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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还在一个人絮絮叨叨，语气里满是崇拜的说起谢凛那些光辉往事。
周围所有人，包括今枝的父母还有那些亲戚们都呆若木鸡，怀疑自己听错了。
可事实又的确如此。
杨月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攥紧了手，花高价刚做过的指甲掐在掌心里。已经掐出了深深的印子，但她毫无察觉。
她脸上笑意血色全无，莫名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
走廊上。
这会大部分人都还在礼厅里吃饭，外边走廊很安静。
谢凛瞧着女人那平静到近乎可怕的脸色，心里越来越沉。
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从未吃过亏的男人这会儿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有些急切的开口：“枝儿，你听我解释。”
今枝背脊挺直，微微抬着下巴看他，眼里终于有了藏不住的波澜起伏，声音里是很压抑的情绪：“好啊，你解释，我听你慢慢解释。”
“……”谢凛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今枝会在知道真相以后哭闹、勃然大怒，甚至说“你解释有什么用我不听，我不听”这种电视剧里总会上演的戏码。
但实际上，今枝的反应完全超出他的预料。
又或者这是一种更为可怕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谢凛低下头，嗓音又低又沉，尽可能保持着理智：“我承认，我骗了你。”
这个时候狡辩，只会激发矛盾，他也只能够如实承认他所犯下的错误。
今枝深深吸了一口气，眸色里泛着冷：“比如呢，哪些地方欺骗了我？”
谢凛近乎艰难的说：“我并不是卖保险的。”
“呵。”今枝自嘲似的一笑，“刚才那位大老板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你就是沙漠资本的谢总，哪怕在高层资料里都没有记录的神秘大老板。”
谢凛冷硬下颌绷紧了，声音嘶哑：“对不起，我应该先为我的所作所为道歉。”
今枝不理会他的道歉，把之前所有的那些疑惑之处连接起来，脑海里面有了一幅脉络清晰的画面。
那个一直以来在直播间里刷礼物的x，买下了领地传媒的杉木资本大老板，就是谢凛。
他为什么能够买得起五百平以上的豪华公寓，那装满了一整个酒窖的昂贵红酒，结婚当天就买给她的价值几十万的戒指……
她曾带到公司的昂贵饭盒，还有后来年会上的礼服和珠宝，大概也不是租借而来。
说不定都是谢凛花钱买下，否则哪个朋友愿意把那么昂贵的东西随手借出来？
还不在乎是否会造成破损遗失？
确实是个花钱不眨眼的富豪。
“你为什么要骗我？”今枝厉声质问。
她不是个好糊弄的人，话题已经摊开到这里，若再度隐瞒她，大概就连最后的机会都要错过。
谢凛立即将那段今枝并不知晓的过往娓娓道来：“我之前失眠状态很严重，无意间听到了你的直播，你的声音……很意外，恰好能够帮助我很好的睡眠。”
今枝目光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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