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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智龙、飞熊(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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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龙与书童分道扬镳,赵龙只一路向西奔走,不在话下。

只说书童与赵龙分开后,急急忙忙往木棉村赶去,也不走大路,只是抄小路,近路走。一日便赶到赵龙家中,见到了赵龙父亲赵大。

赵大见书童回来了,却不见自己的儿子赵龙,于是奇怪问道:“赵龙呢,他去哪了?”于是书童就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了赵大,赵大异常震惊,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急的赵大来回走动。

赵大拉着书童感谢他将此告知,并说道:“今天天色已晚,赵龙又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应该不会立马查到这里,你奔走一天也累了,你先下去吃饭歇息,万事等天明再做决断。”

书童答应了也就下去吃饭休息了。

天明,思考一夜的赵大决定变卖家产,投靠远方的亲戚,因为早晚会查到这里。所以一大早就把家产贱卖了,然后分了书童一些财物,也让其躲躲,然后奔远方而走。

书童分得财务,也知道自己定会被公子连累,也就去他乡躲着去了。

闲话少叙,翌日清晨张府,跟往常一样,仆人丫环们天未大亮就起床忙碌着。由于昨天宴席很晚才散,张员外也就吩咐下去,让少爷多睡会儿,不用早起了。众人应了,也就没人来打扰。

日上三竿张员外唤张大少过来。

内府管家急忙跑去发现大少爷还没起来,就打算着人去叫。可仆人们没人愿意。打扰了少爷的美梦,少爷发起火来可是很残酷的,前几年有一个刚来府上做事的,不了解情况,早上打扰到了少爷美梦,结果被打断了腿扔了出去。

奈何管家态度很是强硬,没办法一个仆人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少爷门前,叩、叩轻轻敲响了门,并低着头轻声说道:“少爷该起床了。”过了一会儿仍不见出来。再次说道:“少爷该起床了。”又过了片刻,屋里也不见有丝毫动静。

管家越发焦急,心中想到:“老爷还在等着,这迟迟叫不过来,老爷发起火来我也承受不起啊。”于是推开仆人,抬高声音说道:“少爷老爷叫您过去呢。”

管家等了片刻屋内还是没有动静,越发着急,只能对仆人说:“你去推开门看看怎么回事。”仆人一副吃了死老鼠的表情,哭丧着脸,显然很不情愿,官大一级压死人,少爷惹不起,管家同样惹不起啊,没办法只能用力撞开了门。

门开瞬间管事跟仆人都低着头静静等着少爷的怒火,可迟迟不见有人出来,侍寝的通房丫环竟然也不出现,屋内更是没啥动静。

管事感觉事有蹊跷,就走了进去,看到床幔遮着,地上一地的衣服,有男的有女的,管事走过去清了清嗓子喊道:“少爷,少爷?”仍不见有人应答。

管事只好走近了,突然闻到有一股血腥味儿。管事心里咯噔一下,颤抖的掀开床幔,看向里边,接着跌倒在地惊恐的大叫一声:“出人命了,少爷死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外边顿时乱作一团,有人急忙通知了张员外。不一会儿听到外边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张员外急忙来到床前,掀开床幔,看到张大少脸色青黄,耷拉着脑袋歪坐在一旁,那个女子两眼圆睁,嘴巴大张,口腔内全是黑血,被血染红的被子盖在身上。

张员外晃了晃,管家急忙上前搀住,这才没有倒下。毕竟张员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缓了一会儿,悲凉沧桑的说道:“都出去,哪都别动,通知官府,报官。”说完早有人跑了出去,张大公子生母跑了过来看到这情景,早已哭的晕死过去,抬走救治去了。

张员外这些年虽纳了几房小妾,奈何都没有孩子诞生,即使出生了也是夭折,所以就这一个跟发妻所生的儿子。

只见张员外,瞬间苍老了许多,张员外咬着牙到:“儿啊,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定将杀你的人碎尸万段。”

片刻,都头带着仵作赶到张府,验了尸体,确定是他杀,并断定是今天凌晨三点钟左右死的,并说道:“这个人做事很老辣,杀人拿被子盖着,这样血液就不会溅到身上,逃跑也就不会引起过多的注意。”

之后都头找全府上下问了话,做了笔录,吩咐张员外保护现场,然后就带着人回去交差了。

待官差走后,张员外淡淡说道:“昨晚少爷院中是谁在值守?”

