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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静瑶带着澄澄来到了吉森市,慕容白、司蓉儿陪同,林昆在把计划告诉楚静瑶的时候,本来不想把澄澄牵扯进来,可如果澄澄不出现,想要骗过暗处的那些人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只能苦了孩子。
所有的事,楚静瑶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她选择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慕容白和司蓉儿,并叮嘱这件事只能有他们三个人知道。
三阳镇一直是一个比较落后的地方,距离主城区远,当地老百姓只能靠种地,而且交通不便利,好在近两年来修了条铁路,让镇子上的人气旺了一些,当地老百姓的收入也略有提升,但镇上的经济相比吉森市其他的诸多乡镇还是落后。
镇上的一家棺材铺前,一个一身白衣的美妇,此刻正抱着一个六七岁大的男童簌簌落泪,她的模样太美了,饶是泪水漫过了脸颊,双眼哭红,依旧是惊艳得令人难以挪步,周围聚满的老百姓围观,多数不是好奇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丧事,而是这天底下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电影里的那些明星在经过化妆与镜头的修饰已经够美了,可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起来,就仿佛普通的珍珠碰上了极品的南海明珠一样。
小男孩哭得伤心,趴在美妇的怀里哇哇大哭,口中不停地呢喃:“妈妈,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爸爸不会死,不会死……”
听了孩子的话,围观的乡亲们小声议论,这镇上的老百姓要说民风朴实吧,倒也没啥大奸大恶之辈,偶尔有几个地痞流氓就算是恶人了,此刻有的人同情这对可怜的母子,有的思想龌龊的男女老少则小声嘀咕:“哎哟,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么做了俏寡妇,以后也不知道要便宜谁了。”
“就是呀,这么好看的女人,就是寡妇怎么了,哪怕让我睡一下,第二天死了都行。”
“哎呀,这小寡妇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光是看着心里头就痒痒,我这正值壮年还没结婚呢,我不介意有孩子,嘿嘿……”
……
其他一些思想比较正的人,听到了这些人的议论,便会冷眼看过来,有的小声讽刺一句,“就你那德行,丑寡妇也看不上你!”
棺木,要极品的檀香木,春阳镇这么落后的地方,哪里有这种高级的木材,店老板叹息地摇头,开棺材铺的希望镇上多有丧事,现在这生意送上门儿来了,眼前这漂亮的俏寡妇开价一百万只买一口棺材,本来以为是遇到了大金主,可为难就为难在他这铺子里上哪去找檀香木啊。
要说硬找的话也不是买不到,他倒是有一个老乡,在省外的一片林场里经营,那儿倒是能找到檀香木,虽说不是极品的,但也能凑合一下,可关键两地距离太远,等那檀香木运过来尸体估计已经臭了。
没有檀香木,只能用当地的松木凑合,这棺材铺的老板也是好一通和这美妇解释,美妇才答应了,要说这棺材铺的老板也还是挺有底气的,不为别的,就为这镇上就有他一家棺材铺,只要是买棺材只能来他这儿。
一个普通的松木棺材要了抱歉块,周围围观的老百姓,都小声地骂着这老板黑。
这老板也的确挺黑的,身材矮小,皮肤黝黑,偏偏生了一个大鼻子,和这鼻子比起来,那他一双小眼睛显得格外没有存在感,按照相术上所言,这种人天生的老鼠命,专门干一些偷偷摸摸蝇头小利的事儿。
尸体是在春阳镇不远的一个水库里找到的,也不知道泡了多久,整个尸体都已经腐烂了,看样子就像是泡了十天半拉月一样,而且正常溺水的尸体,肯定是会被泡得发白,而这具尸体通体上下乌黑,整张脸都肿成了馒头,根本难以分辨是谁。
当地的警方赶来了,民警们将尸体打捞上,法医忍着恶臭上前去检查了一番,得出的结果是死者生前上线中了一种剧毒,这毒是从他肩膀的伤口进入体内的,这种毒究竟是何毒法医一时间也拿不准,反正不是我们正常认识里的毒药。
棺材铺前的美妇就是楚静瑶,怀里的孩子就是澄澄,澄澄听妈妈说爸爸死了,小家伙虽然早就懂事了,可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在他的印象里,去世的人都是很大很大的年纪,爸爸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死。
可当楚静瑶给孩子解释明白以后,澄澄马上瘪起了嘴,然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路上澄澄的哭声就没停止过,一双眼睛都哭肿了。
看着孩子伤心的模样,楚静瑶心里也是难过,可这是一场戏,她必须要全力的演好。
那水库里的尸体是从一个死刑犯的家属那里买来的,之所以能够蒙混过法医的检查,上因为有司蓉儿的易容,易容之术精妙,不光是活人能够易容,私人也同样。
尸体是要运回中港市的,就装在了那个八千块的大棺材里,黑漆的棺材上面雕刻着龙样,尸体即便放在棺材下面棺盖合上,依旧是有着难闻的臭味发出。
单独的一辆皮开车拉着棺材,楚静瑶抱着澄澄,慕容白开着车,司蓉儿陪在一旁。
一公来了两三辆车,剩下的一辆车里是从天楚集团里抽调来的保安帮着下手。
三辆车离开了镇上,一群老板姓望着三辆车远去,在那浓稠的黄昏下开始议论,原来那漂亮的小寡妇不是他们春阳镇的人啊,这倒也没啥意外的,他们春阳镇这么穷山穷水的地方,哪出的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几个镇上的地痞流氓,本来还想打楚静瑶的主意,所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一个没了男人的寡妇有什么可怕的,可楚静瑶带来的几个保安可怕,有个小混混故意找茬,到拉着棺材的皮卡车前碰瓷,结果被其中一个保安拎起来就是一顿狂殴,直打得那小混混牙都脱落了,一起的小混混想上来帮忙,照样被人给揍了一顿。
此时,在春阳镇里扎堆的老百姓当中,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眼睛微微一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转身走到了一个没人的旮旯,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拨通,这男人马上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岛国话,然后将手机挂断,这时在他前面不远的一扇墙后,一个穿着暴露的当地女人,靠在墙边正在那轻轻摩挲着大腿,这女人浓妆艳抹,身上的衣服堪堪遮住了上围,露出那还算平坦的小腹。
这黑衣男人脸上立马闪过一抹淫色,用蹩脚的中文道:“花姑娘,多少钱玩一下嘛。”
女人冲这男人妖媚的一笑,“不贵,一百块。”
这黑衣男人马上提了两下裤子,顺手摸了一把裤裆,便迈着八字步走了过去……