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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庄容轻应着才堪堪抓回了些思绪,可仍是恍惚的厉害,以至于后头的话是半句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地倚在时若的肩头微喘着气。
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儿,直到暖意涌来才散去。
时若看着怀中人疲惫的模样,轻吻了吻他微红的颈项,又道:“师兄真的没了吗?”说着微叹了一声气。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月色极好亦或者是即将入筑基期,他这不过才几回有些没能尽兴。
可庄容这样又不舍得继续下去,怕一会儿把人闹晕了,可就不好了。
而他的一声叹气庄容当然也听了出来,尤其是腹部的暖意让他知道这人并未散去,抬眸道:“阿若要不我用这儿”说着指了指自己还染着红晕的薄唇。
“傻子。”时若一见轻咬了咬他的唇角,恼着道:“以后别看那些禁书,该学的一样没记着,不该学的到是知晓的挺多。”
还以为这傻子是想到了什么,结果居然是这种,也不知是从哪本禁书上瞧来的,下回得把这本烧了。
庄容这张小嘴儿当然是给自己尝香香,哪里是去做这种脏事,就是这傻子愿意自己都不舍得。
这般想着,他低眸又吻了吻那带着莲香的小嘴儿,直闹得这人迷糊了才道:“这儿是我的,就是师兄都不能支配,以后不准想这些,恩?”
“哦。”庄容并没有因为被恼着而害怕,反而还痴痴地笑了笑,像个小傻子一样。
时若又闹了一会儿在庄容快晕过去前才放过了他,搂着人替他穿了衣裳后才躺在了桃树底下陪着一块儿浅眠着。
这一觉两人昏昏沉沉的到了晨起才醒了过来,不过醒过来的只有时若,庄容却迷迷糊糊虚弱的厉害。
时若本以为这人是还未睡够所以也就任由他继续躺着,结果到了午后这人还是昏昏沉沉的,这才让他担忧的探了脉。
这不探还好一探愣了许久,怎么也没想到庄容这傻子半天昏沉,不是因为累着而是因为纵、欲过度,身子亏了。
意识到这儿,他搂着人从床榻上抱了起来,低声唤着,“师兄?师兄?”
“恩?”庄容听着轻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见时若就在眼前痴笑着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可全身的酸痛让他疲惫的皱了眉,最后乖乖地倚在了他的怀中又闭上了眼。
时若见状越发担忧了,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和庄容闹得有多凶,怎么庄容就亏了呢。
但很快他又想起来,自己好似真的拖着庄容闹了很久,有时候这人都哭着求饶了自己都不肯放过他,轻叹了一声气。
昏睡中的庄容也听到了这一声叹气,他疲惫的睁了眼,想要出声问问,可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
时若一见哪里不知他想做什么,抚了抚他的身子,低声道:“乖,师兄再睡会儿。”
“恩。”庄容说不了话,乖乖地应了一声。
又哄了一会儿,直到庄容昏昏沉沉的快要睡过去了,时若才动手替他换了一身衣裳,至于那一头墨发也只随意用发带束着,这才抱着人出了云鹤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