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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时若听着他的询问低眸倚在了他的肩头, 就好似是在害怕这人会突然消失。
惊恐与害怕之下使得他搂着人的动作都加重了些,只想将人揉着嵌入自己的骨血中,这样便什么都不用怕了。
许是真有了这个念头, 他搂着人松开了些低眸吻上了那微启的薄唇,在上头细细地啃咬着,最后还探入其中勾着那软绵绵的舌尖嬉闹着。
“唔——”庄容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给晃了神, 直到舌尖传来了疼意才惊觉这人在咬自己, 轻眨着眼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只是他没有反应时若却是先他一步有了动作,指尖顺着衣裳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一副打算在这儿行事的模样。
事实证明,他现在还真是想在这儿要了庄容,就在炼器房门口。
可这念头才出就被边上的声音给闹得清醒了些, 侧眸看去发现是路过的弟子,一个个皆是疑惑地瞧着。
“那是仙师吗?”
“看着有些像, 但仙师怎么会同弟子如此亲昵。”
“看错了吧,会不会是哪个峰的师兄。”
淅淅零零的声音还在不断地传来, 一个个都在猜测着庄容的身份。
时若见状知晓再这么闹下去可真是得人尽皆知了,堂堂云中门仙师在炼器房门口同小弟子厮混, 这罪名安上可真是洗不白了。
于是他收回了目光, 又轻咬了咬庄容的舌尖才收了动作,看着这人因为疼意而轻抿着唇,笑着道:“师兄一点儿也不害臊。”
“恩?”庄容疑惑地轻应了一声,可随后就听到耳边不断地传来私语,猛地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儿。
惊吓之中他慌忙藏在了时若的颈窝处,红着脸道:“他们都瞧见了是不是?阿若我们回去好不好,别在这儿。”说着又偷偷瞧了瞧路过的人,可很快却又缩了回去。
时若见状低笑了一声, 知晓他是害羞了,低声道:“乖,我怎么舍得让师兄在这儿,让别人瞧见了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动、情时候的庄容如此漂亮,他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给瞧见了,当然只有自己才能看。
不过他并没有回云鹤峰而是去了药房,一方面是要来炼药另一方面则是这地方离炼器房较近。
屋中弥漫着阵阵药香味儿,丹炉中的药材已然有了成丹的迹象,可炼药的主人却是半分要去理会的模样都没有。
啪嗒——
清脆的落地声传来,就见半篮子的药材落在了地面,里边儿的苦情花撒了一地。
与此同时还有低低地哭声传来,声音不重可却能让桌面上的两人听清楚。
“乖,外头可是有人,师兄想让他们听到吗?”时若抚着庄容的玉手半跪在桌面上,他稍稍停了些动作低身倚在了这人的面前,瞧着他哭红了的凤眸,轻笑着又道:“怎么动不动就哭,都说女子是水做的,我怎么瞧着师兄同女子一样也是水做的,是不是?”
庄容听着他的话才溢出去的声音也都给压了回去,轻抿着唇委屈地盯着身上的人,好半天后才乖乖地摇了摇头。
也正是他如此乖顺的模样,时若低笑着才继续了下去。
本是摆了药材的桌子随着两人的闹剧传来了低低地咯吱声,也不知是在应着庄容被压在喉间的声音还是怎么,竟是好听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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