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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中行暗暗叹了口气
：我还是见见他吧。
莫伟点了点头，打开麦克风，放了一段专门的舒缓音乐，过了好久，才领着中行过去。
审讯室里的气味实在是让人恶心，浓浓的尿骚味和屎臭味。中行看着对面的年轻人，仍在荷荷的喘息不停。最后高达终于喘息着问道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是什么人？
中行掩着鼻子说道
：我以为你知道我是谁，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原来你就是那个人，对，你真的是那个人。
中行只是看着他，不说话。高达想了想问道
：我可以先洗个澡吗？
中行摇摇头，冷冷道
：你以为这里是哪里？酒店？
：那你带我离开这里，你打我骂我，抓我去坐牢都行，带我离开，视频你们都搜走了，钱我不要了，秘密我也送给你，只求你带我走。
中行看着他一会儿，才说道
：你说吧，我听着。
：你会给我自由？
中行沉声道
：我当初给你50万，你还要敲100万，我现在给你说话的机会，你还来讨价还价。是我犯贱？
高达哀求道
：是我错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你好人有好报，放过我吧。
中行：我不是来讲人情的。
高达：那你送我去派出所好了，我认罪，我宁愿你判我有罪。
中行最后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不是来讲法律的。
说完便转身要走。高达瞬间急了眼，嘶声力竭的喊道
：我说，我说，我知道有人要害宓雪。
中行皱了皱眉，转身看着他。高达紧接着说道
：又可能是想害你，或者想害你们两个。
中行沉声说道
：骇人听闻并不是个好主意。
高达嚷嚷道
：你们那天晚上几乎死了，不是吗？
中行并不十分当真，说道
：那只是恰好有块石头掉下来。
：对。
高达截口说道
：恰好那个时候你们经过那里，恰好有块石头掉下来，恰好砸到你们的车前面，恰好有个人拿着望远镜在看着你们。
最后这话让中行颇感意外
：什么人？？什么望远镜？
：那个视频里，你们出事前，我看到了望远镜的反光。
见他说得煞有其事，中行皱了皱眉
：你怎么能肯定这个反光的是望远镜？
：我肯定，我反复看了很多次，因为太熟悉了。
：哦？你还兼职卖望远镜？
：不是，读大学的时候，夜里女生宿舍对面的男生宿舍大楼，最暗的地方经常有这个反光。
中行不禁哑言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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