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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英的梦呓断断续续,好在凌绝顶的感知力天下一绝倒也勉强能听清他说什么。不过就算这样也还是让人震惊啊,那女子的模样凌绝顶是见过的,虽然张阿英也有几分小帅可和那女人相比差的却不是一星半点啊。
“傻人有傻福吧,不过你这麻烦还真多啊,我怎么就成了你的护道者了呢?”凌绝顶拎着张阿英在一处山洞之中,用石头缝窥视着外面一批又一批来回巡逻的张家卫士。
“所以你到底惹谁了呀?算了继续听下去吧。”凌绝顶伏低身子继续感知着张阿英的梦呓。
我叫张阿英,我今年十五岁,我和李黎离订婚了。
订婚的场面很和蔼,虽然我不能习武可毕竟也是张家人倒也称得上是般配二次,于是我俩家长辈就都“笑着”同意了这门婚事
可李黎离毕竟还是习武之人,晨起晚睡皆不在话下。而我就不一样了,体质羸弱别说习武了要是生起病来连呼吸都是一种幸运。
那日是我俩早早订好的春游,但我又病了病的很重,本来母亲已经告诉她那天不会去了,可我却是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抱着自己的衣服边跑边穿,可是衣服实在太复杂了我一个人根本穿不完,于是到了她面前的时候还是衣冠不整的模样,当然我的咳嗦更严重了。
她还是那样歪着头对我笑,她那天很美素来一身黑的她换成青衣白袍手臂还挂着一条纱巾,她缓缓走了来替我整理好了衣冠还踮起脚帮我弄好凌乱的头发。
在她身边呆着真的很奇妙,我的病似乎好了,至少那次春游我一次咳嗦都没有过。
那是一次很美好的春游,我拉着她的手从日出到日暮,我那时就在想这应该就是朝朝暮暮。
可是啊,良久的幸福让我忘却了我的外号,啊……我是那个废物张阿狗啊。
回家的时候我们遇见了一个恶棍,是我张家大少爷张罗天的手下。
那人的外号叫疯狗,仗着张罗天的势力为祸一方。
那天疯狗带着几十号人在离我家不远的酒楼里喝酒,出门便看见刚要进客栈吃饭的我俩。
那疯狗见黎离貌美便心生歹念,如此便冲突了起来。
李黎离可不是什么深闺花瓶,李家家传的鹰爪功更是黑蛇会一绝。
李黎离对于这种货色出手极其狠辣,废丹田断经脉三下五除二就把这群人收拾个干干净净。
我当时自然是满眼星星的看着她,我未婚妻真厉害啊。
可是啊天有不测风云,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只记得那天两个黑衣大汉踹开我家的大门,一拳将我母亲打到吐血,我拼了命的反抗可还是不敌他们,最好我是被拖着到了张家刑堂。
刑堂之上我父亲已然赤裸上身遭受鞭刑,远处还躺着一对黑衣男女,那两人我认识是李黎离的双亲,此时已经被这群人打断了手脚瘫软在地。
而在堂中央跪着的则是李黎离,她的脸上有一道掌印通红无比,两只手不规则的垂落十指尽皆被废。
坐于高堂之上的是大族老张北山以及大少爷张罗天。
他们用看狗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只说一句“可否知罪?”
那时的我看着堂中的家人们出奇的冷静反而质问道“我有何错?”
大族老并未多言只是抬了抬手说“打!”
我大病未好又早已挨过一顿毒打,这一声打直接打废掉了我的丹田。
鲜血侵入我的眼眶,我的世界自那时起只有红色。我只听着他们用着冰冷语言告诉我一个残酷的现实———我张阿英不如狗。
“旁支冒犯主脉!”
“旁支殴打主脉!”
“旁支伤主脉羽翼!”
“旁支反抗主脉!”
“旁支质问主脉!”
“旁支拒不认罪!”
“给我打,狠狠地打!”
大长老的声音如同地狱里魔鬼的嘶吼,不知不觉我已然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