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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p:“……”
好特么个无情干饭人。
结果他们又去了前一天的那家餐厅,账全记在了罗曼和吴克他俩名字底下——也不知道等回到十八流小报社会不会真的被当场开除。
从餐厅回酒店的路上,吴克还在那哼着自己编的小调,祝槐靠着车窗往外眺望,就瞧见了当时安德鲁提到的钟楼。
前一天到这里时已经挺晚了,太远的地方看不分明,眼下背景还是蔚蓝的天空白云,就衬得它更清晰也更气派了些。
钟楼高耸,连不远处就有的几栋大厦都比不过它。托萨毕竟是个地处偏远的小城市,街上建筑物多是四五层的小楼,如此一来更显得钟楼成了地标,三角形的塔尖仿佛真能划开苍穹。
略微偏下的位置就是标识着当地时间的巨大表盘,分针隔一会儿走一下。等它走过一大格,他们就在格罗弗酒店门口下了车。
路婉婉煞有介事地跟她那盆马蹄莲道了别——别说,一天半下来还真培养出点感情。而比起搬上搬下,反而还是放在车里安稳点,垫张纸放座位上也不是晒不到太阳。
这一休息就是几个小时,当天入夜时分的七点半,他们重新在酒店大厅碰了面,但面上还是装作互不认识。瑞安去取了车停在的街头,这才仿佛巧合一般的接二连三地过了转角后上车。
“我记得维多利亚不远吧,”路婉婉坐稳后就问道,“十分钟?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
瑞安说:“到那里正好赶上开门。”
他们其实在路过时就看了一眼,也提前认过了路——维多利亚酒吧位于格林大道的洋槐小巷巷口前,营业时间是晚上八点到早上六点,雅各布说的应该就是趁他们开业的时候去。
果不其然。
他们到达后,绕过前头停着的几辆车以及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一辆机车,就看到了和之前白天大门紧闭不同的景象。
佩特利诺名下的这家酒吧是一家典型的清吧。
u型吧台设计成了英式的,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周围,在轻音乐的笼罩下落下一层浅浅的影子。
应该是因为才开业,还只有两三个常客坐在吧台边或者角落,吧台那里也只有一位调酒师在漫不经心地往装了冰块的杯内倒入摇酒壶里的酒液。
祝槐他们进门时,调酒师刚将调好的那杯酒递到了吧台旁的客人面前,一见这么大阵仗就惊讶地挑了下眉。
“夜安,”调酒师是位明眸皓齿的年轻女性,回过神来就露出一个微笑,视线一个个地从他们身上划过去,连站在最后的瑞安也不例外,“请问各位来点什么?”
祝槐考虑了一下,挨个打量过酒吧内的客人。
“是雅各布·穆尼让我们来的,”她还是走近上前,压低了声音直接说道,“我们找佩特利诺。”
调酒师很快收起了惊讶的神色,笑道:“请稍等。”
他们看着她转身往后台走去,站在那边和另一位看起来也是在酒吧工作的员工说了两句话,后者就来顶替了她的岗位,同时也礼貌地向他们点了点头。
而前面那位调酒师走进了员工通道的小门——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更便于行动也更干练的衣服,挽起自己的长发扎在脑后,甚至手上还捧了个头盔。
“刚才已经向那边打过招呼了,”那位“调酒师”说,“走吧。”
“家主同意见你们。”
等到出了酒吧以后,她才继续道:“但是要在佩特利诺庄园内。”
“你们可以叫我‘阿贝拉’,”调酒师笑道,“请跟我来吧。”
说罢,她戴上头盔,当着他们的面跨上那辆哈雷机车,插上钥匙启动了它。
众人:“……”
草啊。
三月末的天还黑得有点早,他们的商务车随着前面那辆机车的带领驶在夜路上,机车车身线条流畅酷炫,前面的改装灯照出了森间公路的大片路况。
望舒:“……嘶,好酷。”
“嘶,”路婉婉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也觉得姐姐好酷。”
望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说车好酷。”
路婉婉:“……”
重点在那里啊!
她看出来了,这人就是除了人什么都可以恋是吧!怕不是以前还人不中二枉少年的那种!
以地理位置而言,佩特利诺实在很符合人们对“女巫”的想象。
庄园位于森林公路的尽头,比不上路易·格拉德斯通那般的穷极奢华但也不遑多让。也许是因为正是午夜,无论他们下车后被引上的小路还是静静绽放的花园都流淌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惬意。
“就是这边。”阿贝拉介绍道,“这是会客旁厅。”
作为贸然来访的不速之客,一行人没有被领到主宅,而是到了西南方偏僻的旁厅来——不过他们也不在乎这个,让人在意的当然是阿贝拉口中的“家主”。
雅各布和家主又是什么关系?
更别提旁厅也毫不逊色,佩特利诺家的待客之道显然是诚意十足的。装潢主打的是清淡素雅的林间风格,六人被依次请入座,又有女仆来为准备上了茶水点心。
女仆嘴角噙着笑意,视线礼貌又不失好奇地打量过他们。不仅是带他们来的阿贝拉举手投足气质十足,连这座庄园的一介女仆都是个美人。
……而且还很有礼貌,看到外貌25的吴克也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反应。
“尤兰达,”另一个温和清雅的女声从门口传来,“你可以先退下了。”
“是。”
女仆应声,退到一旁让来人先进去,自己便转身离开了旁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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