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小说网

第46章迷宫的出口【1 / 1】

昨夜修罗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在经过赵烈的电击和谈话相结合的电话疗法,刹影再也没有露出一点不服气的态度。只是垂头丧气的呆坐在地上。

“不是我不想回去,只是我被暗精灵施咒,灵魂已经被剥夺,只能永远的守卫这个地方。”

刹影交代了他现在的苦衷。

“那么我来跟他们谈谈吧,我在暗精灵里面还算有点关系吧。你知道这里的迷宫怎么出去吗?”

赵烈试过了,确实拎着刹影走的时候,怎么都走不出去这个地下迷宫,但是刹影却可以指出哪里才是出去的方向,真是奇了怪了。只能先把刹影放在原地,到时候回到暗黑城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女王求下情。然后顺便带走了两个划水的冒险者老乡。

糙汉子名叫王操,职业是圣战士,名字很吊,但实际上只是个辅助型的战斗单位,不过他强就强在一个战士可以习得牧师的奶技。

红发少女名叫段然,是个杀伤力不小的火焰法师,在看过赵烈刚刚大显神威后,此后就两眼亮晶晶的盯着他。赵烈不擅长面对太阳,抬着手掌遮光似的挡住视线。

赵烈缺的就是王操这样的人才,此时王操就一直发功,跳着辣眼热舞,宛如神棍一般,在地上左脚一跺右脚一搭,挥着铁剑在赵烈的头上晃来晃去洒下点点光辉。他敢说没有见过这么傻逼的施法方式,不过大千万界无奇不有,他也差不多习惯了各种具有吐槽意义的事情。

因为他自身具有的鬼神还是有些惧怕光辉的,所以是一边承受小幅度的折磨一边又迅速的恢复伤势。

段然听着赵烈的呻吟声,脸色通红的看向别处。此时站起来的段然,坐在地上的赵烈,和躺着的王操搭建出一副严谨比例的三角形构图,这是一副任何观察者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梦幻绘图。

虽说王操已经榨干了自身的圣力才让赵烈身体恢复了一半,职业应该很有潜力,只是本人比较菜,发挥不出,不过此时让赵烈的状态倒是好多了,一扫刚爬出地面时颓废的姿态。

三人同行,按着刹影说过的地方寻去,终于找到了这个地下大迷宫一个出口,不过看起来似乎不是去暗黑城的方向。这是一个偏僻小镇,不过也居住着不少的暗精灵居民,那么看来这里应该也属暗精灵王国的管辖吧。

这里的居民倒是没有那么仇视人类,只是氛围有点怪怪的,三人在镇上找了个小酒馆落脚。

“大佬,刚刚我去问了下,这里叫做诺伊佩拉,离暗黑城也不远了,好像只要两三天的行程。”

划水战士王操自觉的担任跑腿打听情况。

“修罗哥,那么我们明天就去暗黑城好吗?我总感觉这里怪怪的。”

段然本来还想拉着赵烈一起去街上逛逛的,但是看到街上的行人都脸色苍白,神情恍惚的,顿时没有了逛街的心情。赵烈自从在公会更新身份以来,就一直是用修罗的名字对外示人。

“嗯,我建议你们早点休息,明日一早好早点动身,这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三人都在酒馆二楼的各自的单间歇息了。

赵烈也没心思体会这里的风土人情了,这里的人到处都是呆逼,走两步路都能撞在一起,像极了曾经在丛林遇到过的丧尸。刚才在楼下喊了酒馆老板好几声才回过头来,其反应速度不由得让他想起动画片里的树懒。

虽说身在地下,但是赵烈也能知道时间的流逝,得益于小镇上各处岩壁的可以发光的魔法青苔,光亮度会周期性的变化。

外面已经暗了下来,深夜来临,赵烈仍然盘坐在床上,凝练着波动刻印。虽然赵烈的实力一直都在飞速前进,但是危险似乎却也一直伴随身边,似乎也有愈演愈烈的节奏,但凡他的实力稍有不足,也许就早已身陨于过往的战斗之中了。不过好像对于危险的感知也越发的准确了。

“好了,第五个刻印完成。”

现在凝练五个刻印也只要半天的时间,他对波动之力的掌控水平也是越来越强了。赵烈呼出了一口气,把身边悬浮的五个刻印隐去,伸了下腰,回头看到靠在墙边的七把兵器,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话说财不露白,我现在是不是太富了?”

赵烈看着兵器堆犯难,这么一大坨都不知道怎么放,好像有点影响战斗,现在才反应回来带着大量的刀剑更像是个收破烂的叮当佬。真的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然后脑海里闪过老头的身影,好像他更像拾荒者

“你带着这么多兵器不累吗?我看着都碍眼。”阿波菲斯的声音悠悠的传过来。

“哎哟!你醒了。”赵烈惊讶了一下。

“那有什么办法啊,我也很发愁啊。”

“你难道不知道有剑域这个东西吗?伟大的阿波菲斯和你签订的契约你忘了?我的契约空间就可以当做剑域的一种啊。”魔剑上发出了鄙视的声音。

“况且你还是剑圣呢,自己就能创造剑域,说出去不让人笑死。”

“你怎么不说?”

“你又不问?”

“我特么嫩死你!”

所谓契约空间,就是受契约的一方可以进入其中的一个异次元的空间,受到召唤时可以从中苏醒出现在现实的空间。例如魔剑,还有缘夕的独角兽。

至于剑域,则是剑圣独有的能力,他们可以创造属于自身的剑之领域,可以放入兵器装备,但是其中不能放入活物,对于赵烈来讲就是独有的兵器架和保险柜。类似于某铛猫的四次元口袋。

阿波菲斯之前为什么不说,只是因为它沉睡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不想再睡觉了,像个怕黑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