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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凝出来的时候，季昀已经站在外面了，手里拎着几瓶矿泉水。
季昀看见舒凝，也没打个招呼，就直接往前走。
舒凝跟在他后面，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季昀跨步很大，也没有等她，她腹部有些痛感，不太能跟不上他的步伐。
舒凝再看向季昀时，就见他已经进了情韵，而她却愈发觉得难受，只好蹲坐下来，缓解一下。
“小姑娘，需要帮忙吗？”
舒凝抬眸，就见一个长得很社会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耳朵上戴着非主流的红色耳钻，他嘴角弯起一个很张扬的笑容，看得让人心生厌恶。
但舒凝还是很有礼貌的回了句:“谢谢，不用了。”
“我正好没事，我扶你吧。”男人说着左手就去触碰她的手，然后右手顺势抚上她的腰。
舒凝身体一颤，声音更大了些:“我说了不用。”只是男人好像禁锢住了她，她使不上力气反抗。
男人还想说什么，就觉得肩上一重，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砸过来，接着人就被扯了过去。
矿泉水瓶重重的砸到地上。
“操，谁啊？”
“你大爷。”季昀手上微微用力，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刚刚从舒凝蹲下就从里面折了回来，出来之后，他就被什么脏东西污了眼。
“不是你说是谁大爷呢？”男人怒气上来，左手又被擒住，只好用右手向季昀捶去。
季昀看明白他的意图，先他一步控制住他的右手，然后轻嗤一声:“怎么，还聋了。”
“你小子快放手，知道我谁吗？”
季昀没功夫听他废话，手上的力气半分未减，直接看向舒凝:“他刚刚碰你哪了？”
舒凝没好意思说。
季昀敛下神色，右手松开，往男人脸上捶了一拳，上下扫了他一遍，表情冰冷。
男人虽比季昀大了不少，但是力气却抵不上季昀，自知杠下去还是自己理亏，趁季昀分神，赶紧挣脱跑了。
季昀也没再看那男人一眼，走到舒凝身边，语气放得稍软了些:“没什么事吧。”
舒凝摇摇头。
“你刚刚身体不舒服？”季昀看了眼舒凝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好像明白了什么。
“还好。”舒凝看向他，觉得他好像不是那么冷漠了，他周围带着刺的棱角都好像都被柔和了。
……
季昀回到客厅的时候，季眠刚刚洗完澡出来，她倒了杯温水，坐在沙发上，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季昀，却半天没说出什么话。
许久，才憋出一句话。
“哥哥，你说舒凝姐姐刚刚那么着急去医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季昀眸子暗了暗，没说话。
季眠端起水杯轻抿了口:“哥哥，要不然你打个电话问问。”
“……”
“哥哥，你人缘这么差的吗？连合作对象的联系方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