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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他是真的鬼，还是假的？！”
这话让道士反应过来，茫然不已：
“这、这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一个二阶祁灵师，他满身都是煞人的鬼气，可看着不太像真的鬼。”
楚天歌继续问道：
“他用长明城所有人的寿命，来养他亲人的命？几个亲人，为何需要如此多的寿元？！这城里的人，如何害死他的亲人的？”
那道士看了一眼身后的城主和侍卫们，当即指着他们道：
“索命鬼王，当初是长明城里的一个普通小孩。因为冲撞了城主府的少爷，被打得遍体鳞伤。他的父母为了救索命鬼王，都被打死了，索命鬼王的姐姐，更是被那少爷看上，强行掳进城主府，被折磨致死。
城里的百姓们，还落井下石，说是索命鬼王活该，为了表忠心，将半死不活的他赶出了城！后面索命鬼王长大回到长明城，就开始向所有人索命。这些人全都是罪有应得。”
楚天歌见此，目光倏地看向城主和他的家眷们。
人间惨剧时时都在发生。
许多都是罪有应得。
城主和他们发现楚天歌看向他们，吓得猛地纷纷跪地，连忙解释：
“不是的，我们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是前任城主做的！我们是无辜的啊……”
楚天歌看着这些人，身上的冤孽之气，的确不是很重。
直接询问：
“这话是何意？你们是继任的？”
那城主和家眷们赶紧点头：
“五年前，长命城的城主府，所有人一夜之间，全都暴毙而亡。而且死相凄惨，像是被活生生吸干了什么，变得皱巴干枯！我是从另一个城里调过来管理长命城的人。
自从我调过来，我发现不断有百姓一下子变得很老，几日内就死了。明明前几天看着还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没过几日，就变成蔼蔼老者。
我便觉得这长命城三个字，特别不吉利，就改成了长明城！可根本没用。随着死的人越来越多。
有一日，一个黑袍人，突然出现在城主府，当着我的面，瞬间把几个侍卫吸成人|干|老者。还说，要是城主府的人不想出事，就乖乖听他的话。在城主府布下了这个阵法，又让那个祁灵师看守。”
楚天歌闻言，大约猜到，那个叫索命鬼王的不知人鬼的存在，需要这么大量的百姓的寿元。
不可能只是为了给亲人续命，毕竟亲人早死了。
他这做法，要的是全城所有人的命，包括许多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