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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lpha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常宿。
“哟,你也配站起来?”打了一排耳洞挑染着黄毛跟绿毛的年轻alpha关了手电筒,从徐修河身后走到常宿身边,将挣扎着想要站在身来的人猛地按了下去,笑嘻嘻地朝常宿吹了一身口哨,“跪着吧。”
常宿轻咳了两声,冷水浸湿的衣服淌下的水打湿荒废的石灰地板。
“徐修河,你到底要干什么?”
已经做到撕破脸皮程度,常宿也懒得跟徐修河继续装牧难乖顺纯良人设了,毕竟两个人之前都浅层面了解过对方最真实的样子。
“怎么都不叫我修河哥了呢,常宿?”徐修河朝常宿耸耸肩,“我不干什么,问他们。”
徐修河用手指指后面站着的黄绿毛,朝常宿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当然,这件事还是取决于顾家那小子。”
徐修河朝后面一挥手,黄绿毛从后面拿出平板伸到常宿眼前,屏幕上监视的正是商白榆。
徐修河:“他醒了的第一时间我就联系他了哦,你猜他过不过来。”
“常宿,你知道吗?我家最近研制了一个新试剂,但是还没来得及实验效果。”徐修河身后另外一个漂染粉毛的beta拿出医疗箱,箱子里面躺着两管蓝色药液,“顾家的那小子,你的新姘头,不是说自己变异了吗,他如果来那正好,让他一个信息素突变的alpha给我国外的买家展示一效,如果他没来,那就只好他们来喽。”
“变态。”
徐修河看了一眼时间,招呼粉毛和黄绿毛两个人去外面候着。
“你要怎么说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更喜欢商人这个名称。”徐修河蹲下将常宿手上的绳索解开,“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是我最先知道你在牧家所有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明明我比顾家那小子更优秀,明明我比他更合适你,可你选择的是他。”
常宿发出一声嗤笑,与徐修河对视,“普信男。”
徐修河顿了顿,抽走绳索,“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在我的游戏里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你父亲的情人给我的条件比我通过你得到的东西将会更多,她也比你更好掌控。”
“所以,你自求多福。”徐修河起身走到门口,关门的那刻驻步,“如果顾家的那个没有准时达到,那么男主只能换一个人了,作为看着你长大的哥哥,给你一个选择权力,外面的几个你可以随便挑。”
时间一点点流逝,门外守着的人着,时不时扒在玻璃窗上看常宿,调戏着他,吹着口哨说着淫话。
“就这?说的什么几把话,真难听。”常宿知道剧情中商白榆肯定回来,丝毫不慌,“0021,等一下剧情结束后我可不可以把外面那些人教训一下,我就会散打跟自由搏击,教他们看看谁才是爹。”
“不可以,如果你想,第二个位面我给你挑一个让你能充分发挥你格斗技能的位面。”此时的0021已经清醒,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在你离开之后,牧难跟顾链星会收拾他们。”
“人马上就到了。”0021停止和常宿的对话,眼睛瞟了眼时间,一脚油门踩到徐修河给他发的地址。
“喂,110吗,这里有人绑架omega并涉嫌研制非法药剂”在下车前,商白榆将手机开了定位留在驾驶座上。
徐修河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做绝,否则也不会通知他一个人过来,甚至还留给他报警的时间。
“来了,真没劲,我下去搜人。”黄绿毛看见商白榆从车上下来,从医疗箱里拿出一管试剂戴在身上,回头对粉毛嘱咐道,“你把你这头粉毛遮一下,等一下老板就要开直播了,准备一下。”
“放心。”粉毛带上金属面具,进入常宿所在房间,在房间内搭上广视角摄像机,使用变音器缓缓道,“wele to the s-level pharmaceutical experiment site,we will be here to show the efficacy for our distinguished buyers。(欢迎来到s等级试剂实验现场,我们将在这里为各位尊贵的买家展示试剂效果。)”
“话不多说,我们直接开始。”随着粉毛话音刚落,黄绿毛同样带上金属面具推门进来,将商白榆拽到摄像机前,将那管蓝色液体朝商白榆的后脖颈打下去。
0009隔着屏幕看着药剂全部打入商白榆的身体里,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白榆大宝贝,这次我给你稍微调低点难度,我们搞半沉浸式体验哈。”
商白榆不想回复。
原著中顾链星靠伤害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事他也算熟,在国外他父母为了能让他通过跟女人上-床来“扭转”性取向,不知道背地里给他吃了好几次特殊药品。
药效最大的那次他就是把套房中的餐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吓被他父母喊来的女人,等女人被他吓跑后,他又给自己手腕上来了俩刀,从鬼门关走上一趟后吓得他爹妈不敢再背地里给他下-药。
“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时间。”粉毛留下摄像机后便和黄绿毛离去,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门。
半沉浸式体验,也不好。
跟之前一样难受。
木槿花的香气如同致命的诱惑,一点点勾起他的欲望。
商白榆第一时间先把门锁了,靠在门上望着常宿,从衣服里摸出藏起来的一把小刀,往手掌上猛地一划。
鲜血滴落,激起的粉尘染进滴落的鲜血之中。
事情的发展并未按照粉毛和黄绿毛想得来,直播的画面中只有常宿一人。
粉毛:“你刚才搜了身吗?他人呢?”
黄绿毛:“废话,肯定搜了,他是不是害羞躲着在。”
粉毛:“放你妈的屁,怎么可能躲着,打了那药的alpha看见omega早就扑了上去。”
等他们俩个再看向直播画面,商白榆已经出现的画面中,只不过是安静地坐在常宿身边,垂落放在地上的手明显有一摊红色不明液体,另外一只手把玩着闪着寒光的尖锐物体。
粉毛和黄绿毛同时发出“卧槽”,粉毛看向黄绿毛,“你不是搜了身吗?这就是你搜的身?!”
“操!”黄绿毛拉住粉毛骂道,“不能过去,直播已经开始了,过程中我们有任何干涉,万一买家看见了不高兴,我们怎么办?”
黄绿毛:“等着,你要相信试剂的效果,如果他在放血之后失控,这不就表明试剂有多牛逼吗?!”
粉毛半信半疑地坐了回去。
“真的,你看!”大概又过来十几分钟,在直播间弹幕一片问号时,粉毛叫道,“那个o主动过去坐在那个a身上了,弹幕也有人开始期待了。”
可事情往往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可是等粉毛和黄绿毛意识到房间里的alpha跟omega仅仅只是抱到一起后,已是为时已晚。
警笛声响彻天边,商白榆轻轻推了推颤抖到逐渐麻木的常宿,示意他起身,“安全了。”
可常宿还是未起身,木槿花的香气一直都很浓烈,过了半响,他才扶着商白榆的肩膀站了起来,“腿麻了。”
常宿以一个及其别扭的姿势坐在着商白榆身上,坐但没有完全坐。
警报声盖过一切嘈杂,洗涤着世界上的丑恶与污浊。
“医生说临时标记也有用,比‘血清’更有用所以,我过来给你咬一口。”
病房内,少年缓缓靠近病床上的男人,将自己脆弱的后脖颈凑了过去,为他一点点剥处自己的满身荆棘。
在男人的犬牙刺破皮肤的前一秒,常宿听见0021道:
“恭喜宿主完成第一位面,完成系统任务。”
“接下来将换至第二位面,请宿主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