“马忠，你说朕要不要去检测林凡的血脉？”
之前忍辱负重，运筹帷幄的大王爷如今也是失了分寸。
“如果不是，测之无用，如果不是，难免会让荣王不快，荣王本身就没有考虑过林凡是否是其子嗣，另外林凡年纪较荣王子嗣小几岁，如果真测了，荣王怕也是不快，以后双方就生了嫌隙！”
马忠劝道。
“你是说，朕在荣王面前需要像个臣子一样吗？”
鲁明安语气突然变冷，帝皇之心，犹如六月天，说变就变。
马忠跪在地上，头埋的很低。
“陛下，奴婢认为这件事让老亲王出面，他老人家自会做好一切！”
马忠如此说道。
皇帝沉默了一会，说道:“也只能如此了，没想到朕登基不久就需要找老亲王出面做事，这是朕的无能！”
马忠的办法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才继位不久就需要劳烦他老人家，确实显得自己太无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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