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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爽落一个字没说完,袁大妞儿就扭腰走着猫步很有镜头感的出去了。田爽哼了一声,小声道:“老子真是有病,居然和这么个货一起玩儿穿越。”
刚说完,门吱的一声又开了,袁名媛又回来了。
田爽正感embarassed,袁名媛却又换个姿式坐下来,故意头左倾身右倒,自觉曲线凸出,把好看点的右脸45度角小光面对着蜡台,阴影柔和的过渡到另一侧脸。又把两腿故意错开放在田爽人眼cmos的对角线上,据说这样显腿长,虽然手机在穿越时就成了暗物质,但她自拍的习惯还没改。
她凑过头,低声神秘的问:“我有件事儿问你啊。嘉庆活了多大年纪?“
田爽侧过头:“你是想问皇上在位多少年是吧。这个嘛。。暂时无可奉告。“
“你也不知道是吧。装啥呀。那他下一任是谁啊?是不是智亲王?年号叫啥?咸丰还是道光还是宣统?”
田爽说:“这个嘛,我也不知道,不过下一任年号是道光。大概率是智亲王,或者绵恺,要不就是绵忻。有回朝鲜使者来见皇上,我正在身边,后来我奉命去馆驿赐礼物给朝鲜使者,无意中偷听到他们说智亲王性格平庸,面貌凉薄,望之不似人君,但皇四子绵忻聪明刚毅,所以推测多半皇位是由绵忻继承。”
见袁名媛眼中放光。又说:“不过咱们穿这一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平行时空啥的。那就难保了。”
袁名媛对这答案很满意。坐直身子,假睫毛一动一动的,“哎,我跟你讲,咱们两个,一定要达成同盟,互相帮忙,你说是不是?你别漫不经心的好不好大哥?你不会这点义气都没有吧?”
田爽点点头,“大家都是求包养,出来卖的,啊不,出来混的。我一定有机会就向皇上美言,说你三从四德,能母仪天下。”
袁名媛道:“我共享点情报给你。我怀疑智亲王和他小妈有一腿。”
田爽对她这八卦的精神很感惊奇。“小妈?皇子的小妈多了去了,你指哪一个?”
袁名媛说:“就是孝和睿皇后啊,绵恺和绵忻的娘。我听说智亲王从小亲娘死了很可怜,于是就由皇后抚养,其实两人相差不过六岁。男人不都有继母情结恋母情结啥的吗?不然以我这样的美貌和气质,智亲王怎么会不感冒,他现在的福晋长得还不如咱们时代的十八线网红艺人。”
田爽一口饭喷出来,呛得咳嗽半天。“你,你这信息量有点大,真假也没准。有证据吗?”
袁名媛怔了下:“这事儿怎么能有证据?我们女人直觉就是证据。不说啦,我再去撩一下去。这事儿得大片撒网,反正儿子老子,老娘总要逮一个。”
田爽叹口气,看着她背影喃喃道:“这你麻三观。。何愁以后一家子儿女不是男盗女娼?”
吃完了饭,感到撑得荒,心中一动,就吹灭蜡烛,悄悄的出了门,轻掩上,四壁瞧了瞧,确认左右无人,就蹑手蹑脚的来到智亲王房外。烛影将里边两人拉长窗外,正是绵宁和名媛。
田爽屏住呼吸,侧耳倾听,一个妖妖娆娆的声音说道:“智亲王这一晚上闷闷不乐,饭也没吃几口,奴婢很是担心呢。要不我给您下碗面吧。智亲王也可以看我下面的。”
男声道:“我不想吃,退下。”
“这。。。奴婢下面很好吃的。要不----”
“起开。”
“是,奴婢告退。”
田爽赶紧藏在暗处,背紧贴在墙上,看袁名媛气急败坏的出来,猫步也忘记走了,急匆匆的回了住处。刚要出来回去,又见知府和广惠两人求见绵宁。
田爽心想,不如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可惜我不会飞檐走壁,我看电影里大侠们都是飞到房上,揭开瓦,往里边张望。哎,可惜我不会轻功,这武侠味道未免不足。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毕竟老子现在也是有身份的,偷听人说话,太小脚色了。只有小偷和奸细才干的。
于是回了屋子,哪知还没躺下,就听乒乒乓乓的敲门声。田爽道:“谁来拆房了?难道是惠安?只有她是这脾气。”
刚一开门,惠安已经扑进了屋子,“赶紧的,智亲王要见你。”
田爽心一哆嗦,难道我刚才蹲墙角被发现了?宫庭里最恨刺探隐秘,老子这回不仅下边的保不住,恐怕上边的大头也保不住了。
两人获准进了门,静立在一边。见绵宁正问知府与广惠道:“你们知道今天运河抢猪事件吗?”
