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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其中的庄容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吓醒了,他慌忙看向了门边上,知晓外头有人那是半句话半分声音都不敢出。
可他不敢出声,时若却是非闹着他出声,使得屋中弥漫着醉人的甜香。
“乖,捂着嘴我怎么听得到。”时若哄着就要将他的手给移开,可他早已经被吓得晃了神,猛摇着头怎么都不肯。
时若瞧了出来,低眸又吻了吻他微红的耳垂,笑着道:“是不是怕外头的人听着,别怕,让我听听,好不好?”
“阿若”庄容被哄的恍惚不已,哭着唤出了声,只是下一刻他却又慌忙捂住了嘴,可却也挡不下那低低地哭声。
屋中的声音很快就泄了出去,站在外头的两名外门弟子听着那若隐若现的声音愣了一会儿,接着又互相瞧了瞧,道:“里头的是什么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仙师在做什么事?”另一名外门弟子疑惑地出了声,接着才伸手想要推门瞧瞧。
不过他这厢动作还未出就被拦下了,刚刚询问声音的弟子再次出了声,“胡闹,你是第一天来替仙师送膳食吗?长老们可都说过不准入仙师的屋子,你想被逐出仙门吗?”
“幸好幸好,险些就犯错了。”
两人在门口念叨了一会儿,直到听不到里边儿的声音后才敲了敲门,道:“仙师,弟子是来送晚膳的。”
“我正在换衣裳,你们摆在外头便好,我一会儿再来取。”清浅的话音从屋中传了出来,听着到是同往日里的相差无几,可若细听会发现里边儿还带着一抹哭腔。
两个外门小弟子听闻知晓是没什么事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才应着话将晚膳摆在了门口转身离去了。
屋外很快就没了动静,可屋内却是混乱一片,庄容的一双玉手被衣裳绑着高举于发顶,就连方才说话推拒的唇也被衣裳缠绕着给捂住了,漂亮的凤眸里边儿染着清泪显得很是无措。
时若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笑,低眸又吻了吻他微颤的凤眸,低声道:“师兄真好看,哭起来时更好看了。”说着才低身坐了上去。
原本他是打算今日去炼器房一趟,结果连云鹤峰都没出就被自家这个傻师兄缠着在床上度过了一天,这会儿到了夜里都还在胡闹。
屋中没了迷人的清音可却又回荡着低低地水声,悠扬婉转,动人心弦。
直到后半夜时,庄容才在最后一回中彻底晕了过去,可饶是晕过去了眼角处的清泪却还在一个劲的落下,很是可怜。
时若一见多少有些心疼,伸手解开了绑着他双手的衣裳,瞧着那白皙的手腕上多出了几道因为挣扎而磨出来的红痕,不由得皱了眉。
他伸手轻抚了抚,注意到庄容哭着又是一番轻颤,知晓这是疼了,哄着道:“乖,不闹你了,睡吧。”说着才又解了捂着嘴巴的衣裳,抱着人回了床榻。
将人安置后他又去了柜子边上,取了素生膏小心翼翼的替庄容抹药。
也不知是不是素生膏的凉意闹着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在瞧见时若时低笑了起来,“阿若我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