这时那昨晚才发泄一番的管家,早已没了昨夜的意气风发,慌忙跪倒在地砰砰磕着头,撕心裂肺喊着:“我该死,我该死,求老爷放过我,放过我。”不一会地板上就是一片血了。

张员外平静说道:“拖出去杖毙,喂狗。”仿佛只是捏死了一只臭虫。那管家早已昏死在地,立马出来两人架起烂泥一般的管家拖了出去。

张府上下一片愁云惨淡,且不去说。

只说百姓听说,张大少死了,众皆欢喜。也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做的事情,都杀猪宰鸡庆祝,犹如过年一般热闹。

都头带着衙役上街询问邻里,昨天夜里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问了一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无奈回去交差。

过了几日,张员外找到监考官要了顶替名额的信息,然后给知县送了一些钱财,让他派人去查查这个人。知县拿了好处,于是派了人去木棉村调查。第二日调查的人回道:“这个叫赵龙的人自从去考试就没有回来,他的家人也都走了,并且是在张家大少死后第二日,低价变卖了家产,连夜搬走的。”

县官了解了来龙去脉,确定此人嫌疑最大,应该就是凶手,于是着人画了赵龙画像,发下海捕文书,缉拿凶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白帝郡东南有一个石阳县,县中一个大户富商,姓李,人称李员外,专做药材生意,县内药店十家有八家姓李,其族弟一直在帮忙照看着生意。

李员外有一儿子,叫李雄。喜好舞枪弄棒,攀爬跳跃,为此没少花钱请人教授李雄武艺。

李雄自打出生就没见过母亲,因为其母在生他时难产见了大红,殁了。李雄是跟着奶妈长大的,李员外对妻子爱得深切,也就没再续娶。

虽然李员外宠溺李雄但是也明白,读书的重要性,于是就要求李雄必须去读书。李雄拗不过,只好答应。

没想到李雄生性顽劣好动,上课,先生转过身,李雄不是交头接耳就是上窜下跳。闹得课堂不得安宁,也是好汉,吃的住疼,八岁的李雄被教授惩罚,拿着戒尺敲打手心,愣是一声不吭,面不改色。教授也就拿他没了办法,随他去了。

李雄越发猖狂,又喜好打架斗狠,仗着自己习过几年武,天不怕地不怕,整个学堂学生都被李雄揍过,即使比他大个一两岁的,也都挨过李雄的打。人们都害怕李雄,于是也就没人告发他。

直到一次教授回家,看到李雄在拦截一个学生,教授制止了,并询问了情况,才知道李雄每天都会在放学路上,拦截其他人。教授气愤的将李雄带到家去见李员外,并劝退他。

李员外了解了情况,也就无奈的答应了。

李员外跟李雄说:“既然不想读书,干脆跟我学做生意吧,咱家的生意早晚交到你的手里。”

就这样李雄每天跟着父亲在店铺里帮忙,可每次李员外外出,李雄就偷跑出去玩耍,李员外知道后也只是叹息,也就不再强迫他,毕竟年龄还小。

李雄随了意就各处拜师学艺,几年过去也确实练就了一身不俗的本领,尤其善使刀,轻功也了得,三米高屋顶一个助跑就跳了上去,攀爬跳跃,碾转腾挪很是迅捷灵巧,谁也弄不明白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怎么可以这么灵活。

李员外看了儿子这几年的过往,取得的成绩,既欣慰,又无奈。

李雄十八那年,李员外在进货回来途中,突得重疾,一病不起。回到家中找了最好的郎中,用了最好的药,仍不见有效果。

病情日益加重,这日天明李员外唤李雄到床前,说道:“儿子我看到你的母亲了,我想她了,记住我走后你要戒急戒躁,沉下心跟你叔父学习经营之道,咱家的产业就交你手里了。”

不几日李员外就过世了,李雄将其父亲风风光光的大葬了。

之后跟着其叔父学习经营之道,由于脾气火爆,虽然其父生前有过叮嘱,但有时仍然控制不住的发火。见下人做的不对,时有打骂发生,其叔父也教导李雄遇事要心平气和,不要动不动就打人。李雄只好说道:“我记住了,我会尽量控制的。”

一天一位资深专管负责进药材,鉴别药材好坏的伙计李胜,被李雄得知其在进药材时,落了银子进自己腰包。李雄知道后很生气,忍不住教训了一顿这个伙计。打的李胜连连求饶,最后在其他人的劝阻下才住了手。

其实这种事情在李员外生前就时有发生,李员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叔父得知后训斥了李雄,并为他讲了其中的利害得失,要求李雄以后不许动不动打人,并被要求带着东西前去探望李胜。

李胜装作感激涕零的样子,其实在心里已经暗暗记恨上了李雄,琢磨着怎么弄一笔钱走人。

就这样过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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