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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在学生心理辅导中心门口踌躇了好久,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在过往同学异样的眼光中,我推开了了辅导中心的大门。
要知道,这个名声不太好的科室,一般人,都是不愿意去的。在常人看来,去这地方的人,那必定是有着一定程度的心理疾病才会去的,但凡是个正常人,谁去那地方啊。你们参考一下精神病院吧。
当我推开辅导中心大门时,我第一眼就见到了一个看起来挺熟悉的学生模样的人,那个人中等身材,看起来挺健壮,也很精神。
当我在脑海中反复思索着这个人我是在哪里见过时,那学生模样的人率先给我打招呼了。
“呀,李瀚,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事吗?”
我一脸尴尬的打着招呼:“你好你好。呃。。。”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个似曾相似的人是谁,到底在哪儿见过,貌似他认识我而我一点儿也不记得他。
“哦,看来你是把我给忘了,哈哈哈。”那人看我如此窘迫,便爽朗的笑着说。“我是张志强啊,你不记得了,老乡会的。”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就是我们老乡会的会长张志强,第一天来学校时他还请了我们老乡吃过饭的。
“哎呀,我靠,我这脑子,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我们会长啊。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一时卡住了,记不起来了。”我无比尴尬的说道,脸上感觉火辣辣的。
一阵寒暄过后,张志强便问起我为什么来这里了。
我不好意思对他说昨晚的事,便支支吾吾的告诉他是学院的钱主任叫我来这里的。
张志强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昨天晚上那个人是你啊。今天学院都传疯了,哈哈,你可成了我们学院的名人了。”
我顿时觉得尴尬不已,只得呵呵几声敷衍过去。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这里的心理医生呢?”
张志强指指自己道:“喏,这不在这里吗?难道我不像吗?”
我一阵无语。
“你别说笑话了,我真的找这里的医生,完成钱主任交给我的任务,我就回去了,这地方,还是少待点好。”
张志强说道:“我可没说笑话啊,今天我就是这里的医生,算你运气好,今天欧医生家里有点事,他这个精通心理学的徒弟,就是我,帮他值一天班。怎么样,你小子运气还是不错的。哈哈哈哈。”
我一阵无语,便对他说:“这样也好,省得我再啰嗦一遍,我还是走吧,反正钱主任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改天再找会长你玩。”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谁知张志强一把拉住我说道:
“看把你急的,走什么呀,来来来,坐下聊一会。”
说着他把我往桌子前面的座椅上一按,我毫无反抗能力的一下子被他按坐在椅子上。
我赶紧说道:“我真没事,我就是来完成一下领导交代的任务而已,又没什么事。”
“好好好,知道你没事,你放开一点,来都来了,还担心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看把你急的。”张志强打趣的说道。“来,让我好好看看。”
张志强坐到了我对面,他认真注视着我,看得我头皮一阵发麻,浑身不自在。我只好努力分散注意力,盯着墙上的各种制度心里一直默念着,希望能好受一点,但是内心的那种不自在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良久之后,我突然感觉一阵轻松,我转头一看,对面的张志强已经没有看我了,而是在那里开始闭目养神起来,我突然发现,就这一会功夫,他的额头上竟冒出来一层细细的汗珠,在这冰凉的空调房里,显得非常异常。
过了一会,我见他睁开了眼,便调侃他道:“会长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要辅导辅导我的吗?怎么自己一个人打起盹来了?”
我所没想到是,会长张志强接下来的话,几乎改变了我的人生,我的以后的人生道路,就是从那天见他那一刻开始转变。
现在我每每想起来,真的非常庆幸当时的欧医生有事请假回去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再次遇见张志强,也可能就没有接下来我要讲的这些故事了。
张志强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在看玩笑,他眉头紧皱,以严肃的表情对我说道:“你这个事,比我相像的要麻烦,今天在这里我不方便多说,这样吧,最近我刚好在学校外面租了个房子,这几天你有空的话,就来找我,我都在的。”
他飞快的抽出一张白纸上,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地址递给了我,然后郑重的对我说道:“李瀚,我真没有骗你的意思,也不是在吓唬你。自从在上次老乡会上,我就从你身上发现了一点反常的地方,今天我认真检查了一下你的情况,确定了我心中的判断。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做噩梦,而且经常能感觉到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惊愕的看着张志强,我以为他是在和我开玩笑,但是从他严肃的神情看来,又不可能再逗我。我的内心矛盾极了。
这几年以来,确实我的噩梦连连。特别是来这里上大学以后,总是梦到那个衣着奇怪的恐怖的陌生人,一瘸一拐的找我要我带他回去!
张志强看我一直沉默不说话,便对我说:“李瀚啊,你不要担心,我并不是在装神弄鬼,我真的是想帮帮你。你仔细考虑一下,你这样的情况,真的要引起重视。其他的这里我不方便多说,如果你哪天想通了,就晚上来找我吧,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张志强好奇怪,我当时是不愿相信他所说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话的。我不就是做几个噩梦而已吗?至于他所说的感觉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我想只是我内心极度的恐惧而产生的一种幻觉吧,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么。
我接受科学教育这么多年,这点封建常识还是能分的清的。我暗自决定不再理会他,出于礼貌,我还是装着把那写有他的地址的白纸折起来放在口袋里,然后匆匆道了个别,快步走出了学院的医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