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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因为容衡在玉京城里有多风光,最后便因为容衡死得有多惨。
顾重意兀自走着,他身边的侍从却仿佛有所感似的,回过头望了一眼,果然看见那位姑娘正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他家世子。
他笑着低声拍世子的马屁:“世子爷果然丰神俊朗,你才和那位姑娘说几句话呢,她现在便已经对您恋恋不舍了。”
顾重意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站稳之后他便拍了拍侍从的脑袋:“这种话以后可不要再说了,你是想害死你家世子?”
卫清楼那种心眼儿只有针尖那么点儿大的人,要是知道这个姓祝的女人不过和自己见了一面便芳心暗许,指不定暗地里要给他下什么绊子。
尤其是这种时候,他一个人在玉京,肯定手忙脚乱。
他可不想给卫清楼抓到把柄,被他叫回玉京使唤。他在这鹤陵,山高皇帝远的,过得别提多自在了。
顾重意人走了,但余威仍在,有了他先前这么一通发作,此时桥上的一众公子哥们望着祝嘉鱼,俱是眼神讪讪不敢说话,生怕事后再被世子爷扒出来秋后算账。
僵持了一会儿后,他们终究是没忍住,一个接一个的找到魏五娘,借口家中有事亦或和人约好,纷纷告辞。
魏五娘自然不留他们,命人将人送走后,她又转过头看向身边的一众小姐们,人都已经走了大半,这个花宴她属实也没有什么兴致办下去了。
邱凌烟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不喜欢魏五娘,但也没有想过要搅黄她的宴会,但今天委实没有办法,毕竟她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祝嘉鱼被欺负。故而这会儿闹剧结束,她便与魏五娘好生赔了罪。
魏五娘眼神复杂,看了她好一会儿,叹了口气,道:“不关你的事,更不能怪祝小姐,今天确实是他们说话过分。”
邱凌烟震惊地看着她,没有想到两人认识十几年,这辈子居然能从她口中听到一句人话。
魏五娘被她看得别扭,转过头去和祝嘉鱼说话:“不过祝小姐行事是否有些太过冲动了?我们倒是没什么,只是你在这鹤陵城人生地不熟的,即便有邱家护持,但他们若是想找你的麻烦,亦是轻易的很。”
祝嘉鱼洒然一笑,丝毫不将方才的事放在心上:“魏小姐放心,我既然这么做,自然不会怕他们报复。”
她说完,顿了顿,敛去笑意,认真道:“我只是觉得,有些话,应该有人说出来。不过今日我确实行事莽撞,让魏小姐见笑了。”
魏五娘摇了摇头:“你说得对。至于见笑……这却是没有的事。再怎么说你也是为我们说话,我们心中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见笑?”
她这样说了,围在她们身边的贵女们也纷纷道:“是啊,如果不是你仗义执言,恐怕不会有人站出来说这些。”
毕竟在她们的印象里好像就该是这样的。世家公子们高高在上,可以肆意对她们评头论足。而她们因为从小所受的礼教,不敢恶言反驳,只能温良恭谦。
这倒并不是说她们真的就是那样贤良淑德,如果真的是的话,今天也就不会有薛宝珊和祝嘉鱼争执的场面了。
只是在她们的认知里,女人和女人扯头花是一回事,女子和男子争锋相对,又是另一回事。前者是常有之事,后者却堪称不守闺训的典范,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