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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青这才反应过来, “唉！不是，小飞羽，你怎么真全都吃完了也不问问我要不要吃？”
飞羽被问得有些茫然, “为何要问你？你想吃, 可以自己去购买。”店就开在那儿，如果他不清楚地点, 她是可以告诉他的。
雕青：“……”这问题反问得好有道理, 他居然不知怎么回答。他转向自家老板想抱怨，但老板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地看着那一脸天真模样的小龙崽。
总觉得，即便他告状了, 他老板也不会理睬自己。于是只能把这口气咽下, 权当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有些生气, 雕青看着扔完垃圾回来的老板, 眉尾一挑，哟嗬，想起来了, 老板偶尔会亲自动手的行为, 似乎, 好像, 可能……都与小金龙有关？
比如现在扔个垃圾？
唉，这师徒关系不是顶好的嘛, 自己赖在这儿……会不会有点不近人情？
托着下巴, 雕青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然后一合掌, 眼底都是某些恶劣恩子的绿光。
就是这样当个电灯泡才有意思嘛！
吃了个美味的糕点，飞羽心情还不错，先前那一丝愁绪早不知飞哪儿去了，她笑得两眼弯弯, 从沙发上蹦了下来，“那徒儿去泡一会。”
特别自觉。
“嗯。”赤澜看她，落在她腰间时，目光微沉，“你的乾坤袋呢？”他给小龙崽的东西不多，乾坤袋是其中一件，因此袋子没在她身上，他能感应得出来。
说到这个，“啊，我将剩下的那点灵水给了阿善……就是那只狐狸，他修为损伤得厉害，若没有这灵水，至少几十年都恢复不过来。”飞羽特别诚实交待，大眼里澄清得仿佛在问：怎么了？
“……”赤澜顿了顿，回她，“去吧。”
“好的，师尊。”不疑有他，转身‘哒哒哒’跑上楼了，手里还捏着那闪闪发亮的手机，活泼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又回到了几百年前，那时的无忧无虑一条小金龙，整日闯祸。
瞧着那小团子消失在楼道口，雕青的口气难得变得有些认真，“老板，那灵水是……”是老板好容易收集得来的，给小龙崽恢复也就罢了，现下老板与小龙崽都需要灵水疗养，所剩就那么点儿了，却还送给一只毫不相干的狐狸精？
摆了摆手打断了雕青难得的一丝不愤，赤澜的目光自二楼收了回来，重坐回沙发上，翘起了那条大长腿，口气一如既往的幽淡无波澜。
“只是一点灵水，无妨。”
上次羽儿一时冲动要救治他时将灵水炼化成灵气植入他体内就耗费一大半，二楼又储了个灵池，那乾坤袋里所剩的灵水也不过只剩不足立方。
他打断了又想开口的雕青，“羽儿玩伴极少，她愿意与那些小妖小兽为伍，一点灵水又何妨。”再多的他也给得起，只要她高兴。
偃旗息鼓的雕青：“……”行吧，您乐意宠着就行，“那狐狸精的确也长得好看，谁会不喜欢呢。”他幽幽地补了一句，就窝回了位置，手枕在膝盖上，玩他的游戏。
“……”赤澜低垂着眼，却迟迟未动一下。
过了五分种，他起身上楼，雕青视线余光追随着，直到那冷冰冰的人消失在楼道口，才敢抬起眼光明正大地看，“啧啧，闷骚！”
吐槽完，他低下头继续渣游戏。
游戏那头也是只妖兽，一开麦全是粗鲁的叫骂声，声音公鸭嗓子似的还那么大声，贼难听。
“叫春呢死公鸭嗓！操！”他开麦骂了一句，就退出了局，换下一场。
商品房这边的池子也算不小了，十来方的室内泳池几乎算得上是奢侈，但对于龙来说就小得塞不进庞大的身躯了，所以赤澜倒也不担心飞羽背着他偷偷化龙形。
但他还是上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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