知府和广惠不知绵宁真正用意,所以都低头不语。打算摸清了再说。
绵宁道:“把这事儿写邸报上,好让皇上和众臣工知道,咱们大清到底成什么样子了。”
知府赶忙跪下道:“臣无能,以致刁民损辱国体,在洋人面前丢我大清,丢我中华的脸。臣该死。”
绵宁见他认错,叹口气,说道:“你起来吧。”
知府谢了起身,绵宁举头回思,慢慢道:“我从北京出通州,下运河至天津,路程不过两百里,且是天子近地,沿途所见咱们大清的百姓,倒有九成穷人,个个破衣烂衫,面有菜色,不是愁容满脸,就是一副麻木不仁的表情。十个人中,倒有八个身上没三两肥肉。更有奇者,干苦力的居然也结成帮会,两边帮会,还去抢咱们给英夷的猪。这猪肉都臭了,还要抢的头破血流。”
广惠见绵宁口气软了,终于道:“此事虽然有损国体,但好在并未酿成大乱。不过这事儿细说起来,都怪洋人奢侈,抑且不知感恩。咱们给的猪,难道你们吃不掉就不会腌了,或者风干了做成肉干肉松?将肥肉靠出猪油放坛子里保存?还是我大清百姓们体念物力艰辛,看洋人这样浪费,自然愤愤不平,所以要将猪捞起,也是让洋人们看看,我大清百姓是如何惜物,如何勤俭节约。”
绵宁听他居然把一件丑事说成美德,不禁大怒。背转了身,端起盖碗来装作喝茶,喘了几口气才压下怒火。
知府听同僚为自己开脱,心想终还是要做自我批评,批的越狠,说明反省越深刻,灵魂深处认识越到位,领导气越能消。便说道:“归根到底,还是臣的过失。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谁有胭脂不知道擦在脸上?咱们百姓自然也知道这样让洋人小看了,但。。。”
广惠道:“智亲王为人圣明,百姓日子不象乾隆朝早期好了,智亲王自然也是知道都是时势使然,不是一两个人能左右的。”
绵宁素知广惠老奸,这时听他话里有话,淡淡问道:“怎么说?”
广惠道,“回智亲王,天下的事,都是气数使然。一个朝庭,也象人一样,有生长壮病,有六旺三衰。咱们大清立国已近二百年,国朝自雍正朝摊丁入亩,取消人头税,生民日蕃,以致人地相争,从前洪亮吉曾向皇上指出此事,以为土地有限,地力日减,而生民以倍数繁殖,子有孙,孙又有子,子子孙孙无穷无尽,是以地有尽而人无限,终将大患。加之富者愈富,贫者愈贫,实是千载不改移之律。从前北宋,前明,也都是经过的。立国之初,人多死于战乱,土地改主,世多生机。待得数辈之后,便如蠱卦,因循不进,以致全世积重难返。”
绵宁皱眉道:“怎能将这些都归于气数。想来总是能有办法的吧?”
突见田爽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便说:“田公公有异议?说来听听?”
惠安道:“祖宗规矩,内臣不能说这些。”
绵宁道:“我只是让他说话,又不是让他干政。祖宗训诫是不让内官干政,国家大事,咱们不是朱明,国事大事也不是他们能干预的了的。”
田爽赶紧说:“智亲王英明。惠大人说国运有阶层固化,有内卷,是对的。要不资本主义怎么会对外扩张,满世界抢原料和市场,建殖民地呢。所以向内发展,资本和人都得向外看。咱们大清承的是明制,虽然领土多了六七百万公里,但内核还是反汉唐宋,向内卷的小农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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