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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将人带进别墅,他睨了一眼身边的人:“为了庆祝你解除婚约,特意为你准备的。”宁致示意让他看餐桌,君喻其实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
“这么浪漫,还是烛光晚餐。”娇艳的玫瑰摆在中间,精致的摆盘和晚餐,让君喻的心情大好。
“因为你值得我花费心思,喜欢吗?”宁致抱着怀里的人,自己这么多年未曾动过心,直到遇到了君喻,让他那颗以为永远都不会动心的人有了更深的欲望。
“几天不见,你去进修情话班了吗?”君喻亲了下巴一下,有点的饿了,毕竟演戏也是耗费体力的,还要留着体力晚上应对小宁总。
晚餐结束,有关夜晚的正餐才刚刚开始,这是君喻脱离了宁邵东未婚妻身份的第一次,让宁致特别的兴奋,从开胃小菜吃到了满汉全席。
第二天,君喻的嘴巴都是有点红润,白色的床上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梅花绽放在他的身上,异常的醒目夺人,宁致害怕他着凉,将被子拉上,遮住了那香色。
餍足的人一身春风得意,他让厨师做了早餐,然后将工作搬到了卧室,一边工作一边等君喻醒来。
君喻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盯着他看,舍不得移开目光。
“小宁总,你不会是从此君王不早朝,想要日日同我这样吧。”君喻调侃,他趴在床上不想动。
“口气不小,和我说说君家的事,他们赶你出来了。”刚发生那样的事就跑了出来,除了受了欺负他想不到。
“是啊,老家伙让我滚,以后君家的一切和我无关,说我不识好歹,区区出轨算什么,是男人都能忍,而且还是自己的弟弟,肥水不流外人田。”君喻讥讽,脑子有病。
“没事,我会让他求你,恭维你,让他知道失去这个儿子是个多么大的错误。”宁致摸了摸他的头,君家的事他也打听到一点,父亲的偏爱,继母的排挤,还有一个一心勾引自己哥哥未婚夫的弟弟,都不是什么会省油的灯。
他要是早点回国,早点认识他,他一定不会让他伤心难过。
“那我很是期待小宁总为我报仇了。”君喻挑眉,别人护着的感觉不错,他就吃瓜看戏。
宁家和君喻解除婚约的事情公布后引起了众人的猜测,好端端的为什么在订婚的时候取消,有人在网上猜测是宁邵东和君怀浈走的太近,君怀浈插足自己的哥哥的感情,不过这个网友收到了宁氏的律师函,表示自己说的都是造谣,很快删除了帖子,宁氏还发表了声明澄清,只是因为没有感情基础,发现不合适才解除的婚约。
声明一发,吃瓜的网友也就散了,大家也就私吓吃瓜,聊聊八卦。
君喻刷着新闻,宁邵东引导舆论的手段还是挺高,毕竟宁氏的公关也不是吃素的。
君怀浈也算是如愿以偿,不用背着自己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了,他这一场戏,让他的形象在宁家人面前大跌,不仅是宁老爷子,就连宁母也对他印象大打折扣,在儿子和外人的面前,当然是儿子最重要,就算是以后和宁邵东在一起,也会有无数的矛盾。
君喻想着,手机就响了。
“喻喻,新闻我看到了,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和宁邵东解除婚约了,是不是他出轨你那个弟弟了?我就说他没安好心,一个私生子,和他的妈一样。”少年疾世愤俗的声音从电话传来。
这人事原主的好兄弟,原剧情中只有他是真心对原主好,就算原主黑化了,也陪着他没有放弃他。
“差不多吧,现在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不会相信他的话了。”
那边的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早就看出来他们关系不简单,天大的喜事,你就是对那个渣男太上心了,所以他一点也不珍惜你,践踏你的感情。”程知吐槽,还好自己的好友脱离了苦海。
“嗯,所以我把他甩了,渣男就应该待在垃圾桶。”君喻漫不经心说。
“什么?是你甩的宁邵东?喻喻你终于支棱起来了,太爽了,宁邵东那个傻逼,就是应该甩了。”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好兄弟竟然不恋爱脑了,可喜可贺。
“今晚我回来,约了几个朋友一起玩,庆祝你脱离宁邵东,单身万岁。”程知开心说。
单身?他好像也不是单身。
“行啊,地址发我,我晚上过去。”君喻爽快答应了。
宁致在门外就听到了声音,君喻朝着他招了招手:“晚上我要出去,不和你吃饭了,宁先生自己解决吧。”
“嗯。”宁致淡淡应了一声。
接着说:“早去早回,不要太晚了。”
“知道了,只是去聚餐,不会通宵,不过到时候会喝酒,要麻烦宁先生接我了。”有白嫖的司机,白用。
宁致宠溺摸了摸他的鼻子,君喻别过头,什么习惯,他的鼻子很好摸吗?
“知道了,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宁致说完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虽然不疼,但是痒痒的,这人思想也变浑浊了。
“宁先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是个闷骚,其实表面一本正经,其实憋了很久了,遇到我才让你得到释放。”君喻调侃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戏谑。
“都是你教的好,君老师,比骚我估计还不是你的对手。”宁致眼尾带着笑意,宁致平时就冷着脸,偶尔的笑也是皮笑肉不笑,笑意永远是看不透的。
只有在君喻的面前,才会笑得像是一个人该有的表情。
君喻:……
“宁先生喜欢吗?”君喻将人压在床上,霸道的模样让人恨不得狠狠欺负,宁致抱住他的腰身,两人的姿势奇怪。
“明知故问,要是不喜欢,我怎么会日夜都想着你,想的要发疯一样。”宁致声音沙哑。
君喻扯着他的领带:“宁先生要出去?”
“有一个私人聚会,等会儿就要过去。”宁致回。
“这样啊,我说你怎么穿的这么正式,我还以为是想和我玩,遗憾。”君喻语气惋惜,把玩着宁致的领带。
“够了,阿喻,还来得及。”宁致的手停在光滑的腰线,眼神幽深如黑夜之中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