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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笑容，比落泪看着更加的难受。
李小白叹了口气说：“摊上那样的弟弟，你也真是倒霉，不过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坚强的姑娘。”
女人没说话。
李小白就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人说：“程芳。”
吃了东西，喝了一杯热茶，女人大概觉得暖和了不少，就把羽绒服的拉锁往下拉了一点，头发也是往耳朵后面扒拉了一下，她的样貌和身材其实都还挺不错的，在我们县城，也算是能数得上号的美女了。
只可惜，我身边的美女太多了，我见的美女也太多了，并没有多少感觉。
程芳左右看了看，然后问我们：“你们什么时候关门？”
李小白说：“我们基本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你可以在我们这里待到天亮。”
程芳松了口气，这大晚上的，她铁定是没地方去的，看她一脸窘迫的表情，我也猜得到，她身上恐怕没什么钱住旅馆或者酒店了。
李小白继续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我忽然有些好奇，李小白怎么忽然对程芳这么感兴趣呢？难不成是他动了凡心？
不对。
不是李小白有问题，那就是这个程芳有问题。
可我刚才已经探查过了，程方就是一个普通人。
不对，等等……
程芳这一世是普通人，但是在她的命气之中隐隐有一股魂族的气息，只不过那股魂族的气息已经十分的单薄了，应该是转生了好几代的那种，就算是我，如果不用强力去探查，也是无法觉察到。
反倒是李小白，他拥有魂族对魂族的强力感知，所以一早就发现了程芳身上的问题。
我瞪了李小白一眼，他就偷偷用意识传音给我说：“老板，这些事儿我也不能当面给你说啊，你且听着，我一会儿就给你问个清楚明白来。”
程芳那边受了我们的恩惠，听到李小白的问题，也没有避讳的意思，就直接说：“我爸妈都不在了，他们在弟弟很小的时候，生了奇怪的病死了，我比弟弟大十岁，他基本上是我带大的。”
“都怪我，只懂养，不懂教，这才让他犯下了大错，唉……”
李小白继续问：“他们得了什么奇怪的病？”
程芳说：“眼珠子发白，然后整个人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了魂一样，不吃不喝，然后没过几天就死了。”
李小白问：“他们发病的那年，是不是都是三十岁？”
程芳疑惑了一会儿说：“好像是。”
李小白叹了口气问：“你今年多大？”
程芳说：“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