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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钏挑挑眉,站在原地。
李青御一步步走近,四周全是人,又像全都不存在,看着眼前白白净净的钱钏,不知如何开口:“我……”
钱钏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这是他的选择,也是她自己的,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一抬眼,一抹倩影停在楼梯口。
她笑了笑,用力拍了拍李青御的胳膊,带着陆桢,转头离开。
李青御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形单影只!
钱钏这几日将全部身家重新整了整——还是那两千多两银子,比来时只多了一点点。
其他的就是换洗衣裳,她让管洒扫的妇人帮着全都洗晒了一遍,还有陆桢的。
她还是打算离开了。
京城虽大,到底不适合开展业务,更何况是个伤心地。
衣物好说,就是铺盖要不要带走,让她有些纠结:这年月不像后世,买什么都方便,若到新的地方暂时没有合适的呢?
无论如何,先拆洗了再说。
钱钏让妇人把铺盖也一起拆洗一遍。
就这样,一整个院子,架满了竹竿,能晾晒的地方,全都挂满了衣裳。
陆濯和唐封回来的时候,就像进到了一个巾旗招展的地界。
晚饭桌上,听陆桢说是出门用时,陆濯奇道:“你们怎知我要离京了?”
“什么?”钱钏以为听错了,“你不是翰林院修撰吗?”
翰林院的离的什么京?
陆濯笑道:“就是这个月了,你们早些收拾了也好,到启程时方便些。”
原来,陆濯近来常与小皇孙筵讲经史,深得小皇孙之心。
他虽长小皇孙几岁,到底年纪差不多大,又能说会道,将个小皇孙哄得几乎将其奉为知己。
若非尚有启宣帝在,小皇孙不敢造次,都要和他拜下把子了。
因前几日南州知府上了折子,说时近六月,淮水汛期将近,去岁决过的堤坝,如今又摇摇欲坠,希望朝廷能拨银子下来,加固堤坝云云。
这南州的堤坝,年年修,年年淹,换了几茬官员,皆治不好个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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