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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喻挥了挥扇子,好戏剧性的一幕,不用就这么跪吧,着实有点猝不及防了。
“你有什么脸?看我今天不抽死你。”族长说着一条鞭子挥了过去,林秋寒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任由鞭子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咳咳,父王住手。”阙声干咳,林秋寒闻声立马走了过去,急切道:“阿阙你怎么样了?是不是难受了,我去给你倒点水。”
现在的林秋寒满心满眼都是阙声,可能是快要失去的人越是珍惜。
“看在阿阙的面子上我先放过你。”族长收了鞭子,冷冰冰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君喻看着情绪平复的几人道:“我有办法医治好阙声的伤,只是需要林秋寒去佛宗求舍利子,要是能拿回来,我就能想办法救人。”
林秋寒一听,双眼发光:“真的吗?我愿意去,我可以马上去,阿阙,我一定会救你的。”哪怕是牺牲他的性命。
“此事可有危险。”阙声看向君喻,不知道他葫芦卖的什么药,连雀族都没有办法医治好他。
“放心,没什么问题,我会陪着他去的。”他怕路上会出意外,所以还是要一路护送。
林秋寒倒是没什么怕的,只是佛宗的舍利子难求,要是他们不给要怎么办,阿阙是不是没救了。
“明日我们便启程吧,免得夜长梦多。”梵音说道。
几人同意,送走了族长,林秋寒有点别扭看着君喻,想到刚开始对他的态度,实在是惭愧。
“以前的事是我的错,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你,抱歉,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出言不逊了。”林秋寒这次是真心实意道歉,为自己曾经的愚蠢和无知。
君喻也懒得计较,大是大非上,他没那么小心眼,更何况他也坑了好几次林秋寒,就算扯平了吧。
“算了,救阙声要紧,对了,我想问一下当年应封绝做的事情你们可有证据?”要扳倒应封绝,绝对不能只靠花盈镇那件事。
林秋寒摇头,他只是看到的是假象,只怪自己当时太信任应封绝,一时大意。
“这件事就要问我了,他害我这么惨,我怎么可能任他宰割,那些证据我还保留着,不仅如此,我还救了几个苟家庄的人,他们没有被全部灭口,如今就在雀族。”阙声这几年都在想怎么报仇,可惜应封绝修为高,他又在养病,分身乏术,所以才让他逍遥了这么久。
君喻真想来句干的漂亮,有了这些,应封绝也翻不出什么水花了。
“大事不好了,少主,出大事了。”左护法急匆匆跑了进来,右护法紧随其后。
阙声皱眉,一脸的无奈:“什么事这么慌张,都说了遇到事情要淡定。”
“我们的人来报,应封绝那个老东西纠集了各大门派的人,准备要捉拿君公子,他们在打探君公子的行程了。”左护法气鼓鼓说,太不要脸了,以为他们雀族是好欺负的不成。
“这样好了,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倒要看看应封绝做什么?这一次我们不会放过他。”
君喻点头,带着阙声也不是不可以,他可以在路上给他疗伤,要不然他担心他会越来越严重。
“阙声,那你就准备对付应封绝的证据,休息一晚,明天启程。”
众人点头,君喻带着梵音回了房间,立马就抱住梵音的腰乱蹭:“梵音哥哥,等解决了应封绝,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梵音无奈带着人坐到了床上:“到时候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找个地方隐居或者是走遍天下,我都随你。”梵音觉得,只要能和阿喻在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以前的他也很无趣,而他是鲜活的。
君喻戳了戳他的胸口,一把将人扑倒:“我这几日为阙声疗伤,妖力流失严重,急需要补充,梵音哥哥,你觉得呢?”
君喻趴在梵音身上,狐狸眼盯着人,梵音一顿:“疗伤不会。”不会让妖力流失,最多也就是累,休息一下就好了,阿喻只是想要了。
“……”君喻亲了亲梵音的嘴唇。
眨眨眼,一脸的无辜。
梵音放弃了抵抗,他要是拒绝,阿喻会伤心的吧。
“那好吧,不过明日要赶路,要节制。”
君喻眼睛一亮,飞快扒了梵音的衣服。
第二日君喻醒来的时候面带倦色。
阙声看着他伸个懒腰,又收回了视线,林秋寒也是干咳两声,脸色古怪。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阙声掩唇:“以后动静小点,你们也太能折腾了吧,我和林秋寒多尴尬。”忘记告诉君喻了,这里的隔音可不好,尤其在夜里,大家都睡了,做些大动作是会被听到的。
君喻顿了顿,心里一万个草泥马飞奔而过,你早告诉我啊,我好搞个结界,大意了。
“没办法,我们感情和睦,情难自禁,你要理解,成年人,懂得都懂。”君喻拍了拍阙声的胸脯,谅解一下,他是狐狸,食肉动物,而且还是炉鼎体质,要的多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炉鼎。
炉鼎表示:我不背这个锅。
“我们走吧。”阙声带着他们上了车,这是雀族出行用的,龙马宝车,此马长着翅膀,可以在空中飞行,前行速度很快。
“你们雀族的车不错。”君喻感叹。
“你要是喜欢,改日回去送你一辆。”阙声很是大方说。
君喻摇了摇头,这龙马还要他喂,养不起。
几人用了半日就到了佛宗,佛宗君喻他们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等待,参天的菩提树下,君喻看着树,不愧是佛宗,即使站在外面,心灵仿佛被洗涤,让人平静。
君喻伸出手:“过来,我给你疗伤,等你治好伤,你和林秋寒怎么办?”
阙声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头,他也不知道,他应该恨他的,可是在雀族的时候,他卑微对着他,对他事事用心,有的时候,他甚至会有点动摇。
“顺从本心就好,若是你能活下来,不妨给他一个机会,等你身体好了,男人还是要的,白嫖懂吗?”
阙声似懂非懂,想到昨晚的声音,不